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兒醫師從小就開始學習醫術,是北漢國有名醫術高超的醫師,她的醫術已經達到了高級的水準,所以她一看便知道陳澤淵根本就不會醫術。
「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一個習武之人,但是習武之人現在就是能夠有辦法救活相爺。」
「市長,現在一分一秒對於相爺來說都是很寶貴的,我們現在在這裡做無謂的爭執也無濟於事,況且,相爺現在已經危在旦夕了,陳老也去世了,現在在華夏國還能找到解救相爺的人嗎?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看著相爺死嗎?要我說,咱們都先放下成見,讓我試試看,萬一我要是真的能夠救好相爺呢?總比待在這裡什麼都做不了的強吧。」
這是什麼鬼?自己怎麼會下意識的說出這些話?
自己今天這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信誓旦旦的說自己能夠就好相爺呢?自己明明不會醫術啊!
「就你這樣的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可以救活相爺?」璇兒醫師從內心中就篤定他不會醫術更別提能夠研製出解藥了。
而醫生更是因為之前的事情對陳澤淵越發的憎惡。
市長面色凝重的走到眾人面前,鐵面無私的說道:「依我看,陳澤淵所說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現在我們大家都找不到能夠治療相爺的法子,現在何不死馬當活馬醫,萬一要是陳澤淵真的能夠找到解救相爺的方法呢?」
「說實話,現在除了他,也沒有什麼人能夠有勇氣說可以研製出解藥了。」
「既然市長你都這麼說了,我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璇兒醫師雖然心中有千萬的不滿,但是現在也只能如此了。
她高傲的盯著陳澤淵說道:「陳澤淵,要想活命,你只有這一次機會,如果你救不活相爺,那你就給相爺陪葬吧。」
隨後,一伙人跟在陳澤淵的身後朝著相爺所在的醫療實驗室走去。
其實,陳澤淵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究竟是著了什麼魔,莫名其妙的說出那些話,莫名其妙的對那些所謂的醫術有了萬分的底氣和自信。
他想知道自己怎麼會對醫術這麼敏感,卻一絲記憶都沒有。
「開始吧,既然你說你會醫術,就讓我們大家都見識見識,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用什麼辦法可以將相爺治好。」璇兒醫師陰陽怪氣的嘲諷著。
而此時的陳澤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做些什麼,他只是憑著腦海中下意識的記憶走到相爺身邊,隨後用手把著相爺的脈搏。
自己今天是瘋了吧,怎麼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啊,要是治不好相爺自己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但是按照現在的情形來看,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他把著相爺的脈,正心急的想著下面該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陳澤淵的手再一次鬼使神差的繼續查看相爺的病情.....
「喲,還知道第一步需要先查看傷情,不過你也就會裝模作樣罷了,等下,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怎麼辦,我勸你別耍花樣,否則我讓你好.....」
下一秒,還沒等璇兒醫師說出最後一句話。
她只覺得眼前的男子像是變了一個人,明明剛剛陳澤淵還是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醫學的人,現在卻儼然一副醫仙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陳澤淵會起死回生之術。
陳澤淵皺著眉頭,神色凝重的說道:「此乃西域火蓮之毒,天下奇毒之首,中毒之人,會感覺到熱氣從骨頭縫裡滲透出來,整個人如墜火獄之中,最終形同木偶,困頓而死,死相極慘,全身透著火熱一般的紅色。」
「現在毒已經沁入了血液,快,把銀針給我。」陳澤淵朝著一位護士說道。
護士看了一眼市長之後,轉身朝著身後的醫療櫃取出銀針遞給陳澤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