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六月三號那天,葉芊夏的生日將會是全北海市乃至全世界最盛大的生日會!」
「不就是一個皇后酒店,算什麼?」
「芊夏還看不上你們那個破酒店!」陳澤淵雖然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葉芊夏,但是他隱約能感覺到葉芊夏心中的渴望。
她渴望能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生日會。
而不是永遠只當葉瀾之的陪襯品。
葉夫人沒想到會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但是隨後仔細一聽,只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懷疑的問道;「陳澤淵,是你嗎?陳澤淵!」
「呵,沒想到你這窩囊廢現在搭上了葉芊夏啊!」
「果然,什麼樣的人配什麼樣的人,你倆還真是臭味相投啊!」
「陳澤淵,就憑你?還要給葉芊夏舉辦最盛大的生日會?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前腳剛跟瀾之離婚,後腳就去騙葉芊夏,你這是想賴上我們葉家了啊,但是我告訴你,你做夢!」
葉夫人的胸腔充滿了怒氣,像一順拉斷了引線馬上就要炸響的地雷,喋喋不休的怒罵著。
陳澤淵並沒有理會葉夫人的胡攪蠻纏,還沒等葉夫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葉芊夏看著陳澤淵有些疑惑:「你跟葉家的人認識嗎?其實你不用為了我得罪她們的,我剛剛只是賭氣說的,並沒有真的想要過生日。」
不過就是一個生日而已,過不過都一樣,真的!過不過都一樣......
皇后酒店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才不稀罕呢!
「對不起......芊夏..我....」陳澤淵看著故作堅強的葉芊夏,心疼萬分,這些年究竟受了多少委屈,才養成她這樣把所有不好的事,打碎牙往肚子咽的性格。
「怎麼了,幹嘛跟我說對不起?」葉芊夏有些疑惑。
陳澤淵忐忑的坐在駕駛座上,心裡噗通噗通跳個不停,最後,深吸一口氣說道:「芊夏,其實葉瀾之是我的前妻,而我也就是葉家人口常說的窩囊廢。」
葉芊夏的嘴張得像箱子口那麼大,一下子就愣住了:「你,你竟然是葉瀾之的丈夫?我聽他們常常提起你,你叫陳澤淵!」
「是的,既然你聽說過我,想必你也知道他們是怎麼評價我的吧!」陳澤淵苦笑。
「不過,我現在已經跟葉瀾之離婚了,我跟她雖然結婚兩年,但是從沒有過夫妻之實,所以我跟她只不過都是被一張結婚證牽絆著罷了。」
「我今天來這裡救你,也是從葉家人的口中得知你有危險!當時我心中的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定要保護你。」
陳澤淵一臉認真的看著葉芊夏的眼睛。
葉芊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葉瀾之的前夫......
看來,他不是那個小男孩!他來就自己不過是看不慣葉家人的做法,可笑自己還會心存幻想,想著那個男孩來找自己了!
「我知道了......」
葉芊夏頓時像霜打的樹葉子,無精打采地蔫了下來。
「雖然你跟我姐姐有過一段過往,但是我還是謝謝你,謝謝你能來救我,要不是你,恐怕現在的我已經被...」
「你不要對自己失去信心,別人怎麼說你不重要,你在我看來已經很棒了,不是他們口中的廢物。」
「前面轉個彎就到我家了,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停車吧!」葉芊夏微笑著看著陳澤淵。
以前這裡是很大的集市,後來集市拆遷了,便很少有人走動了。石板路上長滿了青苔的,下過雨留下的積水一滴一滴從屋檐上滴下來,走上去很滑,沾得鞋子上全是污泥,房子特別的破舊,生鏽的鐵柵欄,似乎輕輕一碰就要剝落,白色的牆也早已發黃髮黑。
呵!葉家人還真會給葉芊夏安排住處!
陳澤淵在車裡,看著葉芊夏遠去的背影,下車,靠在車上纖細修長的手指間夾了根香菸,樹影在搖曳,靜得可以聽見風聲,繚繞的煙雲淡薄地籠上了他憂鬱神傷的眼睛。
過了片刻,陳澤淵回到車上,掏出手機。
給歐曼集團的劉副總打了過去。
「閣主,您找我是有什麼吩咐嗎?」
「芊夏小姐現在怎麼樣?被您救出來了嗎?」
陳澤淵靠在座椅上,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冷笑:「現在,要比辦一件事!」
「把北海市最好的酒店包下,我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