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死!」年潔柔咬牙切齒,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子彈噴出耀眼的火舌,一幫混混血肉橫飛,被打的顛簸起來,慘叫著死於非命。
虎子不愧是武者,單手一托地面騰身而起,一隻腳蹬在牆上,一瘸一拐向遠處遁去,可是他再快又怎麼快的過子彈?被子彈追上,打飛到牆上,轉眼成了篩子。
殺了這些人,年潔柔憤怒的情緒終於緩解了些,立即向方凱沖了過去,「方隊長,你怎麼樣?」
方凱被砍的渾身是血,昏迷不醒,任憑年潔柔如何喊也沒有任何動靜。
「方凱!」年潔柔哭了,立即打電話叫救護車,這可是自己多年最好的合作夥伴,最親密的戰友,如果他出事,年潔柔真心難以接受。
陳澤淵迅速將那些屍體聚集在一起,打出火球給燒成了灰,走過來安慰地伸手摸了摸年潔柔的頭,示意她讓開。
年潔柔雖然脾氣爆烈,但是在陳澤淵面前就是一個小女人,剛剛的一幕讓她對他越發的敬佩,慌亂無主之際,更是成了女警唯一的依靠,立即乖巧的退到了一邊。
陳澤淵彎下腰探了探方凱的鼻息,尚有微弱呼吸,催動真氣將汩汩生機注入方凱身體內。
方凱只是重傷休克,並沒死,注入真氣,方凱的臉上有了血色,度了真氣給他修復受損的經脈。時間不大,方凱吐出一口淤血,緩醒過來。
「方凱!」年潔柔喜極而泣,立即撲了過來。
「我……我還沒死!」方凱艱難地沖年潔柔擠出個笑容。
笑的雖然難看,年潔柔卻知道自己的戰友還活著,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配著她凌亂的髮絲,很是悽美。
時間不大,警方和救護車都到了,這裡有槍聲,不可能不驚動警方。
年潔柔按著陳澤淵的說法,告訴警方,自己和方凱遭到暗之殿的人埋伏,險些喪命,是陳澤淵出現救了自己,而混混們逃跑了。
看到地上的血,和仍然重傷不起的方凱,警方深信不疑。
京城警察在渝州遭到黑幫攻擊可不是小事情,渝州警方立即作出反應,連夜掃了暗之殿數個場子,抓了不少人,只是被抓的人沒有一個知道怎麼回事,因為這是阿豪秘密安排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除了阿豪,知道的全死了。
方凱雖然性命無憂,但是身上多處骨折,需要休養,被護士們抬上了救護車,救護車拉著警笛離開,警察們也退了下去。
知道方凱沒事,年潔柔也放下心來,見陳澤淵沒走,默默跟著他來到橫琴大橋上,遠處燈光搖曳,頭上星光點點,燈火將河面映襯的絢麗多彩,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幾隻蛐蛐奏著柔和的旋律。
「大哥,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場景遇到你,謝謝你!」年潔柔緩緩走到陳澤淵面前,此刻,年潔柔哪還是那暴力女警模樣,這位警官大小姐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綿羊般乖巧。
「我也沒想到,不過你這脾氣還跟小時候一樣啊!」陳澤淵笑著說道。
「大哥,你還取笑我,今天幸好有你在。」年潔柔感激的說道。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
第二天,兩個人在醫院照顧了一天方凱,方凱無生命危險,只是需要休養,陳澤淵提出去蓮花坊賭城走一遭,和賭王好好談談。
「耶!」年潔柔用力握緊了粉拳,此刻她覺得自己無所畏懼,渾身充滿了力量。
京城警方有要求,警察總署只得派出那名將她們接來,叫段飛的督查陪同前往。
方凱繼續在醫院休養,在段飛的帶領下,幾個人穿過豪華的大理石廣場,來到巍峨壯闊,霓虹環繞的蓮花坊堵城前,段飛向保安出示了證件。
「你們等一下!」保安立即用對講機聯繫了裡面的人,時間不大得到允許將三個人讓了進去。
賭廳裡面富麗堂皇,各種賭博機閃爍著多彩的顏色,穿白色襯衫、打領結的荷官不苟言笑地站在賭桌前為客人們服務著,紅男綠女,穿金戴銀的尊貴客人們穿梭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