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會場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晚上七點鐘,婚禮準時開始。
顧修然和趙航站在舞台正中間,眼前的紅地毯一直蔓延到大廳另一側的花房門口。
浪漫雅致的樂聲響起,身穿拖地婚紗的宋柔和宋嵐一左一右挽著董局的胳膊從花房裡走了出來。
賓客們樂此不疲地猜著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宋家外婆忍不住直掉眼淚。
顧家外婆遞了手帕過來,握著宋家外婆的手:「我們家會對小柔好的,會把她當成親女兒親孫女一樣,您請放心。」
趙媽媽點了點頭:「我們家也會對小嵐好的。」
宋家外婆還是不停地掉眼淚,從姐妹剛出生的時候,一直回憶到眼前穿著婚紗的樣子。婆家再怎麼好,娘家也依然捨不得。
董局自己沒有女兒,只有一個兒子,他是看著宋柔和宋嵐長大的,現在的心情跟老父親嫁女兒是一樣的。
對顧修然,董局是無話可說,那確實是個百里挑一的好女婿。
對趙航,董局是每天都有話要說,甚至已經染上了一天不罵他就會渾身不舒服的毛病。
走到紅毯一半的時候,不知道是顧修然還是趙航誰領的先,也可能是兩人一塊,他們朝新娘跑了過去。
董局還在一臉懵逼的時候,兩個新娘已經被搶走了。
顧修然打橫抱起宋柔走完剩下的紅地毯,一直走到舞台中間,他在她唇上深深吻了一口才放下。
司儀握著話筒,站在舞台上煽著情,大屏幕上播放著兩對新人的MV大片。
顧修然緊緊握著宋柔的手,眼睛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一副十足的痴漢樣。
宋柔被顧修然盯得滿臉通紅。
趙航和宋嵐牽著手晃來晃去,像兩個不安分的小孩子。
八層的婚禮蛋糕上寫了兩行字,一行是新婚快樂,一行是生日快樂。
顧修然握著宋柔的手,與趙航宋嵐一起切了蛋糕。
宋柔看著手上小盤子裡的奶油蛋糕,上面點綴著一顆大櫻桃,是整個蛋糕上最大的一顆櫻桃。
她轉頭看著顧修然,抿唇笑了一下。
顧修然餵了宋柔一口蛋糕:「最好的東西當然要給公主殿下。」
趙航瞥了瞥嘴,從蛋糕上挑出來一顆最大的草莓餵給宋嵐:「最好的東西當然要給女王殿下。」
宋嵐已經習慣了趙航時不時地跟著顧修然一塊抽風,她吃了一顆草莓又吃了大半塊蛋糕,覺得沒飽,又讓伴娘剝了幾個蝦仁吃了。
吃好才讓化妝師補妝。
顧修然垂眸看了看宋柔,她唇邊沾了點白色的奶油,他低下頭來,把那點奶油吃掉了。
她換了套婚紗,這件是v領的,脖子上掛著一顆心形的鑽石項鍊,鑽石反射的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上,襯得她皮膚細膩,氣質高貴而性感。
他把她拉到舞台後面,用大紅的幕布擋住,攬住她的月要,吮了吮她。
她覺得又麻又癢,推了推他:「你是吸血鬼嗎。」
舞台上,幾個伴郎在表演節目,跳著一首四不像的舞蹈,引得賓客們一陣大笑。
他把她揉進自己懷裡,她聽見他異常猛烈的心跳聲:「你在想什麼呢?」
他低聲道:「想你。」
他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重複著剛才的話:「想你,想要你。」
她抬頭迎著他的目光,語氣嬌嗔:「接新娘的時候你都認錯人了。」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那你罰我,怎麼罰都行,就是不能不讓上床。」
宋柔想了想,她一時想不出來怎麼罰他,也就不再去想了。
伴郎的節目表演完之後,司儀到處找新人。
最後是趙航把宋柔和顧修然找到了。
趙航對顧修然表示鄙視:「就這麼忍不住,把人堵帷幕後面。」
沒吃過的肉的就是不行,一點經不起美色的考驗,一點風吹草動就把持不住了。
顧修然淡淡地瞥了趙航一眼。
趙航咧開唇角直樂:「我就喜歡看你不服氣卻又無法反駁的樣子。」
顧修然還想說什麼跟趙航嗆幾句,被紅著臉的宋柔拉走了。
熱熱鬧鬧的婚禮過後,晚上十點鐘,賓客們漸漸散了,留下一群等著鬧洞房的愛玩的年輕人。
婚房就在舉行婚禮的酒店。
伴娘伴郎等一群人簇擁著新娘新郎上了樓。
顧修然看著這群瞎起鬨的人,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被打擾,他只想盡把這群人趕走,好行使他作為新郎的權利和義務。
他非常期待他和宋柔的第一次,甚至只要多看她一眼,內心的獸血就在叫囂著蠢蠢欲動。
同樣焦躁的還有趙航,雖然他已經吃過肉了,但今天不同,今天是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他甚至提前準備了一些可以增加夫妻間情趣的小工具。
一個思想頗為開放的朋友將提前準備好的蘋果、香蕉、冰塊等物品拿出來。
趙航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掃黃組的林隊是不是在婚宴大廳里還沒走,我現在就把他叫上來,讓他把你們這些老流氓統統抓起來。」
可惜沒人理他,像是聽都沒聽見。
大家正在興頭上,怎麼可能理他。
甚至已經開始熱烈地討論起如何捉弄新郎了。
趙航把顧修然拉到一邊,兩人小聲商議著怎樣才能把這幫傢伙趕跑。
