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五一十的將王亞詢問她們的話全都轉告了顧長策。
包括他是如何無視和冷落許月卿的。
包括他是如何在宋煙雨和許月卿之間傷害許月卿的。
包括他是如何丟掉許月卿的一片心意的。
「你們就沒有說點別的?」
顧長策太陽穴直跳。
這是巴不得許月卿跑嗎?
管家又說了後來的事情。
他是如何死皮賴臉的追著許月卿的。
他是如何被許月卿拒絕又獨自療傷的。
他是如何在許月卿同意之後在房間高興的手舞足蹈的。
顧長策:……
「夠了。」
顧長策嘴張了又張。
他發現。
自己無力反駁。
管家閉嘴。
顧長策開口。
「你確定是夫人?」
管家開口。
「肯定!」
顧長策陷入沉聲.
真的說對了!
「她和季子深一起來的?」
管家回答
「是的,少爺。」
顧長策眼底滑過幽光。
難道幫助王亞逃跑的人。
是季子深?
她們怎麼認識的?
「隨時匯報給我。」
說完掛斷電話再次向顧安房間走去。
一進房門。
顧長策開門見山。
「你們和季家有聯繫?」
顧安回答
「找到她了?」
雖是疑問,但是肯定。
顧長策點頭。
「她找到月卿。」
「和季子深在一起.」
顧長策說這話時看著顧安的眼睛
顧安搖搖頭。
嘆口氣。
「她啊!」
「你們怎麼和季家認識的?又是怎麼認識季子深的?」
顧長策再次問道。
季子深多大。
他們認識季子深時,季子深才多大
王亞回國第一時間找的就是季子深。
可以見得。
王亞對季子深是的多信任。
顧安說到。
看著顧長策。
「是不是給你說過我們當時很好嗎?」
「三家人」
「那一家是季家?」
顧安點頭表示同意。
「本來以為我們三家會是很好的知己!」
「但是!」
下一秒他卻是臉色一變
「季家人沒想到就是一群埋藏在黑夜裡面的狼!」
顧長策懷疑的說到。
「他們和車禍有關?」
顧安點頭。
「他們不僅僅是幫凶還是殺人兇手!」
「雖然……」
「我們也是」
顧安聲音小起來。
顧長策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家事情有點複雜
背後之人處心積慮的準備了這麼多局。
一環套著一環。
心思了得啊!
「愛德夫人的家人是被爺爺殺害的,你知道嗎?」
顧長策問出這個話題。
野餐結束後已經是晚上了。
許月卿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
關於顧長策的事情。
她覺得還是由顧長策親自回答她比較好。
從別人口中說出來。
許月卿覺得。
顧長策不誠實!不自覺!
想到這裡,許月卿將顧長策從黑名單裡面放了出來。
進入睡眠。
明天早上要早起。
第二天一大早。
許月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開著車前往目的地
那是一座山。
山上沒有什麼人煙,因為這裡常年霧氣籠罩。
許月卿停好車後,抬頭望去,只見眼前雲遮霧繞。
"怎麼會?難道我走錯路了嗎?"許月卿喃喃自語道。
她拿出手機對照。
「這是怎麼了?」
對面很快回復
「往裡面走就是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霧。」
許月卿收起手機往裡面走。
走著走著眼前漸漸開明。
霧慢慢退散。
許月看見了那個現場。
不知道為什麼。
許月卿看著這個現場,上面依稀還能看見痕跡。
許月卿感到呼吸困難。
這是下意識的排斥和害怕
許月卿強壓住這種感覺,慢慢的走上前
她看了四周。
除了草還是草。
因為這裡的車禍十分慘烈。
於是這裡就被封了。
沒有人來處理,很亂很髒。
同時也保留了現場的一些東西。
許月蹲下身,仔細的看著地上的一個碎片。
她拿起。
舉過頭頂,讓它暴露在陽光下。
這是一個玉佩應該是
雖然只不過只是一小塊。
但是材質極其好。
而且這個碎片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
上面的花紋是龍飛鳳舞的,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名家之手。
許月卿拿起這個碎片,又看向周圍。
她總覺得這個東西在哪裡看見過
但是卻又想不起來
許月卿將它放在口袋裡面。
繼續走著。
但是越走雙腿越發軟。
渾身都在顫抖。
她在害怕。
潛意識的害怕。
腦子很疼。
看著這些熟悉的場面
自從上次在小年那裡做過治療之後。
她每次都能看見什麼。
但是醒來之後卻又忘掉。
一乾二淨。
唯一清晰的。
就是這個車禍畫面。
每晚每晚在她腦海裡面回想。
許月卿握緊手
她抬起腳朝著曾經的位置走起。
按照圖片上面的位置慢慢的走進。
越走,不知道為什麼。
許月卿感覺到寒意跟加重。
腦袋發暈。
喉嚨想吐
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
她蹲在地上。
抬起頭看著那個位置。
仿佛間。
她能看見當年的畫面
熊熊燃燒的大火。
女人和男人的戀戀不捨的眼神。
以及女孩絕望的哭喊聲。
許月卿忍不住了,猛然跑了。
趴到欄杆上乾嘔起來。
許月卿握緊手
她抬起腳朝著曾經的位置走起。
按照圖片上面的位置慢慢的走進。
越走,不知道為什麼。
許月卿感覺到寒意跟加重。
腦袋發暈。
喉嚨想吐
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
她蹲在地上。
抬起頭看著那個位置。
仿佛間。
她能看見當年的畫面
熊熊燃燒的大火。
女人和男人的戀戀不捨的眼神。
以及女孩絕望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