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位先生。【記住本站域名】請問有什麼問題麼?」
被逼得無路可退,後背直直的抵在冰涼的牆壁上,時陌染眉頭微微一蹙,抬起頭看著臉色陰沉得過分可怕的封燚塵。
她與他早就沒有任何的關係,婚也離了,她不覺得她用『這位先生』來稱呼他有什麼毛病,完全在合情合理之中。
「呵呵。」
從封燚塵的喉嚨中發出一陣滲人的笑意,他雙手抵在時陌染身後冰涼的牆壁上,彎下身子低著頭,就在時陌染以為他可能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對不起,對不起·······」
她整個人頓時就愣在了原地,臉上所有的微表情都凝結,目瞪口呆,怎麼也不敢相信這一聲聲發自肺腑的對不起竟然是從封燚塵口中親自說出來的,他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竟然會跟她說對不起?可他,自始至終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不是麼?
「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能不能,別無視著我的存在?」
低著頭,封燚塵幽深的黑眸里刻意的壓制著內心的感情,苦苦的哀求道。
當她說她壓根不認識他的時候,他的心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不斷地撕裂著,疼得讓他快要不能呼吸。
時陌染:「·······」
抬起頭,她剛一對上封燚塵那一雙讓她不知道為何會心跳加速的眼,她立即別過頭去。
這樣的封燚塵,真是卑微到了極點,他什麼時候有求過別人?
哪怕是面對封老太太,他也不曾這樣低聲下氣過,可如今的他卻對她·······
「我沒有怪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怪過你。」
輕嘆了一口氣,她的心裡終究還是有些不忍。
她和封燚塵之間並沒有發生很不愉快的事,就算是有些事確實讓她不舒服,那也是來自蘇晚晚。
她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誰讓她不痛快,她就會去找誰,要不然蘇晚晚也不至於會落到如今的一個下場。
「從未怪過我?」
聽到時陌染的這句話,封燚塵漆黑的眸低閃過一抹痛苦之色,他苦澀的彎了彎嘴角,抵在牆壁上的手不由的攥成拳頭狀。
「不怪我,是因為你壓根就不在乎我,對麼。」
不在意,所以才會從未有過任何的責怪。
時陌染看著面前面色難堪的封燚塵,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有說,他說得好像並不是沒有道理。
其實,讓他這麼以為也挺好,省得再糾纏下去。
見時陌染不說話,封燚塵收回雙手,直起身子。
「以後,再見面,還是希望你裝作不認識我,我們從未認識過。」
低著頭,時陌染開口說道。
本來她和他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做夢!」
冷嗤了一聲,封燚塵一把抓著時陌染的手,抵在牆壁上,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那張絕美而精緻的臉蛋。
一字一句咬得極重,「你,得,對,我,負,責!」
時陌染整個人懵了,她對他負責?
她負什麼責?
她和他都已經離婚了,還需要負什麼責。
「想不起來?」
薄唇微微一翹,封燚塵緩緩地彎下身子,「要不要我幫你好好的回憶一下?黑夜酒吧,6號房間·······」
時陌染頓時呆了,抬起頭對上他的深眸,他知道了?
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上廁所,麻煩你出去!」
別過頭,時陌染緊張得手心冒汗。
「不知道?時陌染,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
然而,封燚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時陌染抬手用手將他的嘴巴堵住。
「你,你胡說什麼!」
她雪白的臉龐瞬間漲紅,這個男人也太不要連了,搞得好像他吃了很大的虧一樣。
「我有沒有胡說你不知道麼?」
眼不覺的往下瞟,落在時陌染捂著他嘴的手上,眼底溢著絲絲的笑意。
「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是認錯人了,不是我!」
意識到什麼,時陌染慌亂的把手收了回來,裝過頭看向別出。
「呵,是麼。」
見她還死鴨子嘴硬,封燚塵鬆開她被他抓著抵在牆壁上的另外一隻手,低著頭從褲兜里拿出錢包。
看到這一幕,時陌染整個人都傻了?
封燚塵這是在做什麼?
他該不會是想要用錢來收買她吧?
她是那樣的人麼?
不管封燚塵給她多少錢,她都不會和他扯上關係的。
只見封燚塵在錢包里抽出一張紅色的鈔票。
「就一百?」
時陌染愣住。
他竟然想只花一百塊就收買她?
封燚塵,這是看扁她啊。
「你應該還記得這上面寫了什麼吧。」
封燚塵拿著那一張被江少莫擅自留下的鈔票,幽幽的說道。
驀地,時陌染頓時想起來,當初她在發生關係之後,以為對方是那個什麼,留下一句功夫不錯,但還需要努力這種話。
想到對方就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手裡還拿著那一張紅鈔票,時陌染窘迫得只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你要不要跟我解釋一下,繼續努力是什麼意思?」
眼看著時陌染的臉色越來越紅,封燚塵倒是很平靜的說道。
「這個不是我寫的。是別人寫的。」
時陌染昧著良心反駁道。
「這麼說來,你承認睡我的那個人是你了。這,就好辦了。」
封燚塵慢慢的將那一張紅鈔票又重新放入到了錢包里,這是可是證據,他必須得好好的保存著。
「你,詐我?」
時陌染頓時才反應過來。
「有麼?我以為你只是忘了,提醒一下你而已。」
面對著時陌染的質問,封燚塵表現得很是無辜,仿佛真的猶如他說的那般。
「你!!!」
時陌染氣得牙痒痒,很想要咬人!
「我怎麼?時陌染,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進我房間,不可否認的是,你確實趁著我被下藥無力反抗的時候奪走我的童子身這件事。」
將錢包放回原來的位置,封燚塵悠悠的看向時陌染,一字一句說得很緩慢,同時也很清楚,有意無意的透露著委屈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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