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太邪惡了

  奇普呆了半天,才猛然一拍腦袋。

  對了!隔壁!!

  殿下只怕是去隔壁找那個小子去了!!

  奇普呆了會兒,猛然回過神來,立刻就轉身往外跑,可才跑到門口,忽然帘子就被挑開,一個人影狼狽的閃了進來,兩人險些撞在了一起,都是「啊」的叫了一聲。

  奇普定睛一看,面前這人,不正式艾德琳麼!!

  艾德琳神色慌張,雙頰染暈,迎頭碰到奇普,自己就先驚呼了一聲,往後退去,眼神之中儘是倉皇失措。

  「殿下!」奇普心中驚喜,激動之下卻沒有捕捉到艾德琳的那一絲慌張,趕緊將艾德琳引進了房間裡,壓低聲音:「你到哪裡去了?」

  艾德琳支支吾吾了一下,才低聲道:「我,我看你出去好久不回來,心中著急,就想出去找你。」

  奇普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這位殿下,卻忽然神色一變:「咦?您的衣服……」

  艾德琳頓時臉上一紅,她原本的衣服早已經被土鱉扯成了碎片,此刻穿的卻是從那個白衣女孩的身上扒下來的白色長衣,眼看奇普生疑,艾德琳故作鎮定:「嗯,我剛才出去找你,不小心撞翻了一個侍者,酒水弄髒了衣服,就尋了一個房間裡從衣櫃裡偷了一件外衣出來。」

  說著,她含糊道:「好了,時間已經太晚,得趕在哥哥出現之前回去。」

  奇普雖然還有些疑惑,但是此刻艾德琳說得不錯,時間緊迫,也只得作罷。

  當下奇普當先出門,左右環顧了一下,才領著艾德琳快速的離開,可下樓的時候,奇普走在前面,

  就聽見後面艾德琳「哎呦」一聲輕輕的呼喊,回頭一看,只見這位殿下彎眉微蹙,抿著粉嫩的嘴唇,顯得甚是痛楚,而痛楚之餘,更仿佛還有一絲半點那個羞澀的模樣。

  「嗯,殿下?」「啊……我沒什麼。」艾德琳強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剛才不小心扭了一下腳,快走,別耽誤了回去的時間。」魯爾格林兩個醉鬼也不知道在那裡耽誤了些時間,一路回來的時候,房間裡滿是狼藉,兩人躺在了軟榻上,歇了會兒氣,才終於漸漸清醒過來。「夷?老子眼窩怎麼這麼疼痛。」「啊哈!我想起來了,剛才你好像在我**上踹了一腳。」兩個傢伙互相看了一眼,卻同時哈哈大笑,格林一拍大腿:「今晚這頓酒,喝得痛快!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醉的這麼痛快了!」魯爾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斜著眼笑道:「哈哈,我記得上一次這麼盡情一醉,還是在大公爵的六十歲生日宴會上。」

  兩人忽然沉默了下來,互相看了看,又唏噓了一陣。過了會兒,倆個不負責任的傢伙才忽然想了起來。胖子看著格林:「夷?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個人來著……啊!夏亞,那個小子去哪裡了?」格林笑了笑:「我也想起來了,怎么喝著喝著,就變成我們兩個人了?你別著急,在這裡還怕人走丟了麼?只怕是被抬到那個姑娘的床上去了。」說完,倆人坐了起來看看周圍,格林伸手一指房間裡後面的那一扇小門:「看!那小子一定在裡面。」「我們在外面打架,他卻在風流快活!」魯爾忿忿不平,卻全然忘記原本就是他們兩個醉鬼自己跑掉的,起身拉著格林就從那小門裡直接闖了進去。偏偏就在倆人準備進去的一刻,就聽見裡面傳來了夏亞的一聲叫嚷。

