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醫府乃醫道界最高的榮譽殿堂!」
「現任醫府首領洛千山,是專門為九州帝皇看病管理身體的存在,其名譽之高,在九州,至少能排得上前三。」
「我這點醫術,在醫府裡面還不夠看的!」
「不過,在中州這種地方,沒人入得了我的法眼。」
蕭清雨淡然笑著,見過了真正的峰頂,才知道萬般皆是平民,她現在的眼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我的天,專門給帝皇看病,那得是多強的存在。姐,你進了了不起的地方啊。我們蕭家都光宗耀祖了,不枉當初蕭家傾盡全力對你栽培。」
蕭鋒滿臉驚嘆羨慕。
他何年何月才能達到那樣的高度,對比起來,他所期許的九州降臨,還不足蕭清雨地位的十分之一。
「我這趟回來,就是讓蕭家知道,對我的栽培不是白費的。對了,我還給你帶了點東西!」
說完,蕭清雨摸出了一張藥方遞給蕭鋒。
「這是什麼?」
蕭鋒接過,滿臉疑惑。
「這叫做洗筋藥,極品藥方,你按照上面的藥材,抓了藥之後,熬成藥浴,給你這次參加大比的兵團浸泡,保證你手下的人實力能再提升兩段不止。保證你在這次大比無往不利,所向披靡。」
蕭清雨滿臉自信笑容的說。
「提升兩段,我的天。一個人提升兩段倒不可怕,但要是一百個人,一千個人,全都提升兩段。那是多麼可怕的戰鬥力。」
蕭鋒驚喜的合不攏嘴。
「姐,這藥我能用嗎?」
「當然能用,不過你的實力,用了恐怕提升不大。」蕭清雨微笑說。
「沒關係,就算只能強身健體,那也是有好處的!」
蕭鋒笑呵呵的把藥方當寶物一樣收了起來。
「除此之外,我聽說中州趙家煉製出了蟾春露,那可是極品古方。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趙家到底出了什麼牛人,能煉製出這種藥。」
蕭清雨目光深邃的緩緩說道。
「那趙家,可能只是狗屎運好罷了,能出什麼人物。說不定都是從哪裡撿到的藥方。跟姐你比起來,趙家也是垃圾!」
蕭鋒不屑一顧的說。
此刻蕭清雨就是他心裡唯一的醫王!
「別說了,去看看就知道了,剛好你也要去抓藥,我們一起去吧!」
蕭清雨平靜的說。
「好!」
蕭鋒應了一聲。
於是二人出了蕭家,來到中州有名的醫藥房。
蕭鋒負責抓藥,蕭清雨負責查看蟾春露。
可找藥房老闆一詢問,才知道蟾春露口碑大跌,已經沒人買了。
「你說什麼?蟾春露好歹是極品古方,藥效驚人,這才短短時間,怎麼可能就沒人買了?難道中州的人都這麼不識貨?」蕭清雨驚疑不定的看這老闆問。
這蟾春露的價值,哪怕在九州醫府,那都是有名的。
她這趟來,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原藥方,拿回醫府去研究!
藥房老闆上下打量了蕭清雨一眼,咧嘴笑道:「美女,剛回中州吧,你不了解情況是正常的。我來告訴你,這短短几天之間,整個中州的醫藥可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在五天前,的確是蟾春露稱王,中州有點錢的人搶破頭都想買,供不應求。」
「可就在前兩天,沈家發布了一款新藥,現在已經沖刷了中州所有藥房,衝擊了整個行業。據說連中州首領都搶著買!」
老闆滿臉得意的說。
他所說的自然就是蘇明補全殘方煉製出來的七香丹。
而能造成這樣轟動全程的反響,全多虧那三個老闆傾家蕩產的營銷。
那三人也真有點腦子!
直接把首領張威買藥的事情加以誇張宣傳。
連州首領都搶著要的藥,那自然是轟動全城的。
「什麼藥?」
聽到這話,蕭清雨瞬間皺起眉頭,滿臉好奇,到底什麼藥能超過蟾春露。
在她的醫術理解裡面,能超過蟾春露的藥方已經屈指可數了。
「你想要嗎?剛好我這裡還藏了兩顆,其他早都賣完了,我拿出來給你瞧瞧。」
老闆得意的說著,轉身去拿了一顆七香丹出來,放在蕭清雨面前。
蕭清雨目光瞬間落在七香丹盒子上,伸手打開,頓時一股醉人的香氣撲鼻而來。
蕭清雨頓時覺得眼前一亮,整個人精神都提起來好幾分。
「這?」
蕭清雨滿臉震驚,拿起七香丹放在掌心中,震驚得半天說不出話。
難怪,難怪可以超越蟾春露!
這顆七香丹的藥效,已經精純到難以想像的地步。
她從來沒有見過品質這麼高的丹藥!
憑現在中州的醫術,真能做到這種地步嗎?
這已經不只是煉藥的方式,而是對原本藥方的參透,所有用藥,幾乎分毫不差。
我的天!
這份對醫藥的認知造詣,恐怕只有當今醫府洛千山大師傅能做到了。
中州,竟然有這樣的人?
蕭清雨吞了吞口水,緩緩抬頭,驚疑的看著老闆問:「你確定,這是沈家親手產出的藥嗎?」
「那還能有假嗎?整個中州,除了沈家,誰還能煉製出這種藥?美女,看完了嗎?看完了還給我,這可要是我僅剩的了,是非賣品。」
老闆一臉珍惜的說。
蕭清雨把七香丹還給老闆,神色複雜!
思緒萬千。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拿出這樣的藥方,做出這樣的藥?
真的是沈家嗎?
沈家的醫術,已經達到了這種高度了嗎?
不行,必須得親自走一趟,去看看虛實才行。
如果真的是沈家,那沈家都足以列入九州醫府的高度了。
此時,蕭鋒也買好藥走了出來,對蕭清雨說道:「姐,我已經買好藥材了,你買到蟾春露了嗎?我們可以回去了!」
蕭鋒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感受藥水的效果。
可現在蕭清雨心思已經不在這上面了。
她扭頭看向蕭鋒說道:「我們去沈家吧!」
「沈家?」
蕭鋒愣了一下,仿佛聽到禁忌一樣,渾身一顫,縮了縮脖子,有些恐懼的說:「沈家的話,我就不去了,非要去那種地方幹嘛,姐,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