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短的幾個字和久違的熟悉的關心的語氣,讓葉芊夏的鼻子一酸。
「沒關係,不疼。」葉芊夏紅著眼眶,溫柔的看著陳澤淵。
看著葉芊夏那堅強的眼神,陳澤淵只覺得心陣陣疼,他輕輕的撫摸著葉芊夏被掐紅的手腕。
而這以畫面,令在場的男人都心生嫉妒和不甘。
此時的何源也被眾人攙扶著站了起來,他怒氣沖沖的喊道:「操你媽的,我看你小子是嫌自己命太長了,我今天弄不死你我就不姓何。」
陳澤淵本來就心疼葉芊夏的手腕。
現在被何源這麼怒罵頓時生氣的一腳將何源踹飛了出去。
何源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肚子上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疼得他腦門上全是汗。
隨後陳澤淵一臉殺意的走到何源的身邊,一腳踩在了他剛剛斷裂的腿骨上。
「啊,我的腿,臭小子,我要殺了你。」
「殺我?你有這個本事嗎?」陳澤淵腳上的力度越發的加重。
「我放在心尖上守護得人,也是你這樣的渣渣可以碰的嗎?」
「你那堂哥難道沒有跟你說過,我可是他的老大!」
受到這一通的教訓,何源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臉色煞白的躺在地上。
陳澤淵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何源,轉頭看著露出崇拜之情的葉芊夏笑了笑。
葉芊夏也回應一個溫柔的笑容,甚至還豎起了大拇指。
整個宴會廳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話。
每個人都用驚訝不已的眼神看著陳澤淵,他們怎麼也想不通,一個來參加宴會的人,竟然敢動宴會主人的親戚,甚至還如此的囂張和目中無人:「他究竟是什麼身份啊?怎麼會說是華安亭的老大?」
「你們有誰知道嗎?」
「不清楚,不過話說,這宴會都快開始了,怎麼都沒看到華老闆人啊!」
「看這小子一臉張狂的樣子,說不定還真是什麼有身份的人!」
「要是一般人,怎麼敢在華老闆的宴會上鬧事啊!」
因為這些客人都是在華安亭迎接陳澤淵之後來到百花樓的,所以在這之前的事情他們都一概不知,看到陳澤淵這樣的生面孔,心生疑惑也是正常的。
眾人的議論聲頓時在宴會廳的各個角落響起。
何源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盯著陳澤淵。
看著陳澤淵那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還有那異於常人的威嚴氣勢,何源惶恐不安的問道:「說,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還沒等到陳澤淵的回答。
站在人群中早就蠢蠢欲動的秦思思立馬站了出來:「我知道他是誰,你們都被他唬住了,他根本就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他剛剛和我說了,他只不過是北海市來的一個鄉巴佬而已,來這裡說不定是想找目標,傍富婆,也不知道百花樓的安保是怎麼做事的,竟然讓這樣的人溜進來。」
秦思思一臉篤定的說道,順道還指了指自己的小姐妹:「不止我知道,就連她們也都知道,是他親口說的。」
「沒錯,他剛剛是說了,他是從北海市來的。」
「大家想一想,北海市有什麼大人物在?北海市對於我們在場的人來說,就跟鄉下差不多,那樣地方出來的人,會有什麼樣厲害的身份?我看,他就是來這裡裝逼吹牛的,你們可千萬別被他騙了。」
「.......」
聽到秦思思為首的這群女人的話。
何源頓時有了底氣:「原來是北海市來的窮小子,我還以為是什麼有身份的人呢,就憑你這樣的人,也敢對我動手!」
「看我今天不廢了你的腿,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鬆的,來人啊!」
「不用殺了他,我要讓他這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變成一個廢物,好好的折磨。」
葉芊夏看到許許多多的保鏢紛紛朝著陳澤淵的方向走來。
她心中雖然相信陳澤淵的實力,但是還是不免有些擔心他會受傷。
況且,這裡不比北海市,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可都是有身份的大人物,萬一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什麼得罪不起的人物,那豈不是......
「慢...」葉芊夏剛要走到眾人面前,說出自己秦家大小姐的身份,讓何源看在秦家的份上不要把事情鬧大。
還沒等她話說出口。
陳澤淵便看著她的眼睛,示意她不必為自己出頭。
他清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那雙望一眼仿佛就要結冰的眼睛裡看不出任何感情,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緩緩說道;「華安亭,我給你三秒鐘立馬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