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只剩下兩人,相視一笑,很快,便回到了別墅。
陳澤淵脫掉鞋爬到床上,一把將她手裡的書奪走放在一邊,笑眯眯的說道,「對了,昨晚我的話你還記得嗎?」
「什麼話?」她翻翻眼,「你昨晚有說什麼嗎?」
陳澤淵繼續說道:「你忘了嗎?我說今晚有新姿勢要和你分享。」
葉芊夏心裡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到底什麼新姿勢,貌似每一種姿勢你都用過了吧?」
陳澤淵去解她的衣服,邊解邊說,「先告訴你就沒意思了,我們做了你就知道了。」
......
早上醒來,葉芊夏發現自己滾在陳澤淵精壯的胸膛里,頭枕著人家的手臂,嘴唇離硬朗緊繃的肌肉只有寸許,手還摸著人家的腰,該怎麼辦?
葉芊夏的反應是——趕緊閉上眼睛,手用力摸兩把。矮油,怎麼居然做春夢了呢?這麼難得,還這麼真實有質感,一定要閉上眼睛多睡會,把這個夢做久一點。
然後腦子漸漸清醒……清醒……葉芊夏被驚悚到了。
顫巍巍地縮回爪子,小心翼翼地抬起腦袋,身體小幅度地挪啊挪,想離開犯罪現場,可是一隻腳還沒落地呢,就被人從身後一摟拽了回去。
這下更好了,直接趴在了人家身上。
「跑什麼?」男人剛剛醒來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我、我才沒跑。」
陳澤淵半眯著眼,微微帶笑,「還早呢,再睡會兒。」
說著他堅實有力的長腿微微一動,立馬把葉芊夏陷入了更加窘迫的境地。
感受到他蓄勢待發,葉芊夏倆頰發燙,小聲地提醒他:「澤淵,我好累,下次再來嘛!」
「哈哈,累嗎?累就對了,不然我那麼辛苦不就白費了?」停在她身上的手掌毫不客氣地重重打了一下,「昨天是誰先開始的?」
「我不管。」
「好好好,聽你的,我不動你了。」
葉芊夏乖乖地將臉頰貼在他光裸結實的胸膛上。
……
與臥室相連的衛生間裡,葉芊夏滿臉通紅地洗著臉。
葉芊夏衝掉臉上的泡沫,抬頭看著鏡子裡雙眸明亮的自己。
就在這時,接到了蘇晴的電話:「芊夏,你在哪兒,我好無聊啊,今天我們去逛街啊?」
葉芊夏報了一遍新家的地址,很快,蘇晴的車就抵達了別墅外面,葉芊夏和陳澤淵稍稍報備了一下,便梳妝打扮好下了樓,葉芊夏一上車,蘇晴就發動了,朝著附近的大商場而去。
就在二人抵達商場的時候,葉芊夏的手機又一次響起,而這一次,不是電話,是一條官方的簡訊:葉小姐您好,本市的獻血站請您務必來一趟人民醫院,高架上發生了連環車禍,有對母女都是AB型陰性血,醫院的血不夠了,情況很危急,還請您前來。
在華夏,每一個人的出生都有記錄,包括血型,醫院之所以有葉芊夏的電話,也是因為現在是一個大數據時代,而葉芊夏的血型特殊。
「蘇晴,這獻血站給我發簡訊了,說讓我去獻血?有對母女現在危在旦夕,我們今天可能逛不了街了,人命要緊,送我去人民醫院吧。」葉芊夏說道。
蘇晴點點頭,她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也沒說什麼,立馬去開車,帶著葉芊夏朝著人民醫院趕去。
但是京城那路況,再好的車又能快到哪裡去,兩人急匆匆地趕到醫院,那個群主小護士已經在門口焦急地等著了。
看到她們到了,小護士風風火火地帶著她們往檢驗處沖,「快快快,咱們先去驗血。」
她一邊走一邊說:「這位小姐是陰性血吧?」
葉芊夏點頭,「是的,我身體很好,上次獻血也超過半年了。」
圓臉小護士說:「行,跟我來。」
現在的人都挺熱心的,除了葉芊夏和蘇晴,一會又來了兩個人,三個人一起做檢驗。
驗完血出去,卻見蘇晴正鬱悶地在那聽電話呢,看見葉芊夏出來,蘇晴趕緊把手機塞給她,用嘴型提醒她:「陳澤淵。」
葉芊夏接過電話,陳澤淵果然在發火,聲音很嚴厲:「給你打電話你一直不接,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不跟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