  「啊!!!!」

  土鱉從床上坐了起來,**的上身滿是汗水,額頭也是汗津津的,呼和呼和喘息。

  他方才睡夢之中突然做了一個噩夢,只夢見自己站在一片火焰之中,渾身焦躁難耐。那火燒得自己連心口都快裂開了。

  偏偏那火焰里仿佛有成群噴大口赤面獠牙的詿誤,對著自己咆哮張牙舞爪,一個一個猛撲上來,他焦急之下,反手要拔火叉,可夢中卻發現火叉並不在身邊,正在這時候,忽然就看見了火焰之中衝進了一個人影來,仿佛是一團清涼爽快的水光傾瀉而下,將自己團團籠罩,頓時那被火焰燒得燥熱的感覺才終於消失而去。

  只是那水光將自己籠罩除了,似乎在輕輕的來回翻滾,水光之中,仿佛依稀還有人影浮現。

  嗯是誰呢?

  土鱉自己試圖看清,雙手又抓又推,費勁力氣,才終於將那迷霧扒開,最後厘米那浮現出一張臉龐,確實那樣的熟悉,瞪著自己,又氣又怒,仿佛還帶著幾分嗔怪的羞惱,仔細一看,卻居然是哪個已經好久不見的可憐蟲?!

  夏亞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他頓時就感覺到全身一顫,隨即本能的腰伸手抓過去,可是一抓卻抓了空。

  就在這個時候,周圍的那些火焰猛獸有襲來,可憐蟲被怪獸撕咬拉扯而去,距離自己漸行漸遠,夏亞奮力追趕,心中湧起無限怒氣,暴跳如雷,沖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終於將那些火焰怪獸全部打跑,可最後自己忽然全身力氣小時,虛弱的躺在了地上。

  夢中,可憐蟲湊近了自己,看著自己的眼睛,那張臉龐分明熟悉,可那表情卻是自己生平都不曾見過的~~心中隱隱的覺得有意思不妥,似乎這樣的表情,不應該出現在可憐蟲這個自己的好兄弟臉上。可是微妙的是,在這一瞬間,土鱉本能的感覺到了,仿佛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表情,卻讓自己心中隱隱有種享受愉悅的感覺來

  夢中,可憐蟲湊近了自己,那熟悉的臉龐上帶著溫柔的模樣然後

  嗯,可憐蟲說了一句:「我喜歡你……你心裡可曾有我麼?」

  聽到這句話,夏亞陡然全身一震,然後「啊」的一聲慘叫,就從夢中驚醒過來,只覺得全身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一連打了十幾個哆嗦,那種心中發毛的感覺依然揮之不去。

  (見鬼!見鬼!老子一定是發瘋了!!怎麼會做這種古怪的夢!**!一定是因為奧克斯!因為那個天攻!媽的,難道背背山這種東西也會傳染嗎?!)。

  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夏亞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才徹底清醒過來,卻忽然眼前一清楚,就看見了一張肥胖的臉頰正關切的看著自己!

  「夏亞,你怎麼了?」

  剛剛從夢中經歷了那種場面,心中正驚悸不已,卻忽然有這麼一張肥胖猥瑣的臉龐湊得如此之近,夏亞本能的大叫一聲:「鬼啊!!!」

  當下毫不猶豫,一拳就搗了過去!

  砰!

  魯爾慘叫一聲,捂著眼窩往後倒去,直接砸在牆角。

  格林站在距離床邊稍遠些的地方,眼看魯爾被夏亞打飛,很沒心沒肺的拍手大笑起來:「好好好!打的好!」

  夏亞聽見了魯爾的慘叫,意識清醒了過來,定了定神,才意識到自己打錯人了,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咦?胖子,你沒事?」

  魯爾坐在牆角,卻看見土鱉這麼赤身**的跳下了床,忍不住罵道:「混蛋小子,你風流快活夠了,老子好心叫你起床回家,卻居然打老子!」

  夏亞嘿嘿一笑,只是忽然腳下一軟不由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一**坐在了床上,立刻就覺得幾分不對來了。

