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柳葉就下逐客令,說道:「我們出去吧!」
蕭霽琛知道媳婦兒要離開了,就看著飯碗說道:「我刷了之後再走吧!」
可是柳葉不給他機會,帶著人出了空間,就準備離開。
卻被蕭霽琛拉著了說道:「媳婦兒,明天能不能早些來?」
柳葉笑著說道:「外面巡邏的侍衛,那麼多,我能夠來你的房間已經不容易,你居然還讓我早點來?」
蕭霽琛感受了外面的侍衛,皺了皺眉頭,說道:「媳婦兒,那我能不能早些去找你?」
柳葉開心的在蕭霽琛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一邊飄走一邊說道:「隨時歡迎你來找我。不過,今晚我要住到納蘭承澤的別院裡。」
蕭霽琛聽到納蘭承澤,蕭霽琛一把拉住走到門口的柳葉,將她拉在懷裡,冷聲問道:「不許住在納蘭承澤的別院裡!」
柳葉眨了眨眼睛,問道:「為什麼?」
蕭霽琛悶悶的說道:「他是男的!」
柳葉噗的一聲笑了起來,說道:「是呀,可是我依然會住到他的別院裡。要是像知道原因,自己想!」
說完,腳下一轉,出了房間。
看到媳婦兒就這麼離開了,蕭霽琛很是鬱悶,媳婦兒讓自己想,可是,對納蘭承澤,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想到體內的蠱蟲,讓蕭霽琛忍不住拍了一下房門。
若是沒有體內的蠱蟲,他現在不僅能夠和媳婦兒在一起,還能夠同媳婦親熱,都怪南嬙。
只是,她為何要給在自己的體內放蠱蟲,就是想要控制他嗎?
可是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對自己要求什麼,倒是處處用心,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愛上她?
蕭霽琛很是不解這女人為什麼給自己下蠱,正要回去睡覺,就聽到外面有侍衛跑了,蕭霽琛急忙躺到床上,蓋上被子,見眾人居然闖了進來,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們進來做什麼?」
「回公子,剛剛我們聽到公子房間有動靜,特來看一看?」
「進我的房間,經過我的允許了嗎?是找死嗎?」最後一句話,蕭霽琛是帶著內力說出去的。
瞬間,進房間的侍衛全都不同程度受了內傷,全部都跪下顫聲說道:「公子饒命!」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滾!」
蕭霽琛說完,所有的人都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心中想著蕭霽琛可真是厲害,不管是氣勢還是內力,以後斷不敢隨意進他的房間了。
也是他們心急,想想太公主進他的房間,還敲敲門,還好公子饒了他們!
蕭霽琛看著他們的身影,眼神閃了閃,有了今天晚上的效果,以後,就不敢有人隨意進自己的房間了。
他就能夠每天晚上找媳婦兒,能夠多同媳婦兒相處了!
第二天因為蕭霽琛和劉枀比武所以,早朝很早就退朝了,南嬙到了別院,聽到昨天晚上蕭霽琛的房間裡聽到了動靜,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動靜?」
「聽到門窗哐當響了一下,大概是風吹的,可是我們不放心,就進去看了看。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畢竟他們只在院子裡巡邏,也不管距離臥室太近。
「你們進去的時候,公子在做什麼?」
「公子正在睡覺。」
「除此之外,昨晚還有什麼異常?」南嬙不放心的問道。
眾人搖了搖頭,南嬙見眾人臉色蒼白,便說道:「若是以後沒有什麼可以的事情,就不要隨便進公子的房間了。」
「是!」誰敢進呀,那可是玩命的事情!
「公子用膳了嗎?」南嬙握了握手中的藥,問道。
她原本以為周君逸會找她的,可是,直到現在,還沒有見周君逸的身影。
不見也沒有關係,只要蕭霽琛輸了,什麼都不重要。
「公子早上起來,就開始練劍,所以並沒有用膳。」
南嬙點了點頭,對管事嬤嬤說道:「你去找公子來用膳,我在客廳等著。」
管事嬤嬤想起前天公子的劍距離太公主不到一寸,還有他冷冷的警告,心有餘悸,可是卻不管違抗命令,說道:「是!」
蕭霽琛並沒有為難管事嬤嬤,聽她說南嬙來了,正在等他吃飯,有些詫異,以往,通常都是南嬙來喚他,今天是怎麼回事?
到了客廳,見南嬙正在親自舀飯,見他過來,笑著說道:「時間不早了,快用膳吧!莫要去晚了!」
蕭霽琛點點頭,走過去坐下,端起稀粥喝了一口,然後放下碗靜靜的看著南嬙。
南嬙被他看的心慌意亂,面上卻笑著問道:「怎麼了?我臉花了嗎?」說著,還放下自己的筷子摸了摸臉。
蕭霽琛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碗裡的粥問道:「你給我盛的?」
南嬙心中更慌了,笑著點點頭,「對呀,普通人家的夫妻,不都是妻子這麼侍奉相公的嗎?」
「我們還不是夫妻!」蕭霽琛淡淡的說完,將碗端起來,問道:「你確定讓我喝了這碗粥?」
南嬙對上蕭霽琛的眼睛,覺得那眼神太過犀利,好像看到了人的心裡,低頭柔柔的說道:「這南瓜粥聞著就香甜,而且不是你最愛喝的。多喝點,還有這餅,也不錯!」說著,又給蕭霽琛夾了一塊餅。
蕭霽琛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南嬙,在南嬙覺得自己心快跳出來,她的笑容有些僵硬、快要露餡的時候,蕭霽琛突然收回目光,冷冷的說道:「如你所願!」
南嬙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見蕭霽琛將一碗粥一下子喝完,然後放下碗,轉身離開。
南嬙看著那藍色的背影,一下子站了起來,想要追蕭霽琛,可是走了兩步,到底又停下來了。
「阿玲,你說他是不是發現了?」
「回太公主,我們都知道,內力越深厚的人,無感越敏銳。或許公子真的發現了吧!」畢竟剛剛蕭霽琛的反應太大了!
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他的不同。
南嬙有些失落的坐下,說道:「柳葉精通醫術,他們是患難夫妻,他肯定也知道些藥理。即便嘗出來了又如何,還不是全部吃了。只要吃下去,輸了這場比賽,回頭我再同他道歉好了。他總會明白我的苦心。我相信,他不會怪我的!」
南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給阿玲說,還是在說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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