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正確的教導

  齊佳狼狽至極,可是女人卻根本就顧及不上自己的狼狽,這個時候她只想活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個時候,齊繼恆、左紅秀、齊瑜和齊立恆,也沖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幾個人頓時就什麼都明白了,不僅僅是齊繼恆,就連左紅秀和她的兩個兒女此時也白了臉。

  而齊長康因為要和幾個難得來參加宴會的老朋友告別,則是來的晚了些,現在還沒有到。

  齊瑜穿著一套香奈兒的晚禮服,畫著招搖的濃妝,就是為了再這樣的場合,能夠招蜂引蝶,這一點和齊佳如出一轍。

  齊瑜撇撇嘴,雖然左紅秀的三個孩子都不怎麼樣,可是論最沒腦袋的,齊佳絕對是第一個。

  想要算計夏昊矜,還想不想活了!

  至於左紅秀的臉色可就難看的要了命。

  女人穿著一身顯得很是富貴氣息的旗袍,畫著精緻的妝容,這麼多年,左紅秀保養的不錯,皮膚白而又富有光澤。

  但是因為出身的緣故,即便是再富貴的衣服,在她的身上,都帶著脫卻不掉的風塵氣息,服飾本身襯托的是貴氣,在女人的身上,反而卻多了很多的不倫不類。

  齊佳前幾天早晨才跟左紅秀要的藥,左紅秀書讀得不多,看得也是眼麼前的事情,眼光只有那麼點的長度。

  想事情都習慣以自己的經驗,她以為只是女兒玩的很開,也就沒往心裡去,想著哪個女人結婚之前沒有點這樣的事情呢?

  反正只要是有心計,將來嫁給個好人家就好了,就跟自己一樣,結婚之前玩的那麼開,還不是將齊繼恆牢牢的抓在了自己的手裡?

  只要是自己嫁得好,誰還能管你之前是幹什麼的?

  反正以後嫁人了就好了,但是左紅秀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齊佳想要動的人是夏昊矜!

  還弄成了現在這樣的局面。

  一股急火兒上來,左紅秀直接眼白一番,整個人徹底的暈了過去,好在身後的齊瑜和齊立東迅速的接住了她,用力按了按她的人中,才算是勉勉強強的將她弄醒了。

  「怎麼回事?」

  齊繼恆對自己這個女兒其實還算是了解,一打眼兒就明白了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卻只能裝糊塗的問一句。

  「怎麼回事?齊伯父還沒有看出來?」

  夏昊矜邪佞一笑,殺機閃現,男人周圍的氣息頓時冷凝,讓人頓時心悸,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十分艱難。

  夏昊矜的面容一向很是冰冷,但是只要是露出現在這樣的笑意的時候,就意味著得罪他的人離死的機會差不遠了。

  對於齊繼恆這個男人,夏昊矜可不像是對齊爺爺那麼恭敬,當初徐韶艾自殺的事情,讓夏昊矜對這個男人簡直厭煩到了極點。

  要不是因為齊長康的緣故,夏昊矜真的連個稱呼都不願意給他。

  「昊矜,你看齊佳她畢竟還小,她對你也是真愛,要不然你看給她一個機會,你們兩個試試?」

  左紅秀舔著臉,看著夏昊矜努力擺出笑意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明明都死到臨頭,左紅秀還攻於算計,想要將齊佳推給夏昊矜。

  但是只有女人自己的心裡知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是有多慌,有多害怕。

  「你跟我說讓我跟她試試?讓我跟一個算計我,想要爬上我的床,給我下藥為了跟我睡覺的女人試試?這位女士,你當我是什麼,夏家是什麼,我們夏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就是這樣遇到個男人就想上的女人,還是當我們夏家是收破爛的?」

  夏昊矜的眸光釋放出極強的冷芒,像似一根根冰針一樣,狠狠的刺向左紅秀的心口。

  讓左紅秀的心頓時就慌成了一片,不斷的打著哆嗦。

  夏昊矜原本就是個毒舌,此時處於盛怒中,張起口來,更是一點點都不客氣。

  原本就極冷的氣場加上毒舌的話語,任憑是誰,聽到了都會心裡發慌。

  此時,夏允、夏家夫婦還有夏一二、夏赴遲和夏家的兄弟全部到了現場,夏一二、夏赴遲還有夏家的兄弟全部穿著統一的黑色著裝,環胸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裡排成了一排,面無表情的,氣場十足。

  「哥,別跟他廢話,你說到底要怎麼辦?賣到夜場,還是扔到海里餵鯊魚?」

  夏三的回覆冷冰冰,一點都不帶私人感情。

  從夏不二開始到夏赴遲,再到夏三到夏十,夏家的這些男人都是肝膽相照的兄弟,除了夏家的人之外,別管齊家是多麼大的豪門,在這些兄弟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意義,兄弟們都是超級護犢子的人。

  他們的親人,只有夏家。

  只要是惹到了夏家,橫豎反正就是一個字:死。

  「等你齊爺爺來吧!」

  夏昊矜剛要張口,夏允就發了話,老爺子這麼大年紀了,心和眼都是真真的,一眼就看出來了怎麼回事,可是因為和齊長康的情義,夏允只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嗯。」

  夏昊矜面色很是難看,但是卻還是點了點頭。

  而此時,夏昊矜的秘書於渠也到了現場,唐雲在回家的途中還是不放心的,特意給於渠打了個電話,說有人看到總裁喝醉了酒,躺在了地下停車場的車裡,於渠不放心,這才過來看一看,他看了看車裡並沒有見到夏昊矜,又正好聽說夏家的人都到了八樓,所以於渠就跟著來到了這裡。

  「總裁。」

  於渠到了現場,朝著夏昊矜輕輕的頷首。

  於渠做了這麼多年的秘書,當然是個人精兒,看到了齊佳恐慌躲閃的樣子,還有夏昊矜的表情,想著這兩個人之前在夏氏集團時候的關係,齊佳恨不得貼在夏昊矜身上的樣子,立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去。」

  夏昊矜看了於渠一眼,於渠立即會意點頭,立即拿起總統套房的床單直接套在了齊佳的頭上。

  夏昊矜的意思很明白,現在齊佳的這身內衣,看著實在是太辣眼睛,讓人覺得噁心,尤其是夏家的兄弟們都在,他要給他們正確的教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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