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底線

  看到陳澤淵往銀行卡走去,所有人都似乎能夠預料到結局一樣:「看吧,還真去了,嘖嘖嘖。」

  「這垃圾看到兩百萬都傻眼了吧,不就是讓自己老婆陪睡一晚嗎,對他這種窩囊廢來說無所謂的。」

  「話說,這葉瀾之可真值錢啊!睡一晚就能有兩百萬!呵呵!」

  「廢物就是廢物,看到錢就走不動道了,真是連牲畜都不如。」

  在座的人都認為陳澤淵會收下這兩百萬。

  另一邊的葉瀾之用及其厭惡的眼神盯著陳澤淵,她祈求著陳澤淵出門被車撞死,只要他死了,自己就不用再被這些人侮辱了。

  自己也能順理成章的和這個不願意跟自己離婚的讓人離婚,還能找到一個有錢人嫁了,就在也不用為了錢煩惱.......

  寂靜的大廳里,傳來「啪嗒!」的聲音。

  格外刺耳。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陳澤淵手中的銀行卡。

  因為就在他們七嘴八舌討論著的時候,這張銀行卡已經被陳澤淵一掰兩段了。

  「你這是做什麼,有病吧!」

  男子氣憤的呵斥著,竟然被陳澤淵這種廢物當場挑釁。

  「瀾之,你老公受刺激了啊!」

  「知道這是什麼卡嗎?這是歐曼集團下的黑騎士卡,每個人只能申領一張,現在斷了,這裡面的錢也沒了,你老公可真是闖大禍了......」

  葉瀾之聽到這話,心好像被拴了塊石頭似的直沉下去。

  男子眼睛圓滾滾的瞪著葉瀾之;「瀾之,我想著你家生意有困難,出手相助,你老公這是要給我難堪啊!」

  「既然他好心當成驢肝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子直接走到葉瀾之身邊,一把將葉瀾之摟在懷裡。

  他做這一系列舉動愣是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

  看著這個曾經對追求者冷眼相待的女神,不僅嫁給了一個廢物,現在還為了僅僅兩百萬,就陪睡,很多人心中不免覺得出了口氣。

  「廢物,你給老子看著!」

  「這就是你不知好歹的後果。」

  男子一隻手挽著葉瀾之的腰,另一隻手強行將葉瀾之的臉板正對著自己,還用不屑的眼神看了陳澤淵一眼。

  這哪個男人受的了,這是觸碰到底線的事情。

  自己的老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別的男人吃豆腐。

  此時的男人,竟然害怕得罪有錢人,而不敢多說一句,多做一個動作。

  不對!

  這個男人他動了!

  「砰~」

  一直沒有說話的陳澤淵,拿起推車上的紅酒走到了男子的身後。

  在在場所有人驚訝,詫異的注視下。

  在男子快要親到葉瀾之的過程中。

  舉起紅酒瓶!

  用力的對著男子的腦袋揮去。

  「嘩啦啦!」

  東西應聲落地,砸得粉碎,伴隨著尖銳破碎的聲音。

  「啊~」

  頭頂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男子用力推開葉瀾之,捂著頭慘叫。

  霎時!

  宴會廳里有個女生大喊:「血,好多血啊。」

  「陳澤淵你不要命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歐曼集團副總的外甥劉正含。」

  葉瀾之嚇得心一下緊縮起來,好像冰涼的龍哥爬上了脊背。

  只覺得大禍臨頭了。

  歐曼集團的副總.......

  「陳澤淵!!」

  「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劉正含眼中迸發出憤怒的火焰,手摸著頭上那不知道是紅酒還是血的液體,惡狠狠地瞪著陳澤淵。

  整個宴會廳的人,被劉正含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愣在原地,寂靜無聲。

  陳澤淵壓根就沒有理會劉正含的憤怒,只是一臉歉疚的看著驚慌失措的葉瀾之。

  「媳婦兒,抱歉。」

  「這兩年來,讓你在外面受盡了欺負,以後不會了。」

  「我們現在回家好嗎?生意上的事情我都會一一幫你解決的。」

  還想就這樣走了?

  可能嗎?

  「葉家、陳澤淵,你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劉正含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背後有誰嗎?竟然敢對我動手!」

  「歐曼集團的副總可是我舅舅。」

  「警察局的警長可是我伯伯。」

  「就連你們做生意管轄的工商局裡我也有親戚在。」

  「葉瀾之,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你今天要是不讓你這發了瘋病的老公,跪下給我道歉,你,包括你們葉家所有人,還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崽子陳澤淵,永遠消失。」

  聽到劉正含嘴裡惡狠狠地一句句話。

  令人害怕的背景。

  葉瀾之只覺得自己已經半隻腳踏進閻王閣了。

  她知道劉正含的背景深厚,但是沒想到已經到了可以讓她葉家消失的地步了。

  「滾開,別碰我!」葉瀾之憤恨的指著陳澤淵。

  隨後,她整個人顫抖的走到劉正含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抱歉,真的很對不起,我請你放過我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別生氣了....」

  「你還傻站著做什麼,趕緊過來給人家道歉啊。」

  「我真的好後悔嫁給你這種廢物,為什麼會遇到你,這兩年你除了會給我惹事,除了會伸手要錢,除了會做家務,你還會做什麼?你上輩子跟我有仇嗎?要這麼害我。」

  陳澤淵聽到葉瀾之說出這種話,他的心沉墜得像灌滿了冷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