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身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著正在抱著加菲貓逗著它玩的女人,夜冥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眼溫柔的對著面前的女人說道。
他需要她在他的身邊,這樣,他心裡的遺憾變會少一些。
時陌染微微一愣,抬起頭看向男人,男人那張又欲又美的臉上只有認真,這讓她突然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隨後,她點了點頭,「當然。」
等著她把那一幅畫拿到手,便是她離開之日。
距離任務完結,只有十天的功夫,她必須抓緊。
「你帶著小加先出去轉一轉,叫安格魯上來。」
夜冥風見她答應了下來,不禁鬆了一口氣,隨後又再度落坐在椅子上,柔聲的對著時陌染說道。
「好的,沒問題。」
時陌染應了一聲,隨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視線並未從她的身上移開。
從房間裡出來,她走到樓梯口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明明對方並沒有封燚塵身上那種壓人的強勢,但卻讓她莫名的有些侷促。
「喵。」
懷中的加菲貓伸出舌頭舔了舔時陌染的手背,它察覺到女人似乎有煩惱的心事。
低著頭,時陌染衝著加菲貓微微一笑,抬腳就往樓下而去。
來到客廳,她一眼就看到安格魯拿著那一幅畫卷正在仔細的打量著,嘴裡還時不時的發出咋舌的聲音。
「安格魯大人,樓上的夜先生叫你上去。」
她緩慢的說道。
安格魯從沙發上起來,拿著手中的畫卷朝著時陌染走了過去,來到她的面前,他將那一幅透著時間和歷史痕跡的畫卷展開。
「柒九小姐,你說這幅畫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讓人光是看一眼就好像回到了那個時代?」
時陌染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並沒有仔細看,她無法揣測出對方的真正意圖。
「柒九不懂畫,只知道只要是名畫都可以賣好多的錢。」
「嘖,是麼?」
安格魯砸了砸嘴之後,便將畫快速的收了起來。
看著他動作如此粗俗的樣子,時陌染心裡一禁,他這麼大力肯定會將畫卷弄壞的,畢竟這幅畫卷都有了多年的沉澱了,脆弱得不行。
將畫卷一卷,安格魯沒再說其他的,剛想繞過時陌染,卻發現她懷中抱著的竟然是獨寵夜冥風一人的加菲貓。
頓時,他的眼瞪得宛如銅鈴,寫滿了滿意置信。
抬手,他揉了揉眼,再盯眼一看,沒錯,這就是夜冥風的那隻從未讓旁人碰一碰的加菲貓!!!
「它,它······你,你·······」
一下指著加菲貓,一下又指著加菲貓,安格魯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時陌染疑惑的眨了眨眼,低著頭看著躺在她懷中懶洋洋的加菲貓,「有什麼問題麼?」
為什麼安格魯會這麼激動?
「你,你,你是用什麼辦法讓我們的加王子讓你碰它,還抱它的?」
安格魯咽了咽口水,安耐不住的問道。
從風哥養小加到現在,小加一次也不讓他碰,不僅僅是他,是除了風哥之外的所有人,都沒有可能碰它。
只要有一點意圖,小加王子便會豎起貓毛,露出鋒利的爪子,齜牙咧嘴的衝著喊。
似乎,誰要是碰到它,它就要那個人死得很慘!
「額······沒有用什麼辦法。是它自己要求的。」
時陌染搖了搖頭,手還順撫著加菲貓那橘黃色細膩泛著光澤的貓毛。
「why?」
安格魯徹底不淡定了。
竟然,是小加王子主動要求的?
「安格魯大人,你確定要讓夜先生一直等著?」
瞧著安格魯那一臉震驚的樣子,時陌染只覺得他有些大驚小怪了,她招加菲貓的喜歡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哦,我這就去。」
說完,安格魯摸著下巴深深的看了一眼正斜著眼,一副藐視著他的加菲貓,這才抬腳離開。
鬱悶。
要說加菲貓重色,好像也不是這樣。
以前也有漂亮又美麗的女人想要去碰一碰它,結果被它反手一撓,直接在手背上劃出幾道深深的血痕來著。
真是,不可思議!!!
來到樓上,安格魯門都沒有敲,急沖沖的就走了進去。
「風哥,你家的寵物叛變了!」
彼時的夜冥風坐在辦公桌後,目光複雜的抬起頭朝著神態急促的安格魯。
「小加王子,它現在竟然讓那個柒九抱著哎,它竟然讓除了你之外的人抱它!」
安格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夜冥風臉上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
「嗯。」
面對著安格魯的吐槽,夜冥風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一開始他也很驚訝,但後來似乎又覺得一切都在冥冥之中。
「嗯?風哥,你為什麼如此淡定?難道,是你同意的?」
安格魯一愣,隨即將畫卷放在夜冥風的面前,繼而委屈的把雙手撐在桌面上,「風哥,你太過分了。咱們那麼傴年的交情,你都沒有讓小加王子接受我,碰都不讓我碰一下,如今你卻讓它接受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
聽到安格魯這茶言茶語,夜冥風表情瞬間一凝,溫柔的神色從他美麗的臉上消失,他目光冷冰冰的剜了他一眼。
瞬間,安格魯將委屈收起來,立馬配笑道,「風哥,我跟你開玩笑,開玩笑。」
隨即,他趕緊又從桌子上拿起那一幅的宋代的名畫,雙手遞到夜冥風的面前,「風哥,這就那幅畫。」
夜冥風只是看了他一眼,臉上再度恢復了溫柔,伸手將畫從安格魯的手中接了過來,展開之後鋪在桌面上。
檢查了一番,他便將畫卷收起來,隨口問道,「她叫柒九?」
「啊?」
安格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不是在說畫的事麼?
怎麼突然就扯到其他的事情上了?
「嗯,她是叫柒九。」
回過神,他連忙應聲答應。
「確定?」
夜冥風起身將畫卷放在身後的書架上。
柒九······
總覺這個名字,好像有些太過隨意,像是隨口編造出來糊弄人的。
「她是伊萬諾夫介紹來的。還沒有調查她的底細。」
安格魯立馬恢復了正經的樣子,十分嚴肅的說道。
緊接著,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那般,表情凝重,「風哥,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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