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葉瀾之的髮小。
早年間,葉瀾之的父親其實已經和冷家的長輩定下了婚約,可是好景不長,就在三年前,冷家的生意突然出現了意外,導致破產,冷家長輩便讓冷六子去參軍,為了不拖累葉瀾之,婚約也就不復存在了。
直到兩年前,陳澤淵的出現,讓葉家老爺子決定將葉瀾之嫁給他。
也就有了後來的事情...........
「這不是冷家的公子嗎?」
「聽說早年間他和葉瀾之還有婚約呢!後來不知道怎麼了,就去當兵了,現在都有維運部的隊員當手下,看來是混的不錯啊!」
「陳澤淵這下可死定了.......」
雖然現在大家都不知道冷六子在軍中的職位是什麼,但是從他身後的兩名手下來看,足以證明他的地位很恐怖。
「陳澤淵......現在怎麼辦,那個人來了。」
葉芊夏被莫名的恐懼死死抓住,額頭冰涼,頭上所有的頭髮絲根根豎立。
畢竟冷六子的身份地位,換做任何一個人見到都會感到害怕。
可惜,陳澤淵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懼。
反而一臉淡定的站在原地。
他的眼神落在了冷六子手上的戒指,也許別人不認識這個標誌,可他卻認識,不僅認識,而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因為這個戒指,是他曾經親手製造的。
冷六子!
這個名字似乎很耳熟,對了,不正是顧長風口中所說的近段時間剛進血冥戰隊的新成員嗎?、
「六子啊,六子,你可算回來了!」
葉夫人心裡喜滋滋的,整天笑得合不攏嘴,兩隻大眼睛眯成了細細的縫:「這麼多年了,你怎麼才回來,你知道嗎?這個廢物兩年前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哄騙了老爺子讓瀾之嫁給他,現在他們好不容易離婚了,這個男的還是繼續糾纏不休。」
「現在甚至要將葉家的公司拿走啊!」
「你來的時候應該有見到京城來的那些大人物吧,他們都是來給葉芊夏那個死丫頭慶生的,我們迫於壓力才一直忍受他的欺負,六子,你可要好好為伯母做主啊!」
大廳里充斥著葉夫人鬼哭狼嚎的聲音。
冷六子趾高氣昂的盯著陳澤淵,眼裡滿是不屑和鄙夷,仿佛是皇帝看著乞丐一樣,徑直繞過陳澤淵朝著葉夫人走去。
在圍觀的人眼中,冷六子的行為已經充分說明了他對陳澤淵的態度。
而此時跟在冷六子身後的兩名隊員也發出不屑的聲音:「不過就是京城的幾個商戶,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們老大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看到我們老大還不是趕緊跑了,連面都不敢見。」
聽到隊員絲毫不將京城的那些大人物放在眼裡。
葉夫人詫異的問道:「六子,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京城的那些大人物真的看到你就跑了?他們這是怕你嗎?」
「六子,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參軍去了嗎?這麼多年怎麼音訊全無。」
「不過看你這樣子好像在部隊裡混的不錯啊!」
葉家的親戚都一擁而上。
冷六子沒有理會,只是淡淡的微笑了一下,回答眾人問題的,還是他身後的兩名隊員:「京城的一些上市公司而已,何況還是幾個公子小姐。」
「就算是他們老爺子親自來了,也得對我們老大禮讓三分。」
「軍隊裡的領導算什麼,我們老大還看不上呢,老大現在可是血.......」
冷六子冷哼一聲,說話的隊員立馬閉上了嘴,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口。
但是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的到,冷六子現如今的身份地位絕對不一般。
他示意了葉瀾之一個眼神,讓她安心,隨後看了一眼陳澤淵手中的轉讓文件,頓時沒好氣的說道:「你就是陳澤淵?趕緊把你手裡的轉讓書交給我。」
陳澤淵看都沒看他一眼說道:「怎麼,還想明搶啊?」
「趁我現在還跟你好好說話,你自己老實點給我,否則,等你知道我的身份,怕你後悔都來不及了。」冷六子的臉一下子黑沉沉的,十分嚇人。
「廢話不多說,我最後問你一遍,這轉讓書你究竟給不給。」
好狂妄的態度。
陳澤淵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這樣的語氣了。
他沒有像眾人想的那樣,害怕詢問冷六子的身份,也沒有將轉讓書交給他。
他的眼裡射出兩道寒光,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睛裡隱隱閃著怒意,但他終於沒有發作,很快恢復了若無其事的樣子:「你叫冷六子是吧,做事情這麼不嚴謹的嗎?在幫別人出頭之前都不調查調查對方的身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