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揉著腳的時陌染耳尖的聽到了安格魯罵罵咧咧的聲音,但她並沒有因此就從沙發上起來。
反正這裡有兩張沙發,她坐一張又不會怎麼樣。
安格魯一到客廳的門口就看到時陌染正彎著身子揉著她那極其百能的小腳,他整個人微微一怔,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怎麼坐這!」
他回過神,語調嚴肅的質問道。
「我腳疼,就坐了,有什麼問題麼?」
側著頭,時陌染一臉無辜的看著安格魯。這個客廳里除了這沙發能坐之外,還能坐哪?
總不能讓她坐桌子上去吧。
雖然,她一點也不介意,但是,形象總歸還是要的,畢竟她今天可是穿了一件很有公主風的小裙裙呢。
安格魯:「······」
對方說得好有理,讓他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反駁?
看著女人那小巧秀麗的腳,他一眼就看到女人那紅腫的腳拇指,與雪白的肌膚成為鮮明的對比。
哼,這腳是他見過最小的腳了,這c國人很早之前流行三寸足,怎麼如今還流行小腳了呢。
「你起來,跟我去見一個人。」
收回視線,他靠在門框上,雙手環抱在胸膛前。
既然風哥不主動,那他只能讓這個女人主動的出現在風哥的視線中,哪怕她只是那個女人的替代品,他也不要風哥一直這樣下去。
「喔,好吧。」
時陌染聽話的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高跟鞋,她直接踢在一邊,赤著腳朝安格魯走了過去。
瞧著女人的舉動,安格魯並未說什麼,她那腳再穿高跟鞋,估計會更慘烈。
提著裙擺,時陌染靜靜的跟在安格魯的身後,心裡不斷揣測安格魯將她帶去見誰。
事情似乎已經超出了她計劃的範圍。
來到一間房門口,安格魯停下腳步,時陌染也隨之停下,她抬起頭朝著緊閉的房門看去,安格魯要帶她見的人就在裡面?
原來,這棟冷清至極的別墅除了她和安格魯之外,還有其他人。
彼時的她不由得慶幸,她方才並沒有打那一幅畫的注意,很有可能,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中。
「你要是讓裡面的人高興了,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安格魯轉身對著時陌染認真的說道。
「真的什麼都可以?」
時陌染眼前一亮。
「對!」
安格魯一口答應下來。
「那我要伊萬諾夫給你的那一幅畫呢。」
時陌染隨口一問,心裡有幾分緊張,對方的實力太過強大,她們雖然有武器加持,但跟人家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安格魯一怔,看時陌染的眼神不由得犀利起來,她似乎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單純無害?
「嘿嘿,我跟你開玩笑的了。我看伊萬諾夫似乎很寶貝那一幅畫,感覺那幅畫挺寶貴的。說不定能賣上一個好價錢呢。」
時陌染隨機應變的的聳了聳肩,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來自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意。
「賣?」
安格魯又是一愣。
她要那一幅畫只是為了賣錢?
「對啊,要不然我拿那幅畫做什麼。」
在這緊張的氛圍里,時陌染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反問道。
安格魯:「······」
難道,是他想多了?
當她提出要那一幅畫的時候,他不由得懷疑這個女人接近他,只是為了這幅畫。
畢竟這幅畫,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多少人在打著它的注意。
「而且,你剛才不是說,什麼都可以的麼,我就試一試。」
見對方顯然因為她的這句話而動搖,時陌染乘勝追擊的繼續說道。
她一定要擺脫她的嫌疑,要不然,以後對她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
她可不想一直被人監視著。
「如果你能讓我風哥高興,別說是一幅畫,我還可以給你一百萬美金!」
安格魯冷嗤了一聲,像他們這樣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時陌染瞬間就瞪大了眼:「!!!」
一,一百萬美金?
她也不是沒有見過的大世面的人,畢竟封燚塵給她的錢還挺多的。
但是,當聽到一百萬美金的時候,她還是驚訝了。
要知道,她的佣金也就只有十來萬而已。
「你不用這麼驚訝,只要你能做到,我答應的定然不會少你一分。」
瞧著女人那一臉無比震驚的樣子,安格魯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
雖然她和那個女人給人的感覺是一樣的,但,總歸不是同一個人。
「那要是我做不到呢。」
時陌染心知對方能開出這麼優越的條件,她要是做不到,懲罰一樣也不會少。
「做不到?不,你一定要做到。不然······」
安格魯頓了頓,並沒有說下去,只是衝著時陌染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時陌染:「······」
她就沒有機會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
看來,這個龍潭,果然比虎穴更危險,更難生存呢。
她堂堂一個s級的特工如今竟然淪落到要來討別人高興才能活著離開的地步。
「你沒有選擇的機會。倘若我讓伊萬諾夫把你帶回去,你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女人那呆滯的樣子,安格魯摸了摸鼻子,他比起伊萬諾夫,可是更善良許多呢。
「我好像,沒得選?」
時陌染努了努嘴。
安格魯擺明了就是在威脅她。
她若是不答應,他就將她交給伊萬諾夫來處理。
她要是答應,那還有機會。
可是······
抬起眼瞼,時陌染不由的朝著安格魯身後的那一道房門看去。
條件有多好,那就證明任務有多艱難。
裡面的男人,肯定不是常人,很有可能是一個暴君!!!
「去吧。」
安格魯從門口移開,來到時陌染的身後,身後推了她一把。
「別讓我失望。」
身後,傳來他那幽幽的聲音。
時陌染:「······」
事到如今,她還能怎麼辦?
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伸手,她門都沒有敲,直接將的房門打開,隨後探出一個腦袋。
她不相信裡面的人真是一點也沒有聽到門外的動靜。
隱隱約約,她看到電腦後坐著一個人,咬了咬唇,她故意問道,「有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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