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不能,她是貪圖我的錢
霍廷曜冷喝一聲。記住本站域名
一貫養尊處優,萬人膜拜,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待遇,霍廷曜一個凌厲的轉身,迅速躲開,臉色黑成了一片。
「你這個畜生,你跟你那個白蓮花綠茶婊好好的過你的日子去吧,你還來招惹夏瓷幹什麼,我們家夏瓷是欠你的了?是抱白蓮花下井了,讓你們這麼糟踐,霍廷曜,夏瓷當初怎麼就瞎了狗眼,看上了你,為你做了這麼多事,差點連命都搭裡頭!」
一下子沒打著,林菀更是生氣,她繼續拿著掃帚橫掃,伶牙俐齒的將自己對霍廷曜的不滿全部發泄了出來。
「林菀,你別說了,讓他走。」
霍廷曜的武力值,夏瓷當然知道,她倒是不擔心林菀能夠將霍廷曜傷害成什麼樣,畢竟像林菀這麼消瘦的身子骨兒,才能有多大的力氣?
夏瓷有些急,女人的臉色發白,她掙扎著伸手拿過拐杖,想要下床。
她擔心霍廷曜一向站在雲端,一向臉皮薄,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場面,很容易怒急出手傷害到自己的閨蜜。
但是這次,霍廷曜卻站在原地沒有動,男人的眸光晦澀難懂,陽光打在他的身上,形成一副偉岸的剪影。
「咣!」
林菀手中的掃帚直接硬邦邦的就打在了霍廷曜的身上。
掃帚的杆是鐵做的,林菀因為氣急,也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搭在霍廷曜肩膀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巨大的響聲。
從來沒有打過人,林菀的理智回籠,慫勁兒附身,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閃爍了幾下,「啪」的一聲,手中的掃帚直接落地。
房間裡,頓時靜了幾秒。
霍廷曜咬咬牙,他的臉色此時已經青黑如同鍋底,高大的身軀此時僵硬的如同一幢雕像。
「老大,回去吧!」
余時御和范蕭盛從霍廷曜的病房找了過來,正好看到了結尾。
「林菀,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但是想要讓你死的方式會有千百種,你應該慶幸你的好朋友是夏瓷。」
狠狠的咬了咬牙,霍廷曜抬起了寒芒一樣的眸子,掃視一眼夏瓷和林菀,接著轉身大踏步離開。
「呼。」
看到幾個男人轉身離開後,林菀翻了翻瞳仁,整個人長出了一口氣,徹底呆坐在了地上。
「你看你,就這點出息。」
到底是在霍廷曜身邊待了好幾年,夏瓷的適應能力很快,她掙扎著下了床,伸手想要扶起林菀,笑著嗔了林菀一眼。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但是我可聽說很多霍廷曜這貨的事情,不擇手段的很,我真怕他給我賣到非洲去。」
繼續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林菀掙扎著站了起來,很不爭氣的,小腿兒還在不斷的打哆嗦。
「謝謝你。」
知道林菀窩裡橫的性格,能夠挑戰全雲城最高貴的男人,還結結實實的揍了他,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夏瓷的水眸沾染著些許的濕潤,她伸出手,輕輕的抱著自己的好閨蜜,將自己巴掌大的小臉兒,輕輕的靠在了林菀的瘦削肩膀。
「小瓷瓷,你傻不傻,對於我來說,你不僅僅是我的閨蜜朋友,還是我的親人。」
林菀眨眨眼,想要將眼眶裡的淚水眨回去,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得到的關愛很少,一直與姥姥相依為命,是夏瓷讓她感受到了太多的溫暖,給了自己太多的力量。
「嗯。我們都是彼此的親人。」
夏瓷貪戀的繼續賴在林菀的肩膀上,篤定的點頭,輕輕的淺笑。
……
「老大,你怎麼樣?」
回到了病房,范蕭盛的眸光中充滿了關切,他伸手給霍廷曜到了一杯水。
剛才他和余時御到了的時候,正好看到林菀揮動著掃帚,那一下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霍廷曜的肩膀。
「能怎麼樣?一個男人,這麼一下算什麼?」
霍廷曜回答的粗聲粗氣,將范蕭盛手中的水接了過來。
但是,很顯然關注點並沒有在被打的上面。
「剛才,林菀說,夏瓷看上了我,你們說這是真的?」
停滯了一下,霍廷曜挑眉。
「那你以為呢?」
余時御將自己卓然的身軀靠在了沙發上,雙腿率性的輕輕搭起,兩條頎長的手臂隨意的搭在了沙發背上。
老大什麼都好,但是卻後知後覺的很。
范蕭盛撇了撇薄唇,這件事,自己不發表言論。
畢竟像自己這麼老實的男人都能看得出夏瓷對老大的一腔熱愛,曾經的她心裡眼裡都是老大的影子,她的整個世界就只有一個霍廷曜。
但是現在自己不發表言論的原因是,夏瓷再也不會這麼看老大了,因為誰也受不了這麼大的傷害,現在夏瓷擺明了心死。
所以提過去有什麼用?
「不能,她是貪圖我的錢。」
原本帶著一絲希冀,接著很快就被霍廷曜否定,男人蹙著劍眉,篤定的搖搖頭。
「……」
余時御和范蕭盛不由的對視了一眼。
老大,你就對你自己的魅力這麼沒有自信嗎?
但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夏瓷心死,還是少讓霍廷曜知道這些好些,平白無故增添煩惱。
「我想好了,夏瓷即便是貪圖我的錢我也認了,反正我那麼有錢,錢不就是給人花的嗎?誰讓我就喜歡她這口兒的,我想和她在一起,即便是復婚我也認了。」
停滯了一下,霍廷曜將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
范蕭盛和余時御繼續看了一眼,卻繼續什麼都沒有說。
老大,你究竟知道不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夏瓷如今這樣,就算是你認了,人家願意嗎?
今天是夏瓷在醫院的最後一天。
鍾榆琛正在給夏瓷辦理出院的手續,一會,夏瓷就將離開醫院。
而林菀正在忙前忙後的給夏瓷收拾出院用的東西,畢竟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天,東西也不少。
「嫂……,夏小姐,我來看看你,你恢復的挺好的。」
秦長淵走進了夏瓷的病房,男人依舊是一身標誌性的白大褂,因為微潔癖的緣故,白大褂上一塵不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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