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後,陳澤淵便從火炎集團,回到了陳家。
正當他剛走到陳家的大門口,就遇見了陳家的旁系親戚,火炎集團的子公司的領導,還有一些媒體記者和來看戲的京城大家族的公子哥。
這些人個個都皺著眉頭朝著陳丁洋走了過去。
人群中一名年輕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瞪著美目,沒好氣的朝著陳丁洋說道;「聽說你是火炎集團新上任的董事長?陳丁洋?」
「沒錯,你們有什麼事?」陳丁洋疑惑的看著眾人。
「你可拉倒吧,你也配做火炎集團的董事長?」眾人漲紅了臉,怒目四顧,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獸:「陳家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一號人物,我告訴你,陳家和火炎集團的領導者只能是二爺,你算個什麼東西。」
「有什麼資格成為陳家的家主,有什麼資格待在陳家?」
「我們這些人都是二爺一手提拔起來的,雖然這兩年二爺沒有回過京城,我們也不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是,我們告訴你,只要有我們在的一日,陳家和火炎集團都是屬於二爺的,你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你別妄想能夠成為火炎集團的董事長!」
陳丁洋聽到這些話,臉色變得鐵青。
他萬萬沒想到,陳澤淵在京城竟然有這麼多的擁護者。
不過,就算前方的路走的很艱辛。
就算陳澤淵在這些人心中的分量千斤重,他也一定要拿到火炎集團董事長的位置。
「你們可真愚蠢。」陳丁洋突然看著眾人不屑的說道。
他露出一臉看著傻瓜的眼神盯著眾人,搖著頭:「其實,有一件事情,我早就想公布於眾了。」
「只是因為一直體諒陳澤淵,所以一直沒有說,但是現在,我是一定要說了。」
「什麼事情?」
「我警告你,可別在這裡詆毀我們的二爺。」頂著一頭波浪長發的女人呵斥道。
看到眾人對待自己的態度這麼不友好,陳丁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長發女人冷哼:「有什麼好笑的。」
「你們可真是一群傻子。」陳丁洋眼神輕蔑的冷笑;「被人騙了都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把你們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吧,你以為你們的二爺什麼話都對你們說嗎?」
這些來到陳家的人,個個在京城的身份都不低。
看到陳丁洋話裡有話的樣子,紛紛怒斥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二爺,可是怎麼會騙我們?你別信口雌黃了。」
「我信口雌黃?」陳丁洋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們,陳家唯一的嫡系子孫就我一個,我才是陳家真真正正的大少爺,我才是陳家老爺子唯一的親外孫。」
「我有什麼可信口雌黃的?」
陳丁洋慢慢走到眾人面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謊話,那認真的模樣仿佛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們心心念念的二爺,陳澤淵,只不過,是我外公從外面領回來的一個孤兒。」
「很多年前,陳澤淵在外面被人販子拐走,是我外公從人販子手中把他給買了下來。」
「所以,你們都給我聽好了,我才是陳家的唯一繼承人。」
可真夠不要臉的。
這樣的謊言,也好意思說出口。
陳丁洋自欺欺人的繼續說道;「當年,我外公防止有人害我,所以一直沒有對外宣布過我的身份和名字。」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陳澤淵竟然恩將仇報,將我家的財產都收於他的麾下,真是可惡。」
「我想陳家的事情,你們也多有耳聞,多年前,我母親死於車禍,我父親也因為我母親的死有些精神失常,而我外公也因此失蹤喪命。」
「可是就在這些事情發生的三個月後,陳澤淵竟然成為了火炎集團的董事長,還成為了我陳家的繼承人,為什麼這一切都這麼的巧合?」
這些真驚人的消息,讓在場的眾人都雅雀無聲,難掩心中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