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五十萬。」
一個聲音從陳澤淵不遠處傳了出來,在喊出價格之後,這人用眼睛的餘光掃了陳澤淵一眼,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來。
「是牛少……」
「沒錯,就是他……」
「聽說他幾個月前去秦氏集團見到了秦小姐,之後就開始追求那位秦小姐,可是被拒絕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喊價的這人,旁人倒是很熟悉,也看出來這位牛少有點針對陳澤淵的意思,都有點幸災樂禍的低聲議論了起來,話說陳澤淵今兒被大美女挽著手,讓很多港島名少都是有點看不慣的。
「澤淵,別理這個人,他是已故船王的孫子,手上有價值幾個億的股份,讓他拍去好了。」
葉芊夏看到有人針對陳澤淵,臉上不禁有些著急,怕陳澤淵和他扛上了,連忙小聲的給陳澤淵介紹了一下那人的來歷。
這位船王在義港島也是根基深厚,去世的時候,包括李超人等諸多超級富豪,都親自給他扶棺送靈,甚至遠在內地的鄧公,也發去了唁電。
其後人雖然不能與船王相提並論,但是有諸多前輩照拂,一直都是名列義港島頂級富豪這個圈子裡的,勢力不容小覷。
「牛先生看樣子對這項鍊情有獨鍾啊,五十萬元,還有沒有朋友出價的?」
在葉芊夏給陳澤淵介紹牛公子來歷的時候,台上那位汪司儀,正在賣力的喊著,眼睛有意無意的還看向陳澤淵這邊,只是她這番心機卻是白費了,陳澤淵壓根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澤淵,這人叫牛宏,在家排行老三,是船王最小的一個孫子,平時被驕縱慣了,別和他制氣,回頭我親自再設計一個,到時候你要親手幫我帶上。」葉芊夏伸出手攬住了陳澤淵的腰,也是表面了自己的心跡。
「沒事,我心裡有數的。」
陳澤淵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葉芊夏的小手,忽然高高舉起了右手,喊道:「三百萬!」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讓本來議論紛紛顯得有些吵雜的會場瞬間沉寂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陳澤淵,雖然三百萬這個數字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但是從五十萬直接喊到三百萬,說明這年輕人是和牛少斗上了。
這種場景,可是有很久沒有出現在他們這種層次的圈子裡了。
現在人們的目光,卻是集中在了牛宏的身上了,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相互鬥富是被人看不起的,所以牛宏雖然不在乎這幾個錢,但是卻不想因此回家被老頭子罵,眼下臉上是一陣紅後一陣白,顯然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叫價。
不加價吧,自己剛才已經出頭了,要是現在退縮,不免被幾個關係好的朋友恥笑,要是往上抬價吧,這事傳出去,那太牛三少指定會成為義港島人茶餘飯後的笑談,話說義港島媒體的狗仔精神,可不僅僅是針對明星們的。
最關鍵的是,即使牛宏拍下了這條項鍊,但是也無法獲得葉芊夏的青睞的,這也是他猶豫的最主要的原因。
陳澤淵卻是不知道牛三少此時心裡的想法,他也就是博一下的,我就一口叫出三百萬來,你要是再加,哥們就不陪你玩了,不加價的話,那三百萬就當自己捐給內地希望工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至於為了女人鬥氣值不值得,會不會被人笑話之類的問題,陳澤淵心裡壓根根本就沒去考慮,自己的女人要是不出頭的話,那還叫老爺們嘛?
俗話說輸人不能輸陣,陳澤淵此時的氣勢很盛,擺出一副你要玩我就陪你玩的架勢來,也讓牛三少有點心虛,畢竟自己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
像牛宏這樣還沒有進入家族企業核心的子弟,所擁有的那些股份,並不是現錢,每年只能從中支取一部分的分紅,雖然三五百萬的不算什麼,但是也能包個小明星出海玩上幾天了?何必與這人鬥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