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
李靖神色一冷,「那些小崽子們,整日不好好讀書練武,就是吃喝打架,合該讓老夫等人,給管教一番!
哪怕蠢笨的讀不好書,打不了仗,好歹也能在這裡學會種田,擺弄莊子,日後將來繼承了我的爵位,也不至於會將家底都給敗光!」
「代國公所言極是!」
聽此,戴胄神色一喜,「不知我家那小子,也能否來此講武堂?」
「你家小子?」
李靖與秦瓊都是一怔,戴胄家中情況,他們都知道,一直無子,只有一個從兄長戴仲孫過繼而來的嗣子,戴至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正是碧護!」
戴胄連連點頭,同時一臉期待的看向李靖與秦瓊。
「代國公,翼國公,碧護雖然讀書尚可,但整日讀書,不通農事,不通百姓疾苦,將來怕有禍端!」
「戴尚書可知,凡是進入講武堂的崽子,日後必定要參軍,為我大唐戎邊!」
李靖緩緩說道。
「戎邊?」
戴胄一怔,此事他還真不怎麼清楚。
不過,他好歹也在秦王府當過參軍,上過戰場!
自家小子,也該上一上戰場!
不管是戎邊,還是征討藩國,最多就是辛苦一些,定然不會有什麼危險!
甚至,按照大唐的趨勢,自家小子要是真上了戰場,說不定還能撈回一些軍功來,將郡公升為國公!
越想,戴胄越是覺得可能!
隨即,一臉正色的對著李靖拱手行禮:「還請代國公放心,某也是上過戰場之人,也算是半個武將,自家崽子也不能認慫!」
這老貨!
李靖與秦瓊兩人,都不由一陣無語。
你上過戰場?
還不是被陛下俘獲,強迫你做了秦王府的參軍,才有幸跟著陛下,在戰場上混了幾次?
不過,好歹也是秦王府舊臣,他們雖然不願往講武堂多收那些文臣家中的崽子。
但戴胄已經如此說了,他們也不好落其臉面。
「如此,便讓碧護那小子做好準備,在講武堂,由我等渾人教學,要是不聽話,定然會挨揍!」
李靖淡聲說道。
「無妨,無妨!」
李靖越是嚇唬,戴胄越是想要讓自家嗣子進入講武堂。
隨後,再次賴在講武堂,對著講武堂與那一大片農場巡查了一番,戴胄內心更是歡喜。
怪不得,那些武夫們,都一直要讓他們那些小混帳們,來講武堂?
除了夫子不一樣之外,講武堂與李家莊沒有什麼兩樣!
接下來幾日,又是陸陸續續,好多秦王府舊臣們,也都聽到些什麼,開始在講武堂一直轉悠。
見此,心煩意燥的李靖,直接派遣一隊老卒,看守住大門,這才清淨了不少。
……
這一日。
從長安城外,一前一後,緩緩走進去三隊使團。
第二天一大早,李承乾便滿臉古怪的來到李家莊。
「夫子,那林邑的使團,竟然僅僅只是進獻了一隻五色的鸚鵡,還有一堆石頭與金子,便想要阿耶給賞賜我大唐的白酒、絲綢、玻璃,茶葉等珍物!」
李承乾一臉嗤笑的稟報導。
「陛下如何回復?」
李玄問道。
「夫子不知,那林邑所進獻的鸚鵡,竟然會說怕冷。阿耶便讓林邑將鸚鵡帶走,然後讓鴻臚寺去招待那林邑小國!」李承乾笑道。
「那新羅小國的使團呢?」
李玄又是問道。
「回夫子,新羅更是小氣,進獻了兩個美人,還有一些財物。」李承乾說道。
「美人?」
李玄一怔,無語到:「新羅小國想要什麼?」
「回夫子,那新羅小國,想要讓二十人入我大唐,學我大唐文化知識,還有一些技藝!」
李承乾回道。
「掏錢唄!」
李玄直接說道。
「夫子是不知,那新羅小國竟然直接跪在大殿上,一直哭訴。哭訴倭國、百濟還有高句麗,都一直無辜侵擾他疆土,掠奪財務與國民,還想要我大唐不幫他新羅!」
李承乾再次嬉笑道。
「掏錢唄,只要掏錢,我大唐便可出兵!」
李玄道。
「額!」
李承乾的神情,不由一怔。
「咋,陛下答應了?」
李玄連忙問道。
「回夫子,不用阿耶回話,整個大殿內,便開始吵鬧一片!」
說著,李承乾不由神情古怪。
「吵鬧?何人如此大膽?」
李玄問道。
「夫子你絕對想不到,那倭人猢猻犬上三田耜,竟然借沒有死,又來我大唐了!兩國使團一見面,便開始爭吵,頗有殺父之仇一般!」
李承乾說道。
李玄微微一愣,腦海中迅速浮現出一道人影。
「可是那個與我做生意的倭使犬上?」
「回夫子,正是此人!」
李承乾連忙說道。
「此人命可真大!」
李玄感慨道。
這個時代,能從海上活下來,簡直是天命之子,有著黃金色的狗屎運!
「夫子不知,此人不僅活著下來,好像還更加被倭國君主器重!此次,來大唐,便又帶了幾大車的金銀之物!」
李承乾繼續說道。
「幾大車的金銀?」
李玄眼中閃過一絲好奇,「這猢猻,可是又要尋我做生意?」
「回夫子,此倭人,先是給大唐,進獻了好幾車的貢品!」
李承乾說道。
「嗯!」
李玄緩緩點頭,「既然是來尋陛下的,那便不用過多理會!」
李承乾:「……」
「大王!」
這時,李昌從外面走了進來。
「何事?」
「回大王,去年與大王做生意的那個倭人使臣,又來了!」李昌稟道。
「犬上?」
李玄一愣,隨即連忙說道:「快請!」
「是,大王!」
李昌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很快,李玄便看到,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身影,從門外快步走了進來。
不過,人還沒走進來,聲音便傳了進來。
「下使犬上三田耜參見晉王!」
隨即,李玄便注意到,這個倭人猢猻的眼睛,快速流出一大串水漬,同時鼻孔內,好像也有銀光閃閃。
「晉王殿下可得為下使做主啊,下使差點就見不到晉王殿下了!」
「哦?」
聽此,李玄不由勃然大怒。
「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在大唐疆內,欺辱你?」
「回大王,是百濟那賊子!」
犬上三田耜連忙說道。
「百濟?」
李玄神情頓時陰冷了下來,「百濟此小國,竟然敢侵入我大唐疆內?」
隨後,又有些疑惑的看向一旁的李承乾幾人。
「只是,此事本王怎未聽聞?」
「這……」
犬上三田耜臉色一僵,連忙說道:「晉王誤會了,並不是那百濟賊國侵入大唐,而是那賊國,在本路上截殺下使,搶奪下使所攜帶的一眾財物!」
「什麼?」
李玄大驚,「你上次從本王這裡帶走的那十萬貫財物,都被百濟搶走了?」
「回晉王,此事千真萬確,下使所率的五百兵士,也都被殺死!只有下使與幾個親衛,水性好些,跳進大海,才躲過一劫!」
犬上三田耜一臉悲苦的稟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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