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後,他便直接離開。
林沫兒聽到那個字母後,趕忙的就將名片收了起來。
旋即警惕的看向四周,見沒什麼人,這才鬆了口氣,朝著不遠處的侍者走去。
詢問了一番,得知溫初所在的客房號。
林沫兒走到門前,抬手按下門鈴。
「來了!」
紀南的聲音從門裡傳出,門打開,林沫兒看向紀南道:「紀南,我來給你們送點暈船藥。」
「不是。」紀南氣憤的舔了舔唇,「你怎麼陰魂不散的啊?!」
林沫兒淺笑了聲,壓低聲說:「好像沒有吧,我好心好意的來給你們送暈船藥,你這麼說我,恐怕不太妥當。」
「你覺得我們會要你送來的藥嗎?!」紀南不耐煩的說:「誰知道你是不是搞了什麼手腳?
現在,請你,立刻,給我滾蛋!」
林沫兒:「我想跟初初說兩句話。」
紀南擋住林沫兒的視線,「你沒這個資格跟我們家初初說話,我再說一遍,給我滾!」
林沫兒輕皺起雙眉,「紀南,你不要這麼過分好不好?」
「我過分??」紀南被氣笑,「我還會做更過分的事情,你要不要拭目以待一下??」
林沫兒見識過紀南的蠻橫,她有些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
正當她咬著下唇考慮著要不要走時,溫初的身影忽然出現在她視線里。
溫初拍了拍紀南的手臂,從紀南身後走了出來。
她冷漠的看向林沫兒說:「多謝你的藥,但不用了,我不暈船。」
說完,溫初就要關門,林沫兒連忙上前就要攔住。
「初初……啊……」
吃痛聲響起,關門的溫初手驀地頓住。
旋即連忙拉開門看向緊握著手痛苦蹲在地上的林沫兒。
她緊盯著林沫兒微微發顫的身體,一股無名火忽然在心底里竄起。
「林沫兒,你到底想做什麼?!」溫初控制不住情緒的問。
每次林沫兒受傷,換來的都是她遍體鱗傷!
她的計劃,總能穩操相贏的局面,因為有個能在她身後替她撐腰的林硯禮!
林沫兒痛苦的皺著小臉,滿含淚水的抬頭,「初初,我真的沒想做什麼,我只是想著你們沒坐過船肯定會不舒服。
我現在受傷了,能不能不要再對我這麼凶了?」
紀南忍不住的翻白眼,「我是見過綠茶,但沒見過綠的那麼噁心的茶!」
說完,紀南也不顧林沫兒什麼情況,重新將門重重的甩上。
被隔絕的林沫兒,重新低下頭,看著手指上的紅腫,她隱忍著痛苦陰毒的勾了勾唇。
光是這點,就足夠激起林硯禮的怒火了。
「沫兒!」
正想著,林沫兒耳邊便傳來了林硯禮的叫喊聲。
她抬頭望去,恰好淚水從她的眼眸中滑落小臉上。
這一幕,刺痛著林硯禮的心口,他飛快的跑上前,扶起林沫兒道:「她們是不是又欺負你了!?」
林沫兒故意將手往身後藏去,但她的舉動卻更讓林硯禮注意。
林硯禮一把抓住林沫兒的手腕,看到她紅腫的手,怒火瞬間暴漲。
「她們幹的?!」
林沫兒連忙搖頭,「不是初初,哥哥,是我自己非要去抓住門,所以才磕到了。」
林硯禮雙眸瞬間染上寒意的看向房門。
只要溫初出現,沫兒就沒辦法安然度日!
他不喜歡跟人結仇,更不想讓自己手上沾染一輩子都甩不開的髒東西。
但溫初,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林硯禮收回視線,對著林沫兒道:「走,我們先回去。」
房間裡。
溫初怔怔的坐在沙發上,雙眸的空洞,讓紀南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初初,你說句話啊。」紀南著急的說:「哎,早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我們別來就好了。」
「逃不掉的。」溫初忽然淡聲開口道:「只要林沫兒知道我還活著,她就會想方設法的來對付我。」
她也能想到,接下來林硯禮會這麼來對付她。
這扇門,永遠阻擋不了林硯禮。
紀南:「你乾脆給你母親打電話吧,這樣下去多煩人?」
溫初想到辛瓏發病的樣子,她立馬搖頭道:「別讓她跟著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