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澤淵這兩個字,陳澤淵整個人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他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被喜悅替代:「你怎麼這麼確定我就是陳澤淵?畢竟現在我的容貌可跟陳澤淵長得完全不同。」
葉芊夏仰起頭,大大的眼睛泛著瀲灩的水光:「我就是能確定你一定是他。」
她雙手用力的抱緊陳澤淵。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你出現,我就能認出你,就算你現在已經易容換貌,你終歸是你。」
「就算你湮滅在人群中,我也能一眼找到你。」
「因為我們的心裡都互相有對方,在煙雨樓的時候,當你救了我,我看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他,是我愛的人。」
「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我了?」葉芊夏笑著說道。
陳澤淵點點頭。
兩人的身體貼得很近,陳澤淵忍不住摟緊了葉芊夏,雙手放在了她纖細的腰間。
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
他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葉芊夏的眼裡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繼而溫柔地繞住她的舌尖,她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
鼻息暖暖得噴到了她的臉上,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清泌,清涼,如果是小吻下,貌似這樣就吻完了,然後是兩片薄薄的唇,卻帶著倔強就那麼壓下來。
葉芊夏有點慌,緊緊的閉住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著嘴上那波盪開的涼意,就這樣,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像是雪花飄落在冰面上剎那間的凌結,然後睜開眼就是陳澤淵的壞笑.....手指貼在嘴上,一臉得意。
為了讓葉芊夏不至於那麼錯愕和害羞,陳澤淵故意轉移話題說道:「我看到你,自然就能知道你是她。」
「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葉芊夏,我愛的人也只有你。」
「每次一見你,我的心臟就跳動的厲害,只要一有這種感覺,我就知道站在我眼前的那個人,是你。」
葉芊夏聽到這話,不由得紅了眼眶。
她心疼的撫摸著陳澤淵的臉龐說道:「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去找葉家人報仇,也不會因為殺人入獄,受了那麼多的苦。」
「要不是因為我,你現在也不至於戴著人皮面具出來見人。」
「我在葉家的時候,看到了爺爺留下的遺囑,他把一切的事情全部寫在了信里,陳澤淵,我知道了你就是當年的小男孩,我苦苦等待了十五年的小男孩。」
「陳澤淵,我終於見到你了。」
「當初在葉家被他們逼迫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我怕我因此喪命,就再也就見不到你了。」
說到這裡,葉芊夏再也忍不住淚水,不停的往下流。
看到葉芊夏那眼淚止不住的樣子,陳澤淵頓時有些慌了神,在戰場上,面對敵軍數百萬,他也從來沒有慌亂過,可是現在面對葉芊夏他卻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只能抬出紙巾擦拭著葉芊夏臉上的淚水,摸著她的頭安慰她。
「什麼人?誰在那裡?」
忽然。
從外面傳來一陣疑惑的聲音,葉芊夏和陳澤淵趕緊各後退一步,保持距離。
「秦小姐,先生?你們倆怎麼會待在一起?」陳丁洋剛從包廂走出來,就聽到附近有哭聲,走進一看,就看到了戴著面具的葉芊夏和陳澤淵。
葉芊夏頓時收起了剛剛小女人的模樣,一臉高冷的站在原地,仿佛她和她身邊的男子互不相識。
畢竟葉芊夏心裡清楚,陳澤淵戴上人皮面具不暴露身份,一定有他想要做的事情。
「剛剛我在大廳,有個人對我不禮貌,多虧這位先生出手相助。」
「哦,是這樣啊!那秦小姐現在還好嗎?多謝先生的幫忙。」陳丁洋聽到這話自然沒有多想,畢竟葉芊夏的身材和相貌,遇到那種猥瑣男也是正常,所以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單純的朝著陳澤淵道謝。
隨後帶著葉芊夏和陳澤淵一起去到了剛剛他議事的包廂。
此時的陳丁洋和各位代理家主已經將要合作的事宜也談的差不多了。
他們見到陳澤淵和葉芊夏走進來,紛紛看向了陳澤淵。
就在這時,武道會的代理管事看了一眼陳丁洋後說道;「先生,您之前是否聽說過陳家的事情。」
「沒聽說。」陳澤淵不假思索的回答。
得到陳澤淵的回答後。
武道會的代理管事立馬露出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生氣的說道:「先生,你可知道陳家的那個被稱為商業天才的陳澤淵做了什麼事情嗎?」
「要是您聽了,肯定也覺得此人大逆不道。」
「他只不過就是陳家的養子,他不僅不感激陳家老爺子的養育之恩,竟然為了能夠奪下陳家的家產,不惜殘害了陳老爺子一家,甚至還逼得陳丁洋少爺入獄十幾年,就連陳光宗也病了好些年。」
「不僅如此,更可惡的是他竟然用陳光宗家主的性命威脅陳丁洋少爺為他出謀劃策,這才有了如今的火炎集團。」
「您說,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浸豬籠,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