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言說了一個地址,君一開車疾馳而去。
半個小時候,君北言帶著人出現在一棟別墅跟前。
看著緊閉的大門,君北言還沒開口後面過來的江南錦已經到了:「零一把門炸開。」
「是。」
「轟」的一聲,門被炸開。
江南錦兄弟三人陰沉著臉走進去。
在門被炸開的時候,裡面的警報就響起來,聽到聲音的北堂隱臉色很難看:「少爺不好了,大門被人炸開了。」
「炸開?」這裡是華國,哪兒來這種東西?
君言曦諷刺的看著北堂隱:「我說過,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說話間已經有人從外面走進來。
君言曦坐在沙發上看到進來的人,眼睛都紅了:「哥,大哥二哥。」
君北言走到君言曦身邊:「怎麼樣?」
「他給我注射了讓身體軟弱無力的藥,我動不了。」之前沒有這種情況,是她接了電話之後才被人注射藥物的。
君北言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意。
「老三你帶曦曦回去給星也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副作用,這狗東西交給我跟老二。」江南錦真的生氣了。
君言曦是他們兄弟三個捧在手心裡寵著的妹妹,這北堂隱竟然敢對曦曦這樣,簡直找死。
君北言點頭:「好。」
君北言抱著君言曦離開,走的時候看都沒看北堂隱一眼。
君言曦抱著君北言靠在他身上,沒有理會北堂隱。
哪怕知道北堂隱一直盯著她看。
等君北言二人離開之後,江南錦二胡不說直接動手,一拳打在北堂隱的下巴上。
「給我妹妹注射藥物?誰給你的膽子?」江南錦隨後走過去,一腳踢在北堂隱的肚子上。
江南御站在邊上看著江南錦揍北堂隱。
北堂隱蜷縮著身體,看著江南錦:「她是我的,就該乖乖聽我的話。」
北堂隱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看著江南錦眼底帶著冷意:「你們把她帶走,你們這是在找死。」
江南錦低聲笑了起來:「找死嗎?那你倒是來試試看,最後找死的人是誰。」
江南御第一次遇到那麼欠揍的人,還是在老大面前。
明明即將要成功了,結果被他們給破壞了,他說什麼也不能放過這些人。
北堂隱憎恨的看著江南錦,他更恨的人是君北言。
「既然君北言已經走了,那就由你來承受這一切。」說完直接動手。
伸手還挺好的,跟江南錦他們算是一類人。
如果遇到別人,還真的會被得手,只可惜北堂隱遇到的是江南錦兄弟。
本以為自己動手之後贏了這個人是綽綽有餘的,誰知道他的伸手竟然那麼厲害。
越打越心驚,北堂隱死死的看著江南錦,是一個恍惚被江南御一腳踢出去好遠。
「如果你只有這點兒本事,那就別到我們面前來丟人現眼了。」江南錦低頭看著北堂隱,冷聲說道。
北堂隱心中都是憤怒跟怨恨,不應該啊。
「小子,這頓打你逃不掉。」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錯的是他用這種極端的方式把人留在身邊。
江南御靠在沙發上看著江南錦:「大哥,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好說話了?」
「臭小子還跑來調侃我了?」
「也不是調侃你,就是覺得你對這人好像有點兒放縱了。」
如果換做別人,這臭小子,不知道會被打成什麼樣。
結果就這?
北堂隱是一個自傲的人,聽到江南御說這樣的話,瞬間怒了,直接對江南錦動手。
江南錦搖頭:「愚蠢。」
看不清現實的蠢貨。
江南錦沒空繼續跟北堂隱玩兒下去,他還要去看看曦曦怎麼樣了。
於是下手的速度更狠了。
丟開被打的悽慘的北堂隱,江南錦冷眼看著他:「別再靠近我妹妹,否則打的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大哥我們走吧,去看俺妹妹怎麼樣了。」江南御也有些擔心君言曦的情況。
「好。」
兩人一起離開北堂隱的別墅,去了軍區總院。
過去的時候沐星也已經給她做完身體檢查,至於抽血的化驗還需要一會兒。
「星也怎麼樣了?」江南錦到之後就看著沐星也問道。
「大哥你們來了,先坐,我去看一下化驗結果。」沐星也讓兩人先坐,然後去了化驗室。
君北言看著二人:「怎麼樣了?」
「北堂隱說他是因為喜歡妹妹才這樣的,覺得我們干涉了他跟曦曦之間的關係。」
「他這叫非法囚禁,這是犯法的。」君北言冷笑一聲說道。
這人還真夠愚蠢的,這種事都能做的出來。
「曦曦怎麼樣了?」
「睡著了,具體情況要等她醒過來之後才知道。」來的路上君言曦就昏睡不醒,他開始也很擔心,不過星也說沒事他才放下心。
過了一會兒沐星也拿著檢查報告回來。
「確實是一種讓人身體無力的藥,這種藥是有規定的,他從什麼地方得來的不清楚。」
「會對身體有傷害嗎?」君北言問道。
沐星也搖頭:「不會,不過曦曦之後需要好好休息幾天才行。」
君北言兄弟三個終於放心了:「沒事就好。」
沐星也看著三人,雖然已經聽君北言說了,但她還是有些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曦曦怎麼會被北堂家的人給囚禁了?」而且還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北堂隱說他是喜歡曦曦才這樣做的。」這一句喜歡讓他覺得無比噁心。
沐星也還以為自聽錯了:「大哥你沒說錯吧?」
喜歡一個人不是以對方的意願為主嗎?為什麼要做出這種給對方下藥,還非法囚禁的事情來?
江南錦搖頭:「我沒說錯,他確實是那麼說的。」
君北言冷笑一聲:「就算喜歡又怎麼樣?那小子以後別想在靠近曦曦。」
君言曦對他並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沐星也卻伸手拉著君北言的手說道:「這件事還是先弄清楚,北堂隱這個人我知道,對待在意的人有些過於偏執,他不會突然就對曦曦做這種事,肯定發生了什麼才導致他走了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