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錦兄弟二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兩人狗咬狗,看的還很開心。
等兩人商量好之後,江南錦才看著她們:「現在可以說了嗎?」
二管家聽著江南錦平靜的聲音,心中有些發愁。
老祖宗的想法這一次恐怕要落空了。
「是老祖宗那邊希望九爺你們回歸本家,畢竟是一家人,這樣流落在外也不好。」明明是本家對君北言一家的算計,到了二管家嘴裡反倒變成為他們好了。
難怪這人在君家能做到二管家的地步,現在看來這位二管家也有他的過人之處。
江南錦低聲笑了起來:「這話你自己聽著相信嗎?」
二管家頓時不說話了,這話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江南錦又怎麼會相信?
「看看自己都不相信的話用來忽悠我,當爺很好忽悠呢?」
「老奴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敢的很,還有那個老東西我們家的東西還輪不到她來肖想,君尚是我爺爺跟父親有時候打拼下來,由北言發展擴大的,跟本家有什麼關係?」江南錦嗤笑一聲諷刺的開口說道。
他是沒興趣在聽這個二管家這冠冕堂皇的話了。
說話都不會打草稿了。
聽到江南錦罵老祖宗是老不死的,二管家都快嚇死了。
「九爺你還是慎言的好。」
「我不慎言你能如何?一個從舊社會活到現在的女人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祖宗了?」江南錦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聽到江南錦的話,二管家再一次知道他們的大膽。
「你竟然敢這樣罵老祖宗,你死定了。」二管家剛要說什麼就聽到邊上的人不停的叫囂著說道。
伸手撓了撓耳朵:「老祖宗?老祖宗那都是入土的人物,她這是想去見底下的長輩了?」
君巷氣的渾身發抖,拿著手機給老太太打電話告狀。
二管家伸手拍了下額頭,這都什麼跟什麼?這些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
「君巷少爺……」
「你給我閉嘴,一個沒本事的廢物。」
「還真是廢物他媽給廢物開門,廢物到家了。」江南錦冷淡的說道。
這種一言不合就告訴家長的廢物,能有什麼本事?
一個沒本事的人竟然說一個有本事的人怎麼樣,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你敢罵我是廢物?」君巷氣的臉色鐵青。
江南錦挑眉看和君巷,似笑非笑的說道:「不錯啊,看來還沒蠢到家,還是能聽出人家說的好話還是壞話。」
說話間,君巷已經把事添油加醋的告訴老祖宗。
很快江南錦就聽到對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看來二管家沒有把我的話帶到。」
「不就是用我曾奶奶的骨灰來威脅我們嗎?那你倒是去挖了我曾奶奶的墓試試看,聽我爺爺說,我曾奶奶是跟曾爺爺合葬在一起的,你敢動嗎?」
二管家有些驚恐的看著江南錦。
他可以發誓這件事還沒跟君北言說,既然都沒開口說出來,他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自己查到的……
想到這個可能,二管家渾身發冷,這也太可怕了。
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
江南錦看著對方眉頭輕佻。
二管家嚇的不敢說話,連忙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我曾爺爺應該還有不少舊部還在吧?就算不在了,他們的孫子,曾孫應該還在吧?」
「若是讓他們知道你想把我曾爺爺的墓給挖了,不知道會不會氣的找你麻煩?」
江南錦每一句話都恩很的戳在老太太心口上。
「看來我曾爺爺最愛的人還是會我曾奶奶,生同寢死同穴,可沒你什麼事,不過想想也是一個裹小腳的女人這得有多醜啊,不知道晚上看到自己那雙腳會不會噁心的飯都吃不下。」
「不知道給你洗腳的人是不是也跟蔣泠書一樣噁心的想吐呢?」
江南錦不罵人卻比罵人還讓人難受。
這個時候二管家已經可以確定君北言這邊連本家的事情都能打探到消息。
那可是君家的地盤,他是怎麼做到如入無人之境的?
聽到那頭傳來砰的一聲,隨後電話就被掛斷了,江南錦表示自己心情非常好。
江南錦看著君巷:「看來你找的這外援也不怎麼樣,才幾句話的事竟然就氣的把手機的給砸了,這樣不好不好。」
「你……君北言你死定了,老祖宗最討厭有人議論這個,你竟然敢說這件事,還當著老祖宗的面說,你簡直在找死。」
「那還真是讓你失望了,我可能死不了。」
「就是不知道你的命是不是有我的命硬。」
江南錦揮揮手,角落裡走出來幾個人,為首的人就是君一。
君巷看到這陣仗忍不住想到之前挨打的事。
警惕的看著江南錦:「你……你想幹什麼?」
「我也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著好心提醒你幾句話,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我不聽,二管家趕緊把老祖宗吩咐給你的事情做完,我們立刻就走。」君巷到現在還不忘惦記君北言手中的東西。
江南錦嘖了一聲,撐著下巴玩兒味的說道:「你說這人的什麼部位能讓人一看就是他呢?」
「腦袋。」
江南錦看著說話的人:「腦袋切下來人就死了,罔顧人命這樣不好。」
君一放心了,他放心君巷卻放心不起來,他警惕的看著江南錦:「你想幹什麼?」
「送這位大少爺出去,記住豎著進來的,讓他橫著出去,人別死了,省的之後給我們找麻煩,這樣不好。」
君一嘴角微微勾著:「九爺說的是。」
君一跟邊上的人把君巷拖出去,留下二管家一個人。
「你是自己走還是爺讓人把你扔出去?」
二管家連忙搖頭:「不……不勞九爺費心,我自己走,我現在就走。」
說完急匆匆就走了,不敢繼續出現在君北言跟前。
他就跟老祖宗說這架勢不會成的,可老祖宗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現在相信了吧?九爺的地盤他們本來就是弱勢。
現在又知道本家的目的,他們會有任何好臉色那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