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再說一遍?」
埋在墳墓裡面的人不是葉芊夏,而是別的人。
怎麼會這樣?
聽到這個消息的陳澤淵異常的激動,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劉正含的面前,抓住他的衣領,難以置信的問道:「照你這麼說,葉芊夏沒有死嗎?是不是,如果死了,為什麼芊夏的屍體會被掉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啊!」
劉正含急忙的點頭回答:「二爺,現在不確定葉小姐是否還活著,但是現在能確定的是,那天葬身火海的人不是葉小姐。」
「還有,法醫已經提取過DNA了,證實墳墓里的人就是那家人的女兒。」
陳澤淵只覺得腦袋有些眩暈。
他後退了兩步,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既然在墳墓里的人不是葉芊夏。
那葉芊夏去哪裡了?
是否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為什麼會有人將她的屍體掉包?
這一切究竟是什麼樣的陰謀?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二爺。」劉正含看著陳澤淵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也許跟葉小姐有關。」
「聽說在葉小姐出殯的那天,人民醫院也發生了一件大事,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的一幫人,將整個人民醫院圍的水泄不通,他們為首的還直接到了人民醫院的太平間。」
「據說,鬧了很大的事,後來沒辦法了,就驚動了警察局的徐達鵬。」
「可是後面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徐達鵬竟然被關進了這個監獄。」
「還有,據說葉家的老四,在那天別人推進了焚屍爐活活燒死了。」
「人民醫院的院長也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牽連,至今杳無音信。」
這一連串的信息匯總到陳澤淵的腦海中。
他心中忽然浮現出了一個令人欣喜的想法。
葉芊夏是不是還活著。
「你說徐達鵬也在這個監獄?」陳澤淵抬起頭盯著劉正含。
「是的,二爺,據說他的家人前幾天還來這裡探望過他,他好像就是因為得罪了一個什麼大人物,才被關在這裡的。」劉正含回答。
........
而就在兩人見面的前兩天,陳丁洋正在著手準備著將火炎集團的財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
他在得知陳澤淵進到監獄之後,便立馬召集了一幫律師團隊和保鏢,朝著火炎集團而去,在路上還不忘通知各層領導準備開會。
此刻,所有的火炎集團高層領導和相關人員全部被召集到了會議室里,陳丁洋就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趾高氣昂的宣布:「今天,召集大家過來是有意見特別重要的事情。」
「各位都是火炎集團重要的高層領導,所以這件事情大家務必要知道。」
「我陳丁洋,陳家家主嫡親的兒子,從今天開始,我將正式擔任火炎集團的董事長。」
這個消息,讓在場的人都傻了眼。
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陳丁洋。
「陳爺的兒子不是陳澤淵嗎?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陳丁洋了?」
「你可拉倒吧。」
「我們大夥都知道,火炎集團的董事長是陳澤淵,不是你什麼陳丁洋。」
況且,陳丁洋只不過是陳光宗在外面生的野種,根本就不是陳家的人。
在這之前,京城根本就沒有人關心有沒有陳丁洋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所以更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火炎集團的財務總監站了出來,一臉冷漠的質問道;「先生,您是在搞笑嗎?眾所周知,我們集團的董事長是二爺,您現在跟我們說您要擔任董事長,這是拿我們當傻子玩兒呢。」
「二爺?」陳丁洋惡狠狠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不要在我面前提到這個人的名字。」
「你們現在只需要記住。」
「我才是陳家名副其實的繼承人,我才是火炎集團的董事長。」
財務總監被眼前的男子氣的夠嗆:「火炎集團能夠發展成現在的這幅光景,全都是二爺一手打拼下來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要我們都聽你的。」
「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傻逼,也敢來這裡吆五喝六的。」
「除了二爺,我們誰都不認。」
「除非,你讓二爺親自出面,將董事長的位置讓給你。」
陳丁洋早就料到會有很多人不服和反抗,所以,他立馬招呼了在門口的保鏢進來。
隨後指著財務總監,陰狠的說道;「來人,把這個忤逆的東西給我拖出去,從現在開始,火炎集團所有旗下相關企業,都不再錄用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