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淵拿出幾張百元大鈔,用煙點著之後直接扔到了箱子裡,箱子裡的現金紛紛被點著,他就這樣默默的看著箱子裡的錢變成了灰燼。
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身姿筆挺,神色平淡,眸光清冷疏離,嘴角似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仔細一看,卻仿佛看到了雲巔之上覆著皚皚白雪的山峰,讓人難以接近。
「葉瀾之啊,你終究還是不了解我。」
「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包下皇后酒店是為了氣你?買下輝月山莊也是因為你?你太自作多情了,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就算有錢也不可能救你,還有,我從來沒有想要跟你復婚的念頭。」
「你這自以為是的樣子,真讓人覺得虛偽和可笑。」
「這些錢,足夠救你們的命,但是你們不值得我救。」
這一句句的話,讓葉瀾之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她實在難以想像,有一天會因為錢的問題,求救陳澤淵,而陳澤淵卻如此冷酷無情的對待自己。
看著葉瀾之那滿臉的震驚,陳澤淵笑了,他朝著刀疤男說了幾句話之後,便轉身離去:「這女人今後如何,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們想怎麼處置她,都隨你們。」
看著陳澤淵轉身離去,葉瀾之心中頓時被恐懼充滿,她慌了,臉色蒼白的大喊:「陳澤淵,你不能就這樣丟下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忘了我們兩年的感情了嗎?你不能走,回來!」
「我告訴你,你要是就這樣走了,等六子回來,他一定饒不了你,陳澤淵,你...........」
任憑葉瀾之怎麼叫喚,轉身離去的男人都沒有絲毫回頭的意思。
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入贅到葉家人們口中的廢物,他是月冥閣閣主,就算是上千萬的資產對他來說也是九牛一毛,這件事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就是要讓葉瀾之他們看到生的希望,隨後,親自出現在他們面前掐滅這希望。
讓她們知道,就算自己有很多很多的錢,也不會拿出一毛來救她。
如此冷酷絕情的舉動,讓葉瀾之的心就像坐過山車一般。
..............
冷六子身邊的兩名隊員收到冷六子的指令之後,便前往了北海市的工商局,要求查封雪月集團和歐曼集團,他們並不知道葉瀾之已經被綁架了。
陳澤淵剛回到輝月山莊門口,就碰到了,已經在此等候很久的劉副總。
「二爺!」
「剛剛在公司收到消息,有事!」劉副總一看到陳澤淵回來了,立馬上前去說道。
還沒等陳澤淵說話,劉副總就趕緊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雪月集團出問題了,先前北海市的那幫人去工商局舉報說雪月集團公然開設賭局,資金龐大,還說我們歐曼集團也是幕後指使。」
「現在好多人圍堵在雪月集團的門口,說要討個公道,而且說不定雪月集團要被查封了。」
「二爺,現在該怎麼辦?」
「據人說,這件事情是冷六子做的,一定是他,不然北海市除了他沒有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權利。」
在網上開設賭局這件事情,情節是否嚴重,要看審判這件事情的人站在誰那邊了。
要是審判的人一心為雪月集團開脫,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可是,如果那邊的人不依不饒,那雪月集團的麻煩可就大了。
現在的事情很明顯,就是冷六子決心要讓歐曼集團和雪月集團兩個公司就此被查封。
「二爺,冷六子這次一定是派人聯繫了總部那邊,這下我可沒辦法了,只能請您出面解決了,您看您認不認識工商管理那邊的人,請他們幫下忙..........」
歐曼集團的劉副總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急的面紅耳赤的。
陳澤淵眸光湛亮,睥睨一切,臻首微昂,帶起的嘴角似微笑更像嘲笑,輕輕一哼一副漠視一切的樣子,「工商管理那邊的人?」
劉副總:「要是沒有那裡面的人幫忙,他們肯定會聽從冷六子手下人的話,把雪月集團查封的.......」
陳澤淵:「這世界上所有的公司全部都歸我管!他們又能有什麼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