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那邊之後,劍士和獸王明顯相處的不是很好。
很快的就爭吵起來,大部分還是那獸王再吵,什麼傲嬌我不需要幫忙之類的。
不過被劍士無視了。
到後面就讓對方更不忙了。
相隔很遠都能夠聽到這獸王的吼叫。
而那邊得事情,這邊的人,可沒有打算管什麼。
「好了,小傢伙,現在可有很多的時間處理你,就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能力吧。」
那邊兩人,這邊三人,隱藏還有一人,另外還不知道有沒有人過來,看著巫婆陰沉的說話。
羅恩也笑了一下。
「正好,我也是這麼想的。」
咧嘴一笑,整個人瞬間暴動,強忍著那冰火兩重天的疼痛感,解除了限制的身體和念氣,互助相乘,實力明顯提升了一個檔次。
而在場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情況呢,就感受到了。
恐怖。
特別是這蛇老頭,只感覺到一陣距離,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行了。
之前羅恩一直被限制住,到現在對方應該是越來越虛弱才對。
沒有想到,羅恩除了不死之身之外,那身體狀態也是隨時保持在巔峰。
甚至於可以說,隨著他身體狀態的接觸,他的身體狀態會超越巔峰越來越強。
「啊。。」
恐怖的力量讓蛇老頭只來得及痛哼一聲,就被直接掰開摔倒在地。
而羅恩的目標並不是他。
『怪力拳』
接觸限制的怪力拳,才是真正的怪力拳,已經超越極限的恐怖拳頭加上那已經實質化肆意流傳的念氣,讓那白眸女眼神驚慌失措。
臉上寫滿了驚恐,甚至她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為什麼是她?』
到最後,被羅恩一拳擊中,都沒有想到這問題是什麼情況,本能的想要逃跑,想要使用念能力完全沒有作用。
之前羅恩已經早有準備,這一拳完全的目標就是他。
一拳致命。
在其他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先幹掉一個人才對。
而這也如他所願,這白眸女確實也死得慘。
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直接被一拳打飛半個身體,剩下的下半身緩緩倒地。
倒事都不知道,我沒事這會輪到她。
她來到這邊可一直都什麼都沒有做,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拉什麼仇恨,為什麼第一個被攻擊,第一個死的是她??
而且,她還長得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可以說是在場的顏值擔當了。
但是就這樣,能力都沒有使用,就死了?
按照正常情況,不是應該襲擊那蛇老頭,或則是那巫婆嗎?
特別是那巫婆,一直嘲諷虐待羅恩,那麼久了,都沒有事情,為什麼她這個沒有出手的人。
會這樣。
她或許是永遠都別想明白了,就是因為她沒有出手,羅恩不確定她的能力是什麼。
所以才第一時間對她動手。
對於羅恩來說,什麼確定的恐怖能力其實算不上什麼。
未知,才是羅恩最想解決的。
既然是未知,那就永遠都別出現好了。
瞬間秒殺解決一人,讓對方連念都沒有來得及真正使用什麼。
而這瞬間,那巫婆老太太的反應也很快,已經逃離羅恩身邊,拉開了一大段距離。
不過對方離開的方向可十分不湊巧啊。
「什麼??」
一臉驚駭的巫婆老太太看著羅恩在怨靈纏身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爆發出這種力量,完全的不可置信。
她甚至都懷疑,羅恩到底是不是人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至於自己身後是什麼情況,是怎麼回事就沒有發現了。
完全沒有發現,再她身後,有一個小蛞蝓,開始膨脹變大,很快就變成一個大傢伙。
在對方躲避逃串的時候,一口咬下。
說是咬下,其實也就是用那巨大的身體將這巫婆老太太包圍住。
「放開,放開我啊。」
「怪物,你這怪物,放開我。」
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變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巫婆老太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冷靜,滿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羅恩。
一邊大叫著一邊掙扎,想要逃離蛞蝓的身體,離開蛞蝓的身體。
但是很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人越活到老越怕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直面死亡的。
不管年輕的時候,多麼不怕死,多麼吹牛皮不擔心死亡,倒年紀大之後,反倒是更看不開了。
如果是其他幾名A級能力者,肯定不會這樣被隨便抓住的。
但是這巫婆老太太念氣雖然強大,但是這個體的戰鬥力啊,感覺就不怎麼樣了。
一直破壞蛞蝓的身體,但卻沒有能給它造成什麼大損傷。
還沒有蛞蝓恢復速度快呢。
「這可不要這麼說,都折磨我這麼久了,還召喚出這樣的東西,要說是怪物,也是你才對吧。」
看著這黑袍散落,露出那下方的銀髮的巫婆老太太面容的時候,羅恩說了一句。
對於這樣一個老傢伙,他的興趣並不大。
主要是對方的能力,讓羅恩有點想法,要不要留下一條活路,其實也是對方正好跑到蛞蝓身邊被逮住。
而且,對方比他的想像之中的還要『弱』。
說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左手處,某一東西掙扎了一下,還讓他痛了一下,羅恩這才想起來,這邊還有一個老傢伙呢。
這個貪戀他美色,糾纏了他很久的老傢伙。
眼神轉移看到對方身上,那蛇老頭本能的停下攻擊,嘿嘿的笑了一下。
「之前打我那麼久了,讓我打幾拳,不過分吧。」
對方嘿嘿一笑,羅恩也嘿嘿一笑,被這樣一個糟老頭子抱了好久,他早就不耐煩了。
右手的念氣聚集,想要給對方一個乾脆的。
畢竟他已經感受到了,另外一邊的獸王和劍士,已經發現了這事情的不對勁了。
「不,不要。」
「不要啊,我知道錯了,繞了我,我會給你賠償的。」
真正能夠直面死亡的人,往往只是在少數而已,蛇老頭看著羅恩的拳頭,想到之前還站在一起的同伴這樣隨便就死翹翹了。
現在還輪到他了,本能的就想要反抗,想要求饒,求得一條生路。
雖然求饒這種事情,他已經很久沒有做了,但是對於曾經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來說,還是算不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