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伊萬諾夫反問道。【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對啊,就現在,用你的手機可以拍,你可以完完全全的放心,我的技術可是一點也不差。」
時陌染點了點頭,別看伊萬諾夫對她似乎沒有任何的懷疑和警惕,可實際上伊萬諾夫一直都在防著她懷疑她。
要不然也不會讓希德爾對她說,是她認識的人,以此來試探她。
「那倒不必了,等著柒九小姐有時間,再給我拍吧。」
伊萬諾夫拒絕道,他不過只是試探一下對方而已,並未想過要讓對方給他拍照。
「那也行。」
時陌染點了點頭。
反正拍和不拍又不是她說了算。
一晃,車就來到了一處山莊,寬敞明亮的大門口有著一塊高高懸掛在上方的木匾,名為wind酒莊。
風?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奇怪?
車停下。
沒多想,時陌染伸手將車門打開,從車內出來。
她這才發現,在門口的兩旁,站在一排排穿著統一服裝的安保人員。
和國內不一樣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腰間都配置得有槍枝和軍刀。
再加上那體格,儘管穿著白襯衫黑馬甲,但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些人必然是經過常年訓練的人。
這一刻,時陌染突然覺得她從虎穴去到龍潭的錯覺,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裝備強。
「柒九小姐,我們該進去了。」
見時陌染站在原地不動,已經走到門口的伊萬諾夫開口提醒道。
時陌染抿著唇不語,如今她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除了硬著頭皮上,別無其他的選擇和辦法。
「嗯。」
看了一眼希德爾手中提著的畫捲筒,她點了點頭之後,跟上伊萬諾夫的步伐。
一行人進入酒莊,走了十來分鐘之後,才抵達小洋房的門口。
男女各成一排,接受安全檢查。
任何銳利的東西都不准帶入到房子內。
「這女人是誰來的?她這樣的人怎麼能來參加wind的酒會?」
聽者耳邊那些女人們的絮絮叨語,時陌染眉頭一皺,她這樣的人?
她是什麼樣的人?
她怎麼就不配來參加一個小小的酒會了?
「哼,我就知道這些東方女人有心機······」
聽著她們的那些對東方女人的偏見,時陌染自動屏蔽,她真正的目的是畫卷,何必因為別人的幾句閒言碎語影響到她的心情。
時陌染剛一進入到屋子內,就感受到絕對大部分的男性目光朝著她看來。
而她,早就對此見怪不怪了,畢竟像她這樣的美人,到哪裡都挺受關注的。
人群中,一個金髮藍眼的男人盯著時陌染久久才回過神,他連忙推了推身邊自古自喝著酒的同金髮但是卻是如湖水一般碧綠色的男人。
「安格魯,你快看。」
他激動萬分的說道。
「看什麼?」
安格魯放下酒杯,眉頭微微皺起,聚美的臉上透著幾分不悅。
「快看那個東方女人!」
男人衝著安格魯擠眉弄眼。
安格魯對女人沒興趣,在他看來女人不過就是他無聊發泄的東西,但是如果是加上了東方這兩個字,他的興趣顯然瞬間就被勾了起來。
順著男人的視線看去,他只是一眼就看到雖然個子在他們這一群外國人中並不怎麼高,但卻特別吐出的時陌染。
他整個人一驚,腦海中浮現出一年之前他在風哥屋子裡看到過那個東方女人。
這兩人明明長相一點也不像,但是給人卻有一種莫名的相似感,都是那麼的明艷動人,又如同洋娃娃一般精緻。
回過神,他立馬將酒杯塞給面前的男人,隨即從人群中擠了出去、
風哥的病,說不一定能治好了。
「你叫什麼名字。」
他開門見山的問道。
時陌染眨了眨眼,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她看向一旁的伊萬諾夫,伊萬諾夫對著她輕輕點了點頭,她這才開口回答。
「我叫柒九。」
柒九······
安格魯在心裡默念著,隨即看向伊萬諾夫,「她是你帶來的人?」
伊萬諾夫立馬來到他的面前,放下以往的姿態,卑微的彎下身子,「回安格魯大人,她是我帶來的。」
然,伊萬諾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格魯一腳踹在地上。
可他卻一點脾氣都沒有,爬起來之後整理著衣裳,又如之前那般卑微的站著。
時陌染:「······」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這麼對待,伊萬諾夫竟然沒惱羞成怒?
如此看來,這個叫安格魯的人,絕對不簡單!
「伊萬諾夫,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這麼有心思!」
安格魯冷哼著。
「安格魯大人誤會了,她是我特意帶來送您的。」
伊萬諾夫解釋道。
安格魯看了一眼時陌染,「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
時陌染:「!!!」
就這樣把她定下來了?
那剛才那一腳又算什麼呢?
她一直都知道外國人的腦迴路和她們不一樣,但是,沒想到這麼的不一樣。
「你們,跟著我來。」
收回視線,安格魯轉身朝著另外一個出口而去。
「柒九小姐,走吧。」
伊萬諾夫拍了拍身上對著時陌染說道。
時陌染:「······」
雖然伊萬諾夫故意將頭低著,但是她還是看到他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她很納悶。
被人踢了一腳,還能這麼高興,伊萬諾夫大概是史上第一人吧。
要不是她之前監聽過他發脾氣摔東西,她真還就以為他是個沒有脾氣的人呢。
抬腳,她在異樣的目光下,從容不迫的跟上伊萬諾夫的腳步。
希德爾則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幾人又走了好幾分鐘才來到一處別墅。
與之前寬敞的小洋房比,這棟別墅像是被遺棄了一般,很是冷清。
環顧著四周,時陌染不忍吐槽,這別墅里真的什麼都沒有。
一張沙發,一張桌子,沒了。
嗯,就沒了!
而且,沙發還是兩張單人沙發。
她們四個人,哪裡擠得下?
「安格魯大人,這是畫卷。」
伊萬諾夫對著希德爾使了使眼色,希德爾立馬將畫筒呈上。
安格魯沒有任何表情接過畫筒便放在了桌子上,看都沒有看一眼。
「伊萬諾夫,這一次,你做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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