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
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南富工廠······南富工廠,她怎麼感覺她好像去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時陌染低著頭,緊緊的拽著褲腿,為什麼腦袋會有那麼一點疼,只要她努力的去回憶,就不受控制的疼著。
「怎麼了?」
餘光瞥見時陌染的表情有些不對勁,眉頭微微蹙起,小嘴也是往下壓的,封老太太疑惑的問道。
是手太疼了麼?
「奶奶,染染困困。」
說著時陌染便打起了哈欠,藉此打消封老太太她老人家的疑問。
「困了?那你快去休息吧,我也該回去了。」
封老太太瞧著時陌染那困得眼皮都耷拉下來的無辜樣,她輕輕一笑,原來小丫頭是困了啊。
「嗯,那奶奶,染染就上樓睡覺覺了哈。」
起身,時陌染晃了晃腦袋,隨後朝著樓梯走去。
剛一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她眉頭緊蹙,臉色有些蒼白的扶著牆壁,另外一隻手則是猛地捶打著腦袋。
疼,好疼。
可是,為什麼會這麼的疼!!!
搖搖晃晃的回到臥室,把門一關上之後,她就趕緊走到放著急救箱的柜子而去。
拿出急救箱之後,立馬打開,從裡面翻出了一瓶止疼藥,打開藥瓶,很熟練的往嘴裡扔了兩顆進去,。
二話不說的,拿著止疼藥來到桌旁,直接跪坐在桌邊,一手拿起水壺,另外一隻手拿著水杯,往水杯里倒著純淨水。
端著水杯,仰著頭,一咕嚕的就將杯子裡的半杯水都喝了下去。
放下空杯子,她搖搖欲墜的回到床上,腦袋就像是爆炸了似的,讓她痛不欲生。
好端端的,她怎麼會突然有了頭疼的病?
看來,得抽空回一次基地,做一個全身檢查了。
躺在床上,興許是因為吃了止疼藥的關係,腦袋不僅僅沒有之前那麼的疼了,隨之而來的便是十分沉重的睡意。
想著也沒有其他的事要做,時陌染乾脆直接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火······
漫天都是火紅的光。
「走,我們快走啊!」
畫面里,是一個披頭散髮,身上髒兮兮的小女孩拉著儘管臉上有著污漬卻依舊掩蓋不了他那天使面孔的小男孩遠離火光的畫面。
小女孩······是她!
那小男孩呢。
他們為什麼要跑?
畫面一轉,小女孩剛在路邊上買了幾個包子,就被突然躥出來的人直接蒙著嘴,抱上了一輛沒有任何牌照的麵包車。
「救,救命。」
睡夢中的時陌染呢喃著。
被人用手捂住口鼻的窒息感,讓她格外難受。
沒一會的功夫,她被其中的一個男人用力的從車上拽了下來。
緊接著,便是幾個強壯的男人對她各種拳打腳踢,耳邊全都是根本就聽不下去的各種侮辱辱罵聲,其中還伴隨著其他小孩子那恐懼到了極點的哭泣聲。
再之後,鮮紅色的血液擋住了她的視線,在她閉上雙眼那一瞬間。
她看到了。
看到角落裡,那與其他孩子格格不入,正在得意的看著她的另外一個小女孩。
是她!!!
猛地,時陌染從床上筆直的坐了起來,滿頭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那一張本就白皙的肌膚,彼時就像是透明色一般,能夠清楚的看到皮下正在跳動的血管和毛細管。
夢中的那個笑得極其詭異的小女孩,她的眼為什麼會和蘇晚晚一模一樣?
身子微微發顫,時陌染吞了吞,卻發現喉嚨乾澀的可怕。
掀開被子,她腳步凌亂的跑到了桌邊,彎下身子趕緊倒了一杯水之後,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雙手捧著杯子,她整個人都臥進了沙發中,企圖將心裡那種不知名的恐懼從身上趕走。
腦海里,一片混沌。
她已經沒有辦法分辨,那究竟是夢還是曾經發生在她身上過的事。
如果那是夢境,可為什麼會如此的逼真,逼真得那些疼痛都是真實的。
可若是真的發生過,那為什麼她會不記得呢。
還有,那個擁有著蘇晚晚一模一樣眼睛的小女孩······
休息了片刻,時陌染起身鑽入到了浴室中,現在的她需要用涼水冷靜下來。
······
「燚塵,從此,我們是不是山水不相逢了?」
在合同上面簽下名字之後,蘇晚晚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封燚塵,清麗的眸子裡除了貪婪之外,還有著深深的眷念以及不舍。
像封燚塵這樣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帥來形容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怕是沒有第二個了。
本來,他應該是她的。
「晚晚。」
封燚塵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事。」
蘇晚晚搖晃著腦袋。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了,畢竟封燚塵在她和時陌染之間,最後選擇的是時陌染。
看著的眼前的文件,她開口問道,「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有了這些東西,就算她做不成封燚塵的妻子,當不了封家二少奶奶,也足夠她這輩子吃和穿了。
「嗯。」
封燚塵點了點頭。
想留下她,但他心裡又特別的清楚,他沒有資格把她留下。
有了封燚塵的這句話,蘇晚晚拿起屬於她的一切,頭也不回的從咖啡廳走了出去。
側著頭,封燚塵默不作聲的看著蘇晚晚坐上一輛計程車,隨著車流消失在他的視線中。
「在她的身邊多派點人手,注意,不能讓她發現!」
收回視線,封燚塵語氣冷漠的命令道。
「是,爺。」
江少莫立馬應聲。
隨即,他趕緊走出了餐廳。
靠在椅子上,封燚塵面無表情,一步錯,步步錯,他和蘇晚晚之間,最後還是只剩虧欠。
就在這時,鈴聲從褲兜里傳來。
他不緊不慢的拿出手機,看著是別墅內的來電,他譏誚著勾了勾唇角。
他都已經按照老太太的意願跟蘇晚晚分開了,她老人家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無視著通話,他按了一下關機,原本響起的鈴聲瞬間戛然而止。
他剛把手機放桌子上,鈴聲又再度響了起來。
擰著眉頭,封燚塵最終還是點了接聽。
「老,老公,你在哪?」
出乎他預料的是,手機里傳來的並不是老太太又或者是管姨的聲音,而是時陌染那焦急無比的軟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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