姐夫妹夫最近經常互懟,很難得地團結一致,共同對外。
顧修然撥了個電話給酒店服務台:「喂,606室噪音超標,嚴重影響同棟樓客人休息。」
趙航趕緊在旁邊添了句:「608也是。」
很快,值班經理帶著兩個保安上來了。
目睹了全過程的宋嵐捂著嘴偷偷樂,她看了看顧修然和趙航:「你倆可真夠賤的。」
趙航笑了笑:「他們不仁,別怪我們不義。」
一群等著鬧洞房的終於被趕走了,整個空間安靜了下來。
606房間,趙航把宋嵐抱到床上,拿出一隻手銬,露出一個賤賤的笑容:「我扮演掃黃的警察,你扮演失足少女,怎麼樣?」
宋嵐從床上跳下來,大聲說道:「不行,我扮演警察,你扮演失足少男。」
她說完,反手就把趙航拷在了床頭,厲聲道:「說,剛才跟那群富婆在幹嘛。」
趙航轉過頭來,笑了一下,眼裡帶著痞氣:「我要是不說呢。」
宋嵐勾了下唇:「呦,帥哥你還是個貞潔烈男呢。」
趙航挑了下眉:「怎麼,警官你也想試試嗎?」
…..
608房間,顧修然關上房門,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往沙發上一扔。走到宋柔面前,扯了扯領帶,低頭就要吻過去。
宋柔用手擋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還沒罰你呢。」
顧修然往前走了兩步半,捏住宋柔的下巴,勾唇笑了一下:「你難道不想要我嗎?」
宋柔抬頭看著顧修然,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上面三粒紐扣已經解開了。
他眼裡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情,像一團火,幾乎要把人灼傷。
她身上穿著最後敬酒的那套大紅色的吊帶禮服,月要肢纖細,盈盈一握。她長發盤起,兩顆珍珠耳環墜在臉頰兩側,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晃動,燈光下閃著流動的光暈。
他聲音低啞:「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他激烈而霸道,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碎。
她早忘記了對他的懲罰和反抗。
深色的實木地板上散落了一地,她的紅禮服與他的白襯衫纏在一起。
他的聲音干啞:「一開始可能會有點疼,我會輕一點。」
她疼得直罵他:「你個畜生,你不是說會輕一點的嗎!」
「你快出去!」
…..
一直折騰到半夜,宋柔躺在床上,覺得身體被抽乾了力氣,動都動不了了。
墊在床單上的白色毯子上染了一片紅色,像一朵朵綻開的梅花。
顧修然將毯子收起來,疊好放在沙發上,回過頭來看著床上正在找東西遮羞的女人:「這是我的戰利品,我要收藏起來。」
他走向她,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終於是我的了。」
宋柔:「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嗎。」雖然他的身材很好,但她剛才被弄得狠了,一看見他的作案工具,就控制不住地想發抖。
顧修然撿起地上的襯衫套上,隨便扣了兩粒紐扣,他把宋柔從床上打橫抱起來:「你先洗還是我先。」
他吻了吻她的唇:「還是一塊?」
她低頭看了一眼:「能把褲子也穿上嗎。」
顧修然:「穿了還得脫,做那個無用功幹什麼。」
宋柔踢了踢腿:「說好的斯文禁慾,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了。」
顧修然悶聲說道:「別亂動。」
「說了別亂動,亂動就是y誘。」
宋柔於是不敢動了,她感覺到了某種東西,燙得她身體一哆嗦。
這一折騰又是大半夜。
第二天早晨,宋柔是被顧修然給吻醒的。
她記得之前在哪本書上看過,說男人早上醒來的時候x欲也很強烈。
她裹了裹被子:「你不累嗎。」至少她是累的,昨夜被他折騰的渾身酸澀,尤其是月退根的地方,一動就疼。
他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把將她的被子扯開,壓著她吻了過去:「昨晚爽不爽?」
宋柔偏過頭去:「不知道,光顧著疼了。」
顧修然:「那現在讓你爽一爽。」
……
許久之後,門外響起來敲門聲:「顧修然,開門,帶小柔去吃早飯了。」
「妹夫開門。」
一聽就是宋嵐和趙航,竟然起得這麼早。
顧修然穿好衣服打開門,看見趙航靠在門邊,意味深長地對他笑了一下:「恭喜啊,顧叫獸。」您這口肉吃得可真不容易。
顧修然看了趙航一眼:「你別得意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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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輪的較量要開始了,就看誰先當上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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