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人沒想到監控已經被人動了手腳,根本找不到那名可疑護士的身影。
醫生詢問保安有沒有陌生人來過監控室,保安也一致的說沒有。
兇手的蹤跡全被抹除,醫生遺憾的看向溫初,「現在沒有證據,就算我們報警也沒用了。」
「誰說沒有?」溫初怔怔望著某個方向,眸中閃著堅定,「我會畫出她的樣子!」
劉醫生愣愣望著走出監控室的溫初。
她剛剛說什麼??
畫出來?!
開什麼玩笑?
這姑娘該不會以為自己是神探吧?
劉醫生搖頭無奈的笑笑,倒也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
溫初回到病房後,從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素描本和碳素筆,以及一個頭骨。
她摸著頭骨的骨骼,不到一小時就畫出了嫌疑人的模樣。
溫初當時雖然只看到了對方的一雙眉眼,但從骨相開始畫五官,倒是並不難!
畫出對方的大體畫像後,溫初給紀南打去電話。
很快,紀南接通,「初初,怎麼了?」
溫初簡言意駭的說了遍醫院發生的事情,「阿南,我要報警,一會兒要協同辦案,麻煩你過來照看下外婆。」
「我知道了!」紀南沉肅的說,「十分鐘後就到!」
掛斷電話後,溫初立刻報警。
紀南和警察幾乎同一時間趕到。
警察找溫初以及醫生護士做好筆錄,隨即又一同前往監控室。
警方雖然帶了技術人員恢復監控,但結果卻令人失望,他們沒有恢復成功。
技術人員斷定,對方一定是個黑客技術遠高於他們的人。
警察遺憾的看向溫初:「找不到證據,我們就無法辦案,這點你應該清楚吧?」
「我有嫌疑犯的畫像。」溫初從口袋裡掏出畫好的畫像遞交給警察。
警察的視線在溫初和畫像上來回梭巡,對溫初的能力產生驚嘆。
不過警察卻說:「溫女士,只憑畫像就讓我們去逮捕是沒用的。」
「為什麼沒用?」溫初急聲道:「我見過她,我可以指證的不是嗎?!」
警察將畫像還給溫初,「就憑你一人指證沒用,我們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能實施逮捕。」
溫初緊擰雙眉,急的眼眶也跟著紅了一圈。
「你們可以先帶回警局裡詢問情況!實在不行關上兩天也能問出一些線索!要是再不行,就讓心理專家去審問套話,總有能用的辦法!」
「這樣吧溫女士,我們先拿畫像去比對找人,有情況的話我們第一時間告知你。」
淚水在溫初眼裡打轉,眼下除了答應,她還能多說什麼呢?
送走警察後,溫初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
紀南見她回來,連忙迎上前,「怎麼說?」
溫初抬手抹了抹眼淚,心疼的望向沉睡不醒的溫雲琴。
她嗓音哽咽的說:「警察讓我等消息……」
紀南抬手拍了拍溫初的背,「你別著急,警察辦案還要一段時間呢,我們等等。」
「嗯。」
香榭麗餐廳,宋熙華和林沫兒兩人在包廂里見面。
林沫兒將手中的禮盒放在桌上推給宋熙華。
「伯母,歡迎回國,這禮物是我特意為您挑選的。」林沫兒的聲音款款溫柔。
宋熙華高興的合不攏嘴,她接過禮物的同時,眉眼間又多了抹遺憾。
「沫兒,謝謝你的禮物。」宋熙華嘆了口氣,「要是你能當我兒媳婦,我得有多高興啊。」
林沫兒給宋熙華倒著茶水,「伯母,政聿現在已經結婚了,溫初的為人品行我也算稍微了解過,挺不錯的。」
宋熙華眼底布著明顯的不屑,「就她那品行,跟你比起來簡直差遠了。」
林沫兒將茶盞端起,輕放於宋熙華面前。
「伯母,每個人都有閃光點,初初溫順乖巧,這一點我比不上她。」
「你就是太善解人意了。」宋熙華語氣滿是可惜,「你都陪在政聿身邊十幾年了,怎麼就甘心讓別人把政聿搶了呢?」
林沫兒像是被戳到傷心事一般,兩眼瞬間帶著一層水霧。
「政聿有他的苦衷,我只要默默支持他就好。」
瞧瞧。
這孩子多懂事啊!
宋熙華心裡對林沫兒一萬個得意,「沫兒,你不能這麼想。你陪著政聿那麼多年,什麼也沒得到,豈不是浪費了青春?」
林沫兒緩緩眨動著眼眸,似懂非懂的問:「伯母,你的意思是……?」
宋熙華:「沫兒,你應該把政聿搶回來。」
林沫兒驚恐,「伯母,我不能做惡人去拆散政聿的婚姻。」
「這不是作惡人,這是幫政聿解脫!」宋熙華糾正,「換做你天天面對那張醜臉,你願意嗎?」
林沫兒:「初初的臉也不是她自己願意的,伯母,初初挺可憐的。」
「你就不可憐了嗎?」宋熙華說:「你要對自己好點。」
正說著,林沫兒的手機響起。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站起身說:「伯母,我先接個電話。」
走出包間,林沫兒接聽,「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