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哥,你聽我說,我們楚家跟那小子真的一點關係沒有。那廢物就是死皮賴臉賴在我們家。我們趕都趕不走。至於他在外面做了什麼,我們更是一點不知。還請吳大哥,內務府網開一面。我們楚家是無辜的!」
楚清清追上吳庭和冷雪的步伐,急切無比的解釋。
雖然剛才也聽的不太明白!
但明顯蘇明肯定是惹了滔天大禍了。
不然這兩人不會給蘇明下最後通牒的!
她現在是恨不得把蘇明千刀萬剮,楚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惹上蘇明這樣一個害人精。
「放心!」
吳庭回頭看了楚清清一眼,平靜說道:「看得出來,你跟那種廢物不是一路人。你比他優秀多了。我們內務府也不是土匪,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冤有頭債有主,誰犯的罪,誰承擔。」
「跟你無關!」
「真的?」
楚清清驚喜不已,重重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
果然嘛,內務府這樣的頂尖大佬,那自然是恩怨分明的,英明大義的,不會遷怒到楚家頭上。
而且被吳庭這樣的人物誇獎!
她更是高興的不行。
急忙說道:「那我送二位出去。我過兩天也會到羅家集團入職。以後如果有來往,還請二位大人多多關照!」
「不用了!」
吳庭淡漠擺手,跟冷雪走出去了。
楚清清看著二人出門而去,滿臉感慨。
「這中州來的大佬,就是不一樣啊。太有氣勢了。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他們這樣的身份高度!」
「至於那小子,該死,死在內務府手裡,也算他這輩子活得有價值了。」
楚清清回頭往著後院的方向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聲。
「一群螻蟻!」
吳庭和冷雪走出楚家。
吳庭當即就鄙夷的笑了一聲,在他眼裡,楚家和蘇明都是一樣,不過是一群底層垃圾,報團取暖罷了。
而楚清清的行為,更加證明他的想法。
這種弱小卑賤的螻蟻,到了關鍵時刻,只會互相出賣背叛,根本毫無信任可言。
「瞧瞧那小丫頭的眼神,剛才看著師哥你,眼睛都要冒星星了。把你當偶像了。那丫頭長得也不錯,乾脆師哥你把她帶回去,給你當小妾算了。隨便玩弄!」冷雪走在吳庭身邊,面帶玩味笑容說。
「就那種女人?」
吳庭嗤之以鼻的笑了:「她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不過是顧及內務府在外臉面,給她說兩句好聽話罷了。賤民一個,還入不得我的法眼!」
「那可不,她被你誇兩句,都快高興得飛起來了。」
冷雪也發出笑聲。
對於楚家,對於蘇明,似乎都是他們玩弄的螞蟻,只要不高興,隨手可以捏死。
這就是中州內務府帶給他們的權勢和自信!
而這時,胡嘯林從後院向蘇明告退,也走了出來,迎面剛好遇上了吳庭和冷雪二人。
吳庭和冷雪目光落在胡嘯林身上,那眼神,像是看著世界上最低賤,最可憐,最噁心的垃圾。
畢竟胡嘯林能跪著向蘇明那種廢物求饒,那說明,胡嘯林的身份地位,得低到什麼樣的程度。
如果楚家和蘇明,是螻蟻的話!
那胡嘯林,簡直就是蠹蟲。
「真可憐啊,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不出來一趟,我都不知道還有人能低賤到這種程度。」
「這一趟,我算是開了眼界了!」
吳庭鄙夷冷笑的看著胡嘯林。
甚至還帶著絲絲憐憫,胡嘯林在他眼裡,就像是水灘里垂死掙扎的蒼蠅。
胡嘯林心情本來就鬱悶得不行。
此刻聽到這話,不由得頓住腳步,緩緩抬頭,冰冷的目光看向吳庭二人,眼中瀰漫出了殺意。
「看什麼看?你能活著,已經很不容易了。趕緊滾吧,在我們二人面前,你實在太卑微了。」
冷雪挑起眉毛,諷刺的笑著。
胡嘯林也笑了!
但卻是狠厲的笑,瘋狂的笑。
走上來直接一耳光抽在了吳庭臉上。
砰的一聲!
當場把吳庭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口鼻出血。
「你幹什麼?」
冷雪驚了,震驚無比的看著胡嘯林。
蠹蟲竟敢還手?
她做夢都想不到!
然而胡嘯林二話不說,反手又是一耳光抽在冷雪臉上。
啪!
巨大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冷雪整個人差點沒被抽飛出去,跌倒在地,雪白的臉上一片血紅,鮮血瞬間順著嘴角溢出。
吳庭和冷雪頓時是又驚又怒,滿臉難以置信。
「你,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你不知道我們什麼人?我們可是內務府…」
吳庭驚怒的手指指著胡嘯林,憤怒的渾身都在顫抖。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胡嘯林直接走上前,一腳踢翻吳庭,把吳庭腦袋重重踩在地上。
胡嘯林低頭,如同看螻蟻一樣看著吳庭:「你才是可憐,你們整個內務府都很可憐。老子要弄死你們,就只需要動動手指那麼簡單。你們這些人,能活著,才是這個世界最可憐的地方。」
「蠢貨,回去告訴張劍凌,不想死,就趕緊滾。雲城,不是你們這幫蠢貨能來的!」
說完,胡嘯林鬆開腳。
同時,後方一輛龐大的越野悍馬車開了過來。
車門打開,從上面跳下的是一隊全副武裝的兵團戰將,渾身兇悍。
這些人筆直的向胡嘯林敬禮:「統領,我們來接你了。」
「這兩個廢物是怎麼回事?得罪你了嗎?要不要我們當場射殺?」
一群兵團戰將,直接舉槍瞄準了吳庭和冷雪。
二人差點沒有當場嚇尿,目瞪口呆的看著,張著嘴發不出半點聲音。
震撼得臉色蒼白,動都不敢動!
「不用!」
胡嘯林回過頭,如同看死人一樣看了吳庭和冷雪一眼。
冷笑道:「留給蘇王慢慢玩,很快他們會後悔踏入雲城這個煉獄之地的。」
胡嘯林發出刺耳的大笑聲,坐上車。
悍馬車轟隆隆一陣響,往著遠方去了。
只剩下吳庭和冷雪兩個內務府的人坐在原地,滿臉凌亂。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蘇王?
又是什麼人?
吳庭只感覺跟做夢一樣,一點搞不明白!
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