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中午了,當然要起了,難得咱們今天還呆在房間裡?」
陳澤淵撿起丟在地上的浴巾,圍在了腰間,葉芊夏有心不看,但是那眼睛還是跟著陳澤淵的動作在移動,直到浴巾遮擋住了那物件,葉芊夏才收回了眼神,心裡「咚咚」直跳,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期待,對陳澤淵說得話,倒是沒聽清楚。
「不說話,那咱們今兒哪都不去了。」
陳澤淵把葉芊夏的沉默,理解成是對自己的挑釁,當下就往床上撲去。
「嗚……別,親愛的,你就饒了我吧,哦,我真的不行了……」房中男女的喘息聲又變得沉重起來,間中還摻雜著堪比女高音的求饒聲,更是刺激的陳澤淵賣力耕耘了起來。
過來足足半個多小時之後,風暴才算是停歇了下來,葉芊夏渾身癱軟的像沒有骨頭一般,趴在陳澤淵的胸膛上,不住急促的呼吸著,白哲的臉龐已然完全變成了粉紅色,媚眼如絲的望著陳澤淵。
「芊夏,送給你個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陳澤淵變戲法似地,從床頭摸出一個飾盒子來,放到自己的胸口,葉芊夏的眼前。
葉芊夏這會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嬌聲說道:「什麼東西?我要你拿給我看。」
陳澤淵笑了笑,打開飾盒,從裡面拿出一隻晶瑩剔透的紅翡手鐲,然後拉過葉芊夏的左手,輕輕戴了進去。
「好漂亮的鐲子啊!」
葉芊夏用力翻了個身,側躺在陳澤淵的身體上,舉起左手,當她的眼睛看到那隻手鐲之後,情不自禁的出了讚嘆聲。
接著房間裡那微弱的光線,葉芊夏打量著手腕上的鐲子,只是臉上的神色變得越來越驚奇,最後忍不住開口問道:「陳澤淵,這隻手鐲的品質很高啊,是高冰種的紅鐲子吧?」
葉芊夏雖然只是粗看,也感覺到這隻紅翡手鐲不同尋常。
「不是高冰種的。」
看到葉芊夏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陳澤淵壞笑著在她耳邊說道:「是玻璃種的,真正意義上的血玉手鐲,芊夏,喜歡嗎?」
「啊?!真的?」
葉芊夏聞言坐了起來,想拉開窗簾娟好再看一下這鐲子,無奈剛剛政情過後,身體餘韻未消,還是使不上力氣,坐起一半,又無力的躺回陳澤淵的身邊。
「走,咱們先去洗個鴛鴦浴,回頭你再看手鐲。」陳澤淵抱起渾身無力的葉芊夏走向了浴室。「色澤艷紅,種如流水,是真正的玻璃種紅翡鐲子,澤淵,你真的要送給我?」
穿著寬大的浴衣,葉芊夏拉開了厚厚的窗簾,午後的陽光垂直照在陽台上,房中頓時變得明亮了起來,葉芊夏站在窗前,滿臉陶醉的看著左手上的鐲子。
洗完澡後,葉芊夏只感覺到渾身都很清爽,並沒有察覺出身休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和書中談及的那些破瓜之痛完全不同。
只是葉芊夏並不知道,在每次狂歡過後她昏昏欲睡的時候,陳澤淵都偷偷的用靈氣幫她梳理身體。
「當然是送給你的了,難不成送給別人?」
陳澤淵充滿愛意的說道,用手撫摸著葉芊夏潮濕蓬鬆的頭,他看到陽光照射在眼前玉人的臉上,隱隱現出一層紅暈,猶如畫中人一般美麗。
「謝謝你,澤淵,對了,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葉芊夏似乎想起了什麼,回到房間找出了她的那個坤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之後,卻是兩枚白金戒指,在戒指的表面,鑲嵌著兩顆拇指甲大小的翡翠,綠意盎然,清晰的幾乎可以將人影映入在裡面。
「這也是玻璃種的吧?咦?是不是我之前給你的那塊翡翠打磨出來的戒面?
以陳澤淵現在的眼光能迅速分辨得出這兩顆翡翠的品質來,不過玻璃種帝王綠的料子實在少見,所以他第一時間想起自己曾經送給葉芊夏的那塊翡翠來。
「是,這可是我親手打磨出來的呀,咱們一人一個……」葉芊夏笑著拉起陳澤淵的手,將兩個戒指都放在了陳澤淵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