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硯禮神色一頓,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
「你說誰?」
林沫兒又重新說了一遍,「「溫初!」
林硯禮驚愕的望著她,「她不是死了嗎??」
「她非但沒有死!甚至連臉上的傷疤都沒了!說她脫胎換骨也不為過,而且還多了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
林沫兒在林硯禮面前坐下,「對,我覺得那個小男孩,很像政聿。」
「這應該不太可能。」林硯禮皺著眉頭沉思,「她就算當時懷了顧政聿的孩子,遭受那麼嚴重的車禍也不可能會留的下來。」
林沫兒:「這種事誰也說不準,只有溫初自己清楚,孩子究竟是誰的。」
林硯禮緘默,半晌後,他問著林沫兒:「沫兒,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以後別跟她往來就行。」
林沫兒抿了抿唇,「哥哥……我……」
林硯禮沉沉的盯著她,「沫兒,你該不會還想著留在政聿身邊吧?」
「為什麼不能?」
林沫兒自從引領著公司又跨上一個台階後,說話的底氣也比以往足了不少。
再加上林清梨也死了,她的地位,現在可以說是無人可撼動的。
林硯禮面色沉了下來,「沫兒,我不明白顧政聿有什麼好的?讓你五年了還難以放下?
你看他有把你放在眼裡嗎?帝城那麼多的男人,你就非要選他?」
「我不認為還有別的男人能配得上我。」林沫兒語氣充滿了自信。
林硯禮:「……」
算了,沫兒的腦子裡向來只有顧政聿,誰勸都沒用。
林硯禮道:「那你跟我提及溫初,是有什麼打算吧?」
「是。」林沫兒不加任何掩飾,「我想讓她再次離開帝城。」
「不會這麼容易。」林硯禮道:「只要顧政聿發現她回來,你這想法就無法成立。」
林沫兒眼底泛著絲絲冷意,「那我也不能放任她回到政聿身邊!」
見林沫兒聽不進去勸,林硯禮也就不想再多說了。
他站起身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但你別損林家百年來的名聲,否則你我都擔待不起。
另外,母親那邊,你也說不過去。」
林沫兒的手忽然攥起,辛瓏現在的病情幾乎已經得到控制,有時候半年也不見她發病一次。
林清梨的死,所有人都瞞著她,外面甚至連一點報導都沒有。
她又無法刺激,否則所有人都會懷疑她的別有二心。
林沫兒沒有說話,目送著林硯禮離開房間。
門關上後,林沫兒轉頭看向窗外,不知何時,天空飄起了雨點。
她眯起充斥著陰狠的眼,心中思付。
就算無法將溫初趕出帝城,她也要想辦法設計讓溫初踏進無法翻身的坑裡!
她得不到的男人,溫初也別想重新得到!!
晚上,十點半。
溫初陪著孩子們入睡後,這才與周斯越一起前往了對門的紀南家中。
三人坐在沙發上,溫初看向周斯越,將她和紀南發現的情況和周斯越仔細的說了一遍。
周斯越的神色從詫異到震驚。
他怎麼也想不到,溫初很有可能會是林清梨!
不……
從她們闡述的來說,她應該就是了。
周斯越心緒雜亂,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他不禁搶了政聿藏在心裡最深的人,又帶走了他名分上的妻子。
如此一來,他心裡的罪惡感又畫上了重重的一筆。
「周斯越!」
紀南不耐煩的叫喊聲拉回周斯越的思緒。
他掀眸看向紀南,「怎麼了?」
頭頂的燈光傾灑周斯越俊朗的面容上,將他臉上一半的情緒所遮蓋。
溫初和紀南兩人也沒有察覺出來他暗淡了些許的神色。
紀南:「想問你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證實初初的身份嗎?」
周斯越沉思了下,「根據之前的情況,恐怕不能找林硯禮和林正秋,畢竟他們之前和初初有過隔閡,難以詢問太多。
剩下的,就只有林夫人,不過林夫人現在是什麼狀態,我並不清楚。」
林夫人……
紀南琢磨著道:「我見過她一面,她來找初初替林沫兒道歉來著,看起來很好說話。」
周斯越一愣,「林夫人當時神智是清醒的?」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