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楊奎松原本罵罵咧咧的聲音戛然而止。
原本他的內心是篤定陳澤淵這次一定會被殺死,可是下一秒,十六層的大門就被打開了。
而走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澤淵!
而且,陳澤淵看上去竟然毫髮無損。
「怎麼可能?」
「你,你怎麼沒事?」
呂貴天驚得連手中的香菸都直接掉在了地上:「你沒被他們抓起來嗎?」
七劍派的掌門人也是一臉的震驚;「你怎麼可能好端端的,一絲油皮都沒破?」
陳澤淵當著眾人的面,直接闖出十六層,甚至還傷害監獄的獄員,這一樁樁一條條可都是重罪啊,在場的所有人都篤定陳澤淵一定不會活著回來。
然而,現在他卻毫髮無傷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挺直的鼻子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硬朗,透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陰冷:「想讓我死?這世上還沒有誰有這個資格!」
陳澤淵走到眾人面前,霸氣的說道:「而且,我現在回來,是為了做一件事,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裡。」
「只要你們從今以後聽從我的號令,我就可以帶你們出去。」
離開這裡?
這麼多年,這些勢力大佬無時無刻不想著離開這裡。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就算日子過得並不是很苦,可是他們這些人都是有野心有抱負的,怎麼可能甘願被困在這裡一輩子。
聽到能夠離開這裡,每一個人的眼裡都放出期待的光芒。
然而。
沒多久,他們便回過神來,不屑的說道:「你剛剛是在耍我們玩吧,這裡可是京城監獄,怎麼可能說放了我們就放了我們。」
「只要我想,你們就可以出去。」
「前提條件是,你們出去之後要聽從我的號令。」
說完這話。
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呂貴天和楊奎松對視了一眼,看著站在眾人面前一臉狂妄的陳澤淵,搖著頭說道;「你覺得你說這話我們會信嗎?在京城監獄,連部長都沒有這個資格隨意放人。」
「你不過就是陳家的,跟我們的身份也差不了多少,你怎麼可能有那個權力放我們走?」
「這裡的每一個人身份都不低,要是能走我們早就走了,何必在這裡待這麼多年?」
「就憑你?」
「有什麼實力能夠領我們出獄?」
楊奎松看了一眼眾人,問道:「各位,這小子說他能帶我們離開,你們有誰相信他說的話嗎?」
「他說我們只要出去之後聽從他的命令,就能帶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也真是有些吹牛不打草稿了。」
看著眾人滿臉的不信。
陳澤淵只是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信不信由你們,我話已經放在這裡了,你們自己考慮考慮。」
楊奎松看著陳澤淵一臉篤定的表情說道;「只要你能帶我們出去,別說以後聽從你的命令了,就算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聽你的。」
「是啊,你要是能讓我們出去,我們什麼都聽你的。」
「你如果真的能帶我出去,小哥,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突然人群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只見女人那欣長健美的身材,優雅迷人的風度,尤其是那一頭烏亮的秀髮,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此刻的她正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穿著囚服都抵擋不住她的好身材,一臉笑意的看著陳澤淵。
楊奎松聽到女人開口,頓時恭敬的閉上嘴巴。
看樣子,這個女人在這群大佬中的地位不低,連這些一貫目中無人的大人物都有些忌憚她。
在場的人看著陳澤淵的神情滿是鄙夷和不屑。
沒有一個人相信他說的話。
然而,就在下一秒。
他們臉上不屑的神情便戛然而止了。
此時十六層的大門突然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此人便是監獄的副部長,他慢慢的走到陳澤淵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陳先生,這是大本營下達的指令,您請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