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裝作對一個人很好也很容易。
君北言忍不住笑了起來,確實是這樣,這確實是鍾泉能做出來的事。
「我們都能猜到,曾柔應該沒那麼愚蠢,就這樣讓人給欺騙了吧?」君北言若有所思的說道。
沐星也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畢竟是心中的白月光。」
如果已經知道鍾泉的目的,曾柔還能聽他的話,那曾柔才是真的活該。
她都無話可說的那種。
「看把你給氣的。」
「倒也不是把我氣的,我只是覺得她已經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還繼續這樣被騙,那就是自找的。」
君北言贊同的點頭:「你說的不錯。」
「看她自己」
而這一次曾柔確實沒那麼愚蠢了,不管鍾泉給他送了什麼東西,她全都照單全收,沒有一個拒絕的。
鍾泉本來以為只要稍微花點兒錢就能把曾柔給哄回來了。
誰知道曾柔竟然那麼難搞。
他買奢侈品都買了幾十萬了,曾柔對他竟然還是不冷不熱的,這讓鍾泉非常不高興。
這天趁著給曾柔送禮物的時候,鍾泉開口說道:「柔柔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對你很好的,你看我最近不是對你很好嗎?」
曾柔看著鍾泉:「結婚?」
「柔柔你明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你怎麼就不聽呢?等我這公司的危機徹底解決之後我們就在一起你說好不好?」鍾泉想著能拖一時就拖一時,不能讓曾柔一直拿離婚結婚來說事。
如果他跟曾柔結婚,一到民政局不就出事了嗎?
讓曾柔知道他結婚了,還有孩子,估計曾柔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看著鍾泉,一臉懷疑的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說的當然都是真的,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變成最幸福的人。」鍾泉一臉深情的說道。
如果不是知道鍾泉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曾柔都要相信了。
曾柔輕嘆一聲:「你讓我考慮一下吧。」
鍾泉皺著眉頭,走過去想要去抱曾柔,卻被曾柔不動聲色的躲開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鍾泉說道:「柔柔你怎麼了?」
「沒事,大概是之前你的欺騙讓我有些沒辦法相信你了。」曾柔一臉無奈的說道。
看著曾柔這樣,鍾泉真的太生氣了。
她怎麼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
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煩不煩?
想到宴辰給他的最後期限,鍾泉有些煩躁。
「柔柔你到底還要我做什麼你才能原諒我?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你還這樣,是不是不相信我了?」
曾柔看著鍾泉,笑著點頭:「嗯,你說的對,我確實不相信你了。」
「我……」鍾泉只是那麼一問,誰知道曾柔竟然還真的這樣說了。
「柔柔,你不該是這樣的,你這樣讓我很傷心。」鍾泉一臉痛苦的看著曾柔,十分失望的說道。
曾柔低聲小額料起來,看到鍾泉這樣她反而更高興了怎麼辦?
同時也更不想那麼早就原諒他了。
「我說了讓我想想。」
「你現在就想。」鍾泉咬牙說道。
他倒要看看曾柔還能想出什麼花來。
曾柔看著鍾泉這個樣子,心中瞭然,看來他身後的人已經著急了。
想儘快找到對顧家的突破口。
他在背後那個人那裡,應該日子不好過吧?不然怎麼會那麼著急?
「我現在不想考慮這個問題。」曾柔皺著眉頭不滿的說道。
「曾柔,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這樣自以為是的對我?」鍾泉生氣的站起來憤怒的說道。
曾柔皺著眉頭無辜的說道:「你在凶我?」
「我有讓你給我買這些東西嗎?是我自己買不起還是怎麼樣?」曾柔臉上的表情也冷了,看著鍾泉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問道。
「柔柔我不是這個意思。」到底是誰把曾柔弄的那麼難纏了。
現在說什麼曾柔好像都聽不進去,就知道他做了什麼,怎麼讓她生氣了。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吐血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買的這些東西都比不上我給你買的手錶。」曾柔現在知道怎麼扎心怎麼來。
鍾泉都這樣了,她也不想跟鍾泉好好說話,他們就看看誰最後先撐不住氣。
鍾泉確實有些沉不住氣了。
「柔柔是不是有人在你跟前說了什麼?他們都是騙你的。」
「嗯?騙我的嗎?可我覺得很對啊,一個人要是連給我花錢都不願意,那肯定是不愛我的。」
「在我生氣之前,你可是沒在我身上花過一分錢,就連我們吃飯去酒店的錢都是我拿出來的,你一個大男人開房還需要我一個女人掏錢嗎?」曾柔不客氣的問道。
別的她花錢也就算了,就連這錢鍾泉都不拿出來,這就有意思了。
「我……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
「哦,你說你手機沒電啊?有兩次我倒是相信的,可之後每一次你的手機都沒電嗎?」曾柔問道。
看著鍾泉想說什麼曾柔已經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笑著說道:「鍾泉有一次你們去開房,你說你手機沒電,結果怎麼著,你洗澡的時候有人給你打電話,而你的手機電量是滿格。」
「柔柔你聽我解釋。」鍾泉頓時就慌了,沒想到竟然被曾柔當場抓住過,只是她怎麼什麼都沒說?
「你是不是在想既然我都知道了,為什麼什麼都不說?」
鍾泉沒有說話,但心中的想法確實是這樣。
「柔柔……」
「我只是想著,我有錢你不容易,所以這些小錢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這時候我沒想到你竟然當成理所當然了是嗎?」
鍾泉覺得心好累,曾柔為什麼會變的那麼聰明?
還是之前的一切全都是裝的。
「柔柔我可以解釋。」鍾泉的話有些蒼白無力,而曾柔卻笑了。
「好啊,你說我聽著,你倒是解釋給我聽聽,我也想聽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一分錢都不願意出。」曾柔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看著對面的鐘泉,似笑非笑的說道。
鍾泉要解釋的話,到嘴邊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