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很多錢,沐星也怎麼花都花不完的錢,就算她不工作也沒什麼,只是他知道沐星也有那麼好的醫術不應該浪費在家裡。
沐星也被突如其來的按摩嚇了一跳,看到是君北言之後才放鬆下來:「當醫生果然沒有當插畫師輕鬆,當年我放棄在醫院工作已經被外公他們狠狠的罵了一頓,我現在要是再這樣走,外公他們肯定會揍我的。」
「沒事有我在,我給你擋著。」君北言看著沐星也笑著說道。
沐星也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也喜歡當醫生,就是覺得有的時候太累了。」
明明她不缺錢花為什麼還要那麼累?
很多時候她都會想這樣的問題。
看著沐星也這自我懷疑的樣子君北言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怎麼?還懷疑起自己來了?」
「倒也不是懷疑自己,只是有時候總愛胡思亂想。」
「每個周末都能休息這還是可以的。」君北言開口說道,在總院這邊上班已經好幾天了,沐星也的手術沒有在海城的時候那麼多,不過也可能是剛過來還沒遇到這樣的事情。
沐星也贊同的點頭:「你說的也對,之前我都沒有周末休息的,都是調休,一個月只能休息三天,現在能休息八天,沒事的時候還可以早早的下班這也非常不錯了。」
君北言看著沐星也這樣有些好笑的搖頭:「你生下朵朵之後重新回到醫院上班是怎麼適應的?」
「我花了半年才徹底適應這樣的工作時間。」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個沐星也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她也不是一個嬌氣的人,畢竟從小就開始跟著外公學醫,後來還經常往山上跑,跟著外公一起去採藥之類的。
那個時候都沒覺得有多累,結果遇到君北言之後除了還會做飯吃,已經被他寵的自理能力都沒有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睡醒之後再畫插畫,不想畫的時候就看看書空閒時候做飯吃,每天都是充實又悠閒的生活。
之後回到醫院上班她真的非常不適應,每天早上很早就要起來不說,在醫院有了名氣之後那手術越來越多,最多的一天她做了五台手術,累到要讓大舅把她背回家。
跟君北言在一起之後她就沒那麼累過。
「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你把我寵的有些四肢不勤了,我舅舅都說我變的嬌氣了很多。」這明明是君北言的錯,跟她有什麼關係?
君北言看著沐星也這不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
「為什麼?」沐星也愣了一下驚訝的看著君北言問道。
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君北言理所當然的說道:「這樣你就找不到比我對你更好的人,自然也就不會離開我了,雖然我們有了女兒也有結婚證你想離開都不能離開,不過我得防備有什麼野男人跟我搶你,你說是不是?」
說完還上下打量了一下沐星也:「畢竟我媳婦兒那麼好看。」
沐星也白了君北言一眼這傢伙的臉皮真的太厚了,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伸手捏著君北言的臉沐星也板著臉說道:「四年不見我發現你這臉皮比四年前厚了不少。」
「嗯。」
沐星也本來是想調侃君北言的,誰知道他就給了一個嗯,弄的沐星也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我們回家?」
「好。」
沐星也換了衣服跟君北言一起回家,回去的路上想到容露的事情,轉頭看著邊上認真開車的人說道:「今天容露過來找我了。」
「她來找你幹什麼?」
「肯定不是來找我吃飯的。」沐星也十分篤定的說道。
君北言趁著紅綠燈轉頭看著沐星也:「星也好好說話。」
「她覺得蔣夫人跟蔣泠書做親子鑑定都是我的錯,現在蔣泠書跟她的關係也降到冰點也覺得是我的問題,這不就來找我的麻煩了?不過被我嚇的夠嗆。」沐星也壞笑著說道。
用手點了點沐星也的臉,君北言好笑的說道:「你就皮吧。」
「她還扯著你的名聲來跟我說事呢,你說是不是很可笑?明明你們的關係就不好,她竟然還想用你的名義,真不知道怎麼想的。」從這件事就能看出容露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宴辰那邊宴融叔叔的消息還沒過來,也不知道人藏在什麼地方了。」這種時刻被人惦記的感覺真的一點兒也不好,她不喜歡。
「我一點兒也不喜歡被人惦記,我之後再問問宴融叔叔,這人最害怕的人是誰,如果有家裡的人認識,我就找他們去幫忙。」沐星也目光灼灼的說道。
都是宴辰的錯,害的他們帶孩子回家都要小心翼翼的。
尤其是帶回君家老宅,都要等車進去之後才讓孩子下來。
還不能帶著孩子去外面溜達,防止被壞人看到。
越想沐星也就覺得越憋屈。
「我從來就沒有那麼憋屈過。」沐星也皺著眉頭說道。
君北言看著沐星也知道她這是不高興了,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好了別不開心了,如果有辦法我們就一起動手好不好?」
沐星也勉為其難的點頭:「好。」
看著沐星也這個樣子君北言好笑的搖頭:「不著急宴辰既然要算計我們家,他之後肯定會出來,我們現在做好準備就是了。」
「不過藍家舅舅你見過嗎?」
「沒見過,倒是聽老大他們說過一些,他對老大他們不是很喜歡,還很嚴厲可能覺得我們君家配不上藍家的姑娘吧。」君北言隨意的說道。
沐星也嘀咕著說道:「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感情是兩個人的事,藍家怎麼了?很了不起嗎?再說君家也不差。」
君北言看著沐星也維護他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
「你看路不要看我,我臉上能看到路嗎?」見君北言一邊開車一邊看著她,沐星也頓時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人的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一點兒?不然怎麼敢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