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江心下一慌,不過馬上恢復了正常。
「唐柒,我哪裡有什麼背後的人。」
唐柒卻是搖搖頭,說道:「以你的能力,你不可能有能力整出了這麼大的一盤棋?」
白振江最恨的就是別人瞧不起她,便抬起了頭,不服氣地辯駁,「我怎麼就沒有能力!」
唐柒不屑和白振江掰扯,要是白振江有這個能力,白老爺又何須掌控到白氏集團到現在?
「你幕後的人是不是汝凌那波人?」
「什麼……汝凌,我不認識什麼汝凌!」白振江否認道。
唐柒看了看白振江的眼神沒有閃躲,看上去不像是說謊。
她拉起了白振江,怒道:「為什麼要給京城的人下毒?」
白振江邪惡地笑道,「下毒不就是為了賺錢嘛,控制了他們,我就是控制了全世界的經濟命脈,再說了我給他們下毒,誰也不可能懷疑到白家人的頭上。」
唐柒沒有在白振江的臉上看到了一絲悔意,她瞪著白振江,眼底的憤怒火焰都能燒毀一切。
「你簡直是十惡不赦。」
這時,陸珩年問道:「我奶奶的身上的病毒是你下的?」
「是!」白振江肯定道,「誰讓你多管閒事,還跟京城達成了什麼保密協議!既然如此,那麼我就讓你奶奶也中毒。」
陸珩年的眼底閃過了一抹狠厲,準備動手的時候,可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我女兒呢!」
「你女兒……陸珩年,也是我們下毒的!」
「那Safety呢!」唐柒追問道。
「什麼T,我聽不懂。」
「她原本是陸氏集團的設計師。」唐柒解釋道。
白振努力回想,可是想不起來還有這號人物。
「太多了,記不清楚。如果跟陸珩年有關,那麼我們就是為了搞陸珩年。」
原來Safety中毒跟陸珩年有關?
她之前還以為是跟京市的豪門有關。
唐柒丟了一白眼給陸珩年,「陸珩年,你惹回來的。」
啊……
這也能算到了他的頭上。
「我也是受害者。」
唐柒不耐煩地回應,「知道了,我又不是找你算帳。」
她馬上回歸了正題,「還有催眠也是你們找人做的?」
「是呀,不催眠的話,那麼怎麼讓他們心甘情願替我做事。」
唐柒想起了那麼多人都因為白振江使壞而死。
「白振江,你這種惡人,你死十次都不能洗脫你犯下的罪,也償還不了他們的命。」
唐柒吐出了一口怒氣,可是心中憤怒依然難以消除。
「還有那個抑制癌症的藥到底是不是你們讓人的偷的?」
白振江不解釋地皺眉,憤憤不平地反駁,「唐柒,你可別亂給我扣上帽子,什麼抑制癌症的藥物,我聽都沒有聽過。我只製作病毒,只要跟病毒有關的,都是我干!」
可是聲音落下,他想起了神秘人的叮囑,「她說什麼,你就認了,先混淆視線再說,總之我們會想辦法救你出去的。」
下一瞬,白振江改變了主意:「是的,所有跟醫學相關的東西,我都要拿到手,不管這些大佬有沒有中了病毒,總之都需要我的藥。」
唐柒拉起了白振江,又想踢他一腳,可還是鬆開了。
踢了白振江簡直就是髒了自己的腳。
「現在抑制癌症的研究成果在哪裡?」
「當然是藏起來了。」
唐柒想起了之前白振江和白老爺鬧翻的那次,都是拿著神秘的東西。
「不可能!你隨身攜帶,一定在地下工廠裡面。」
「是呀,可是我不告訴你,你怎麼找都找不到。」
這時,陸珩年走到唐柒的身邊,說道:「柒柒,你過來。」
唐柒只好跟著陸珩年走到了角落,「你有什麼發現?」
「嗯,白大爺這裡只有製造病毒,並沒有發現什麼抑制癌症的藥。」
「他一定藏起來了。」
「我來逼著他說吧。」
唐柒只好點點頭,「好吧,交給你了。」
陸珩年走到了白振江的面前,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用力地一划,劃開了一個口子。
他並沒有停止,而是不斷地劃了幾刀。
「白大爺,當初你給柒柒放血,今天我也讓你嘗試一下放血的滋味。」
陸珩年的嘴角一勾,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他用力一割,割開了白振江的靜脈。
「你說血慢慢滴,你說能夠滴了多久。」
白振江心下一慌,吼叫了一聲,「陸珩年,你憑什麼對我用私刑。」
陸珩年用力地一插,匕首插入了白振江的手背。
「啊……啊……」
白振江發出了殺豬般的吼叫聲,「陸珩年,要是老子出去了,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陸珩年輕輕地挑起了眼尾,反問道:「你怎麼出去?
陸珩年冷笑了一聲,「你怎麼出去,等一下警察到了,你就被帶走了。」
他頓了頓語氣,冷笑了一聲,「該不會你想讓他們來救你吧。」
「他們救不了的。」
「不可能!」白振江反駁道。
陸珩年緩緩地咧開了嘴角,說道:「怎麼不可能?他們怎麼救你呀!這是拿你來做擋箭牌了,下一步的話,只要你死了,線索就斷了。」
白振江的心下划過了一絲驚慌,可面不改色。
「陸珩年,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我跟你交代我的幕後的人。」
「我剛才說了,我幕後的人是汝凌。」
陸珩年搖搖頭,而是把匕首的尖頭對準了白振江的頸動脈。
「靜脈可以慢慢死,可是動脈可不是慢慢死這麼簡單。」
「你說還是不說,抑制癌症病毒到底在哪裡?」
「在……」白振江停頓了一下,說道:「我藏在地下工廠的密室裡面,我帶你下去拿。」
陸珩年的眸光一凝,眼底閃過了一絲的疑惑。
白振江會這麼快就同意了?
「白振江,我勸你不要耍花樣。」
白振江搖頭,說道:「我的命在你們手裡,我怎麼耍花樣?」
只要他進了密室,到時候他就有機會自動地啟動了銷毀的程序,這樣誰也跑不了。
陸珩年沒有拉起了白振江,把平面圖遞給了他。
「說在哪一個位子?」
「當然是我辦公室的下面。」
陸珩年轉了轉眼眸,並沒有馬上去白振江辦公室,而是問了身邊的靳東。
「靳東,你們找到他的辦公室,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陸總,我們並沒有發現異常,不過他的辦公室可是有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