顧政聿:「想問就問。」
溫初轉頭看向站在面前的兩名保鏢,「你們能記得起昨天晚上那幫人的長相嗎?」
兩名保鏢對視了一眼,「太太,那邊的光線不是很清楚,看的不是很清楚。」
溫初:「能記得住多少?」
其中一名保鏢想了想道:「我記得一個,那個人跟我正面交鋒過,他五官看起來像是個外國人。」
溫初愣了愣,「外國人?」
保鏢點頭,「是,個子大概在一米八左右,眼窩挺深,金色頭髮。」
聞言,溫初輕嘆了口氣,光是這兩句話,她完全沒辦法下筆。
她只好將視線期待的投向另一名保鏢。
那名保鏢立馬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看清楚。
溫初遺憾的收回視線,拿起桌上的紙筆,來畫昨晚用槍擊中她的男人。
看到溫初開始動筆,顧政聿便朝著兩名保鏢稍稍點頭。
兩名保鏢被徐行帶著離開。
門一打開,剛好碰到紀南走到房門口,她和徐行打了聲招呼後進門。
看到溫初坐在沙發上畫畫,紀南開口道:「初初,畫那伙人呢?」
溫初頭也沒抬的回應,「對。」
紀南:「我倒是記得綁架我的那個人的長相。」
溫初頓住筆,倏地抬頭看向紀南,「長什麼樣?」
紀南將自己看到的男人的樣子描述給溫初聽。
在她說的時候,溫初迅速的動筆,大概的將對方的輪廓做了個最簡單的構畫。
等紀南說完後,溫初便專心的投入了畫像當中。
在溫初畫畫的時候,顧政聿和紀南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影響溫初。
約莫十幾分鐘後,溫初將手中的紙轉過去給紀南看。
「阿南,是這個人嗎?」
紀南抬頭看去,不過一眼,她便立馬點頭道:「對!就是這個人,高顴骨和小眼睛單眼皮這兩點我記得很清楚。」
溫初看向顧政聿,「再等我一下,我再畫一張。」
「嗯。」顧政聿抬手看了眼腕錶,「時間才十點左右,來得及。」
溫初繼續拿起畫筆,開始構畫腦海中那名男人。
等待的過程中,紀南掏出手機,朝著畫畫的溫初拍了張照片。
然後給周斯越發了過去。
紀南:初初昨晚沒和孩子們聯繫,孩子們估計都不放心,你把初初的照片給孩子們看看。
另一邊的周斯越剛到單位,看到信息的他,慢慢的放大溫初的照片。
看到溫初臉色不太好看的模樣,他心也跟著揪起。
周斯越:初初的腿怎麼樣了?
紀南:???你怎麼知道初初受傷了??
周斯越:小敘告訴我的,但你暫時先別和初初說我們知道這件事。
紀南:明白,初初腿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你們也不用太記掛。對了,你能不能帶人在港口這邊埋伏?
周斯越:我沒有接到上級的指示,沒法私自帶隊去抓人,而且對方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
紀南想了想,周斯越好像說的也沒錯。
紀南:那我如果報案呢?
周斯越有些無奈:海港不在帝城,就算你報案了,也是那邊的警察去處理這些情況。
紀南作罷,這種棘手的事情還是讓顧政聿繼續麻煩去吧。
不過……
紀南回復道:我提醒你一句啊,顧政聿為初初受傷了,那傷口我看著都嚇人。
周斯越抓著手機的手驀地收緊了兩分。
初初本來對政聿就還有感情,如果政聿屢次因為初初導致身上受傷,按照初初的性格,她恐怕對他只會越來越放不下。
周斯越下意識的抬手捂住像是被挖了一塊,疼到窒息的心口。
如果初初和政聿和好,他又該怎麼放手成全?
還沒等周斯越從消極的情緒中走出來,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敲響。
他立馬遮掩掉眼中的情緒抬頭看去,只見同事面色匆忙的走了進來。
「周隊,發現殘肢了!」
周斯越倏地站起身,「帶我過去。」
「是,周隊!」
中午,臨近一點。
溫初這才放下手中的畫道:「畫好了。」
她將手中的畫稿放在茶几上讓顧政聿和紀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