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視線齊刷刷的落在樓梯口。
周斯越一身黑色的休閒服,鼻樑上架著墨鏡,手中提著午餐出現在眾人面前。
白奕眉梢微挑,「你還沒出國交差?」
「我給國刑打了份報告。」周斯越將食物放在桌上,「他們會派人過來交接,我可以不用過去了。」
白奕有些意外,「也就是說,你接下來都會就在帝城?」
「對。」周斯越目光落在紀南身上,「你剛說什麼我也有一份?」
紀南從口袋裡掏出比賽入場券,「周日下午,來看我散打比賽。」
「你??」周斯越明顯不太相信,「你這瘦胳膊瘦腿的,還能比賽?」
周斯越剛說完,面前的紀南身影忽然一動。
一招招式凌厲的高鞭腿飛速朝著他面前揮來。
周斯越眸光一凌,抬起手臂便抵擋住了紀南的攻擊。
白奕和溫初兩人均是瞪大了眼睛。
白奕趕忙的將兩人的外賣拿起護住。
溫初則是驚恐的上前勸阻道:「別!別打架!」
溫初心驚到不行,怎麼好端端的說打就打起來了?
紀南和周斯越兩人相視了幾秒,隨即一同笑了起來。
「可以啊,周警官。」紀南收回腿,「什麼時候一同切磋切磋?」
周斯越拍了拍手臂上的灰塵,「我也是小看你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打一場如何?」
「沒問題,去我館裡?」
「行,正好我也去參觀參觀。」
兩人就這麼定下了今晚的切磋。
溫初和白奕兩人面面相覷,好似他們剛剛的舉動跟個小丑一樣。
紀南咧著嘴笑著對溫初道:「初初晚上也一起去吧?」
溫初心有餘悸,「下次不要突然做這種嚇人的動作了,我還以為你們要打起來了。」
紀南抱歉的道:「好好好,聽你的。」
白奕也不樂意的瞪著周斯越。
「你要是想自掏腰包幫我畫室重新裝修一遍,我可以舉雙手贊成。」
周斯越將兩隻口袋翻出來給白奕看,「沒錢,窮。」
白奕冷笑了聲,「堂堂周氏獨子,居然跟我說沒錢。」
周斯越轉移話題,「行了,都先吃飯吧。」
一下午的時間,溫初等人都坐在白浮室聊天。
等到傍晚,他們一行人坐上周斯越的車,前往紀南的散打館。
到達後,白奕一眼就看到了招牌上閃爍著繽紛色彩的字。
——南紀散打館。
對藝術追求極其挑剔的他嘴角微抽。
要不是知道這是個散打館,他還以為這是什麼娛樂館!
「這散打館是你開的?」白奕問著紀南。
紀南掏出鑰匙去開門,「對啊,不然還是你開的啊?」
白奕無語的長嘆了口氣,「請問你這招牌誰給你做的?」
「我按照我的想法找人做的,怎麼樣,醒眼吧?」紀南很自傲的挑眉說道。
白奕瘋狂吸著冷氣,「你介不介意換一個招牌?免費的。」
「免費?」紀南來了興趣,「行啊,有免費的東西不用白不用啊!」
溫初看著白奕黑沉沉的面色,疑惑的問著身邊的周斯越。
「周先生,阿奕為什麼要給阿南換招牌?」
周斯越聳了聳肩,「他追求藝術有點到瘋狂的地步了,不用理會。」
溫初「哦」了一聲,等紀南將門打開,他們四人一同走了進去。
紀南去開燈,熟悉場地的溫初帶著周斯越和白奕去找位置。
周斯越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pear,你晚點回去家人不會說什麼吧?」
「不會的。」溫初笑著道:「我跟外婆和爺爺打過招呼了。」
「啊?」
周斯越頓住腳步,迷茫的看著她。
外婆?
爺爺??
這是什麼家庭組合?
溫初沒在意周斯越的視線,走到一旁給周斯越和白奕搬椅子。
周斯越見狀,忙不迭的上前,「你懷孕就別給我們搬東西了,我們自己能來。」
溫初:「沒事,椅子很輕。」
「那也不行。」周斯越接過溫初手中的椅子,幫忙擺放好,「你和阿奕坐吧,我跟阿南去玩玩。」
周斯越拉開外套鏈子,將外套遞給白奕。
白奕還沉浸在紀南那花花綠綠走馬燈的招牌上不能自拔。
一時也忽略了周斯越遞過來的衣服。
溫初見狀,伸手先接過,「我先幫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