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蒼蒼兩鬢經過時間的風化已然花白,飽經滄桑的身體也被歲月壓彎了腰,飽經滄桑的安詳的臉上,透出的是艱辛,而深邃的眼中,顯現出的是淡淡的憂傷。
他和陳澤淵互相對視著。
「他們這麼欺負你,你為什麼只知道忍受,不會還手?」陳澤淵看著老人略帶悲傷的眼睛。
「我,我沒事。」聽到這久違的關心,老人只覺得心裡暖暖的:「你保護好自己就行了,我沒關係,你千萬別為了我,跟他們動氣。」
陳澤淵聽到老人的聲音,只覺得好熟悉好熟悉,仿佛在什麼時候聽到過。
這種熟悉的感覺。
是他前所未有的體會。
「就憑他,還想跟我們作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他不過是孤身一人的老頭,反抗我們不是找死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動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虎子怒不可遏地吼叫著,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陳澤淵扶起老人,轉頭冷冷的看著虎子說道:「怎麼,看你這樣子,你的身份很不同?」
「你這不是廢話嗎?」
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走到各位大佬的面前,一一介紹道:「臭小子,你給老子聽清楚了。」
「站在你面前的這位,可是武道會的會長呂貴天。」
「他,是華夏格鬥場的創始人,楊奎松。」
「而他,是華夏七劍派第三十五代掌門人,段傲天。」
「............」
「我嘛,是京城拉麵大王的兒子,謝崇,我告訴你,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離開監獄。」
「我的外公可是血冥魂主的朋友。」
「你要是敢對我不敬,小心我出去之後弄死你。」
陳澤淵揉了揉手腕。
是嗎?
聽這些介紹的人里,都是華夏國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呢!
如果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別人,說不定會被嚇破了膽,可是在他們面前的可是陳澤淵。
陳澤淵不屑的走到虎子面前,狠狠的揪著他的衣領說道;「那也得看你能不能走得出去,現在你人還在監獄就敢對我吆五喝六的,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說完,陳澤淵用力的將虎子甩了出去。
虎子的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頓時吐了好幾口血。
眾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陳澤淵在眾人的注視下,走到虎子的面前,用腳踩著虎子的手腕蹂躪道;「謝崇是吧。」
「你繼續嘴硬啊!」
陳澤淵邊說一句,踩在謝崇身上的力道便多了一分。
「還想弄死我是嗎?」
「你爸認識血冥魂主是吧!」
「一個廢物也配在我面前叫囂?」說完最後一句話,陳澤淵用盡全部的力氣踩在了虎子的手腕上,。
「咔嚓。」
只聽見手腕斷裂的聲音。
虎子的手腕就這麼被生生的廢了。
監獄裡傳來虎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他望向監獄的眾人哀求道:「大哥們,救救我。」
隨後,陳澤淵將虛弱的虎子一腳踹到了眾人的跟前。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下巴都要驚掉了。
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陳澤淵就已經走到眾人的中間。
那雙幽深黑沉的眼眸里沾染著一份令人不敢親近的冷漠與疏理,一字一句的說道;「呂貴天。」
「楊奎松。」
「段傲天。」
「...........」
「你們的小弟祈求你們救他呢,怎麼,還有不服的就一起上啊!」
「想上的就趕緊。」
看到陳澤淵這恐怖的實力,眾人只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算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子上前去反抗陳澤淵了。
他們心中怒火中燒,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忍著了。
陳澤淵不屑的看著眾人。
隨後冷冷的說道;「既然沒有不服的,那你們給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這十六層我說了算。」
「沒事別來煩我,否則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
陳澤淵剛走進十六層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眾人傳來的不懷好意的眼神。
猜猜就知道,這一定是剛剛那獄長的小伎倆。
在監獄這種鬼地方,除了用武力保護自己,也沒有別的法子了,所以,陳澤淵在來之前就決定好,一到監獄,就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否則,以後的麻煩肯定很多。
「小伙子。」
「你還是過於衝動了呀!」
老人有些憂心的看著陳澤淵說道;「這些人,都是一些豪門世家,被他們記恨上了,可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以後出去了,免不了找你的麻煩。」
陳澤淵:「老人家,你放心,他們所有人,沒有一個人可以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