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澤淵站在那裡並沒有做任何的反應,幫主想到自己也沒有親眼看到過陳澤淵施展醫術的過程,隨後說道:「陳澤淵,既然你在秦煌會所的時候,承認自己會醫術,那麼現在治療這些人也不算什麼難事了。」
「要不就趁著這次機會,讓我見識見識你的醫術吧。」
陳澤淵打量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快要暈厥的眾人。
這幾人,其實並沒有太重的傷勢,只不過是被自己的內力震到了心肺,有幾處外傷罷了。
陳丁洋故意讓自己去治療他們,就是為了在虎頭幫幫主的面前揭穿自己不會醫術,要是連這點外傷都治不好,所謂的神醫稱號也就不復存在了。
「幫主,看來你也認為我是在扯謊騙你們了?」
陳澤淵黑著臉,皺著眉頭說道;「他們不過就是點外傷,治療他們,還需我動手嗎?」
「外傷,陳澤淵,你既然知道不是什麼嚴重的傷,那你就別推辭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都是騙人的。」陳丁洋認為現在陳澤淵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掩蓋不會醫術的事實。
「幫主,我說的沒錯吧。」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神醫,他說會醫術那都是在撒謊,我建議你趕緊就將他抓起來,最好現在就殺了他。」
幫主臉色鐵青,青筋暴起,他知道,如果陳澤淵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辭,那麼陳丁洋所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
陳澤淵並非什麼神醫。
在秦煌會所那些人身上的毒也並非是他下的。
就在幫主即將順著陳丁洋的意思招呼下人抓他的時候,華安亭出現了,只不過並不是他一個人,他的懷裡還抱著一名看上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正急匆匆的朝著陳澤淵沖了過來:「醫仙,醫仙大人。」
醫仙?
陳丁洋和幫主頓時愣了一下,只見華安亭毫不在乎別人目光的朝著陳澤淵跪了下去。
老淚縱橫可憐巴巴的哀求:「醫仙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兒吧。」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
讓在場的幾人紛紛傻眼了。
陳丁洋更是長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盯著華安亭。
他看著華安亭懷中的少女,只見此少女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陳丁洋還是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幕,衝到華安亭的身邊,檢查著少女的傷勢。
少女呼吸很弱,嘴唇也白的嚇人,好像下一秒,就會死去一般。
他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華安亭有一個女兒,眼前的少女陳丁洋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只能眼巴巴的盯著少女,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而陳澤淵則截然不同,他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沒錯,這少女,並非是別人,而是葉芊夏,只不過是戴著人皮面具的葉芊夏,這人皮面具也是之前從金繡娘處得來的。
在眾人抵達之前,葉芊夏就收到了陳澤淵指令去找華安亭陪她一起演這場戲。
「這不可能!」
陳丁洋瞪著猩紅的雙眼,難以置信的吼叫道:「你怎麼可能會醫術,哦,我知道了,這都是你提前設計好的。」
「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吧,華安亭也是你找來陪你一起演戲的吧,一定是這樣。」
陳丁洋倒是猜的很準。
這兩人的確是陳澤淵找來應對這個場面的。
現在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面對陳丁洋的步步緊逼,陳澤淵不得不出此下策,陳澤淵運籌帷幄的說道:「陳丁洋,我看你是氣糊塗了吧,難道你忘了,我現在的身份可是陳家的養子,恩將仇報的惡人,離開了陳家我就什麼都不是了。」
「人家華安亭,可是百花樓的老闆,我這樣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和人家攀上關係呢?更何況,華老闆怎麼可能為了幫我,還跪下來求我?」
聽完這些話。
陳丁洋想要繼續說出口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了。
雖然之前陳丁洋看到過華安亭和金繡娘認陳澤淵為老大,但是那個時候的陳澤淵可是戴著人皮面具的,所以,他心中篤定,華安亭一定是被陳澤淵蒙蔽的。
況且,陳澤淵根本不會什麼醫術,這是他用計謀也改變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