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越有些愕然,「你之前不是很著急?現在怎麼又不要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顧政聿並沒有想法把溫初的事情告訴所有人。
他轉移話題問道:「你這段時間倒是出差了很久。」
「沒出差。」周斯越在辦公椅上坐下,「一個朋友受了很嚴重的傷,帶她去治療了,昨天剛回來。」
聽著周斯越的話,顧政聿微擰起劍眉,「昨天?」
「確定的說,是昨天傍晚。」周斯越解釋道:「怎麼了?」
顧政聿隱約的感覺不太對勁,從修車行的監控視頻來看,溫初也是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出現。
而且溫初消失的那段時間,周斯越也沒有出現在帝城。
他們兩人……莫非認識?
「政聿??」等不到顧政聿的回應,周斯越又在手機里喚了一聲。
顧政聿拉回思緒,「你的朋友,是男……」
「周隊!」
忽然,周斯越手機里傳出警員叫喊他的聲音。
周斯越對著顧政聿道:「政聿,我這邊有點事,有空見面聊,我先掛了。」
顧政聿淡淡的嗯了一聲。
電話掛斷後,顧政聿勾唇自嘲的笑了聲。
周斯越剛回國,且沒見過溫初,又怎麼可能會和溫初認識?
雖是這麼想著,但疑惑的種子,卻還是在顧政聿心裡種下。
另一邊。
警員找上周斯越後,將手中的資料上交。
「周隊,我們發現林沫兒的司機,不光是跟之前害溫雲琴的死者有聯繫,甚至跟紀南被撞的事情也有關聯!」
周斯越皺起雙眉接過警員的資料,「說詳細情況。」
「我們從許廠許興宏身上展開嚴密的摸查,查了數十個有密切關聯的人後,我們才發現,其中有個人,與林沫兒司機曾有過聯繫。
而她司機的妻子,帳戶上有分別兩筆大額的轉帳。
經過數十個帳戶,這才到達許興宏以及肇事者的手裡。」
周斯越愣了一下,「司機妻子帳戶上收到的錢款,是由誰轉的?」
「是他妻子自己存進去的,分別在不同的銀行卡上分好幾天存入,然後轉進同一張卡里。」
周斯越抓緊手中的資料。
能一下子上百萬的錢,恐怕只有沫兒了。
但沫兒跟溫雲琴以及紀南之間是存在著什麼淵源嗎?
周斯越將手中的資料放在桌上,拿出手機給紀南打去電話。
打了好幾個,紀南都沒接通。
周斯越只好驅車前往紀南的散打館裡。
半路,周斯越接到白奕的電話。
白奕詢問溫初的情況,周斯越卻心不在焉的敷衍著。
白奕無語的聽著周斯越嗯啊的回應,「我說你在忙什麼?能不能先好好聽我說話??」
周斯越被拉回思緒,「抱歉,阿奕,我在想pear外婆和紀南遭遇不測的事情。
今天有了新線索,所以得去找一趟紀南,有件事情,我要確定。」
「什麼?」
周斯越將這兩件事情挑重點告知白奕。
白奕聽著,忽然想到之前在陶林見到的那輛牌照尾號兩個9的車牌。
他狐疑的開口道:「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林沫兒跟她們應該沒什麼淵源,而是可能跟pear之間有點情況。」
「這跟pear有什麼關係?」周斯越有些不悅,「pear不是會惹事的人!」
白奕:「你著什麼急?不能聽人把話說完?」
「你說!」
「pear的確不是惹事的人,但林沫兒會不會惹事,你心裡不是也有答案?
另外,受害者一個是pear的外婆,一個是pear閨蜜,你說這件事,會跟pear沒關係嗎?
我之所以這麼猜測,原因還有一個。」
周斯越被他說的愈發感覺不太對勁,他心裡有個離譜的猜測,但他不敢去想。
索性周斯越將車停靠在路邊,認真的聽白奕分析。
「你繼續說。」
白奕:「帝城是不是有一輛車牌號都是9的賓利?」
周斯越愣了愣,「你怎麼又忽然牽扯上政聿了?」
白奕心中的猜想確定了幾分,「在陶林,我看到這輛車了,而pear那天晚上匆忙離開,上的就是這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