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竟敢如此對我,老子發誓,定要你死!」秦柳柳憤怒難當仰天嘶吼。
陳澤淵還是一個字都沒說,抬腳往他嘴巴狠狠一踏,鮮血登時從嘴角彪射而出,甚至還伴有幾顆牙齒脫落。
病房裡鬧出如此大額動靜,自然驚動了周圍之人,好幾名女護士紛紛趕來,另外還有四名醫院保安衝進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打人?」眾人紛紛喝道。
「救我,這瘋子喪心病狂,竟然想要殺我,你們快點救我!」秦柳柳狂喊。
「行了澤淵。」就連葉芊夏也勸道,雖然她恨秦柳柳,但到底怕弄出人命。
陳澤淵不為所動,卻是咬牙喝道:「他媽的,你這小白臉,竟敢勾引我老婆,老子打死你!」說著揚起缽大的拳頭,一拳打下去。
「該死的小白臉,讓你勾引我老婆!」陳澤淵一聲冷喝,又一拳朝他招呼過去。
「混帳東西,以為仗著幾個小錢,就可以為所欲為,就能勾引我老婆了是吧?我讓你勾引我老婆!」陳澤淵說完又是一拳朝他嘴臉招呼下去。
「我讓你勾引我老婆!」每說一次,他拳頭就砸一次,打得秦柳柳連聲哀嚎,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原本保安們已打算衝過來阻攔,可聽到陳澤淵這話,卻是紛紛頓住,有人還道:「特麼的,原來是這小白臉勾引人家老婆,該打,著實該打!」
「老子生平最恨這種小白臉,勾引有婦之夫,打死活該!」
就連那些小護士們,也是滿臉義憤填膺的樣子。
葉芊夏看到這,卻是有些哭笑不得,實在想不到陳澤淵竟會想出這樣的說法?
「讓你勾引我老婆……」
陳澤淵說著又是一拳下去,他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少拳,最後大概是打累了,這才收手停下。
此時秦柳柳已近奄奄一息趴在地上,那副價值不菲的金絲眼鏡已被打得稀巴爛,牙齒都被打掉大半,白西服上鮮血斑駁,整個兒狼狽至極。
葉芊夏看到這,頓時鬆了口氣,她還真擔心這傢伙收不住手將人給打死,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陳澤淵甩了甩手,轉過身一把拉住葉芊夏白嫩手臂,看起來既自責又關心的問道:「對不起老婆,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這傢伙,剛才沒有欺負你吧?」
葉芊夏怔在原地,就這麼被他握住小手,感動害羞的看著陳澤淵。
周圍之人看到這紛紛道:「好了,原來只是一場糾紛,大家都散了吧,散了!」說著退出病房,至於地上那個小白臉,他們才懶得理會。
良久後緩過氣,秦柳柳才從地上踉蹌爬起,儘管嘴角還在沁血,雙眸卻在噴火。
「姓陳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你給等著!還有你葉芊夏,你這表子,給臉不要臉,明天董事會你就等著後悔吧,你外公,我敢保證他活不過今晚!
秦柳柳咬牙切齒冷喝,眸中儘是怨恨之色。
陳澤淵拳頭驟然捏緊,喝道:「他媽的你這小白臉,還敢勾引我老婆是不是,老子這回非打死你不可!」
那秦柳柳聽了,哪裡還敢再屁話,嚇得當場拔腿就跑,好在陳澤淵也懶得去追,否則剛才只要真的一拳下去,他小命早沒了。
葉芊夏看到這,本想說點什麼,最後卻只能無奈又無力的長長嘆氣。
陳澤淵知道她心情沉重,也沒有多說,只揮手道:「去把門壓好,我施針期間,切記不可讓人打擾。」
葉芊夏緊皺的眉黛不由舒展,問道:「澤淵,我外公的毒,你當真有把握?」
陳澤淵道:「有沒有把握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我有在,別人想要你外公這條老命,還沒這麼容易。」
說著屈指一彈,打開錦盒捏起一枚銀針,隨後撩開秦爺上衣,手腕一抖,銀針已刺入他體內大穴。
葉芊夏看到這裡,不再說什麼,輕聲走至門前,搬了兩張椅子將房門壓緊。
而在眨眼之間,陳澤淵已接連往秦爺體內刺入十幾枚銀針,初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若有高深化勁武者在此,便會震驚發現,陳澤淵所刺入的每根銀針,竟有絲絲金色氣芒纏繞,伴隨著銀針灌入病人體內。
僅僅幾個呼吸過去,陳澤淵面色已現蒼白,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他臉上冒出。
即便葉芊夏不懂金針之術,看到這也能明白,陳澤淵如此施針對他自身來說,定然損耗不少。
看著眼前這個滄桑而又鋼鐵般的男人,為自己所做的這一切,葉芊夏心中,一股感動油然而生,甚至於差點沒忍住,眼眶晶瑩的淚水就要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