  這身子虛軟頭昏眼花的感覺,夏亞倒也不陌生,他也不是沒有喝醉過,這種症狀到不奇怪。只是……

  自己全身**,衣服都仿佛撕成了一片一片的散亂丟在床上地上,這就有些古怪了。而且……下意識感覺到,身體某處,總有些怪怪的……

  他雖然是處男(現在已經不是了)。但是畢竟早已經成年,也不是當真什麼都不懂,從前偶爾一下夜晚,氣血旺盛之餘,也會睡夢之中做一些古怪綺麗的春夢,夢境如何依然記不得了,但是夢中那種興奮亢奮的感覺卻沒有忘記,然後……天亮醒來之後,多半就會發現自己————可恥的跑馬了。

  而此刻,下意識的一摸大腿,摸了一手粘噠噠的,土鱉縱然臉皮再厚,可眼前還有兩個老男人在,頓時一張臉也漲紅,險些滲出血來。

  再抬頭一看,魯爾坐在牆角捂著眼窩哼哼唧唧,而旁邊的格林則笑得有些鬼鬼祟祟,又一眼看見了,地上還躺著一個女孩,玉體橫陳,半裸而臥,那臉蛋模樣,依稀就是昨天喝酒的時候服侍自己那個女子……

  眼看這場面,土鱉心中咚咚打鼓:

  難道……難道老子在睡夢之中,不知不覺就破了處了?

  想到這裡,臉色更是古怪。

  「好了!」格林忍著笑,要看夏亞衣服撕裂了,心想到底是年輕小子,行事如此急躁,看來胖子先前說這個小子是個雛兒,多半不假。格林算是好心,脫下自己的外衣丟給了夏亞,笑道:「媽的,快穿上,把你褲襠的那根話兒蓋住!我們在外面等里,趕緊出來走人。」

  說著,他看了一眼地上那個兀自昏睡的女孩,皺眉到:「唉,年紀輕輕的,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他摸了摸懷裡,摸出一個袋子來掏出一塊金餅丟在了床上。然後過去拉了魯爾起身,就出了房門。

  夏亞抱著腦袋發了會兒呆,他心中隱約的感覺似乎有些不對頭,可是這到底哪裡不對,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看這場面,地上那個女孩赤身**,而自己也是光光溜溜的,這場面,哪怕是換個白痴看了,也會一口咬定是自己將人家「染指」了。可……可自己分明記不得半點和這個女孩子做那事兒的過程了啊!!他穿上格林的外衣,動作之中隨手在床單上一抹,抓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散落在床頭的火叉,卻忽然目光一閃。那雪白的床單上,仿佛隱約可看見幾點鮮艷的嫣紅,在床單雪白的映襯之下,猶如桃花盛開一般……夏亞呆住了。用力抓了抓腦袋,才鬱悶的自語道:***……聽說女人第一次才會流血,難道男人第一次也會?!他倒也不是傻瓜,心中知道,縱然昨晚和自己圈圈叉叉的真的是地上那個女孩,對方在這種***場所里,也必然不是第一次。那麼……見鬼了!難道這血難道是自己流的?

  土鱉鬱悶的走出房間。他心中還有著一個可恥的疑惑:

  老子到底幹了沒有?

  出了房門,魯爾和格林早已經等得有些心焦,拉了夏亞就出門下樓,到了樓下,就遇到了之前那個接待三人的女子,格林眼看對方等候在樓下,心中會意,從懷裡摸出幾個金餅來塞進了對方手裡,然後揮揮手,拉著夏亞和魯爾就告辭。

  大概是今晚胡鬧得夠了,兩個老男人將土鱉送了回去後就個子散了,夏亞回到房裡休息,他雖然睡了一覺,但是畢竟還有酒意,帶著一鬧疑問,蒙頭又睡了起來。

  只是這一覺,做的夢卻又是亂七八糟起來。這次的夢,倒是貨真價實的春夢了,夢中自己仿佛真的抱著個女人,來回翻滾,翻雲覆雨,然後,土鱉夢中隱約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要跑馬

  可偏偏就在那臨門一腳的關鍵時刻,夢境裡懷中的那個和自己纏綿輾轉的女子忽然揚起頭來,粉面含春,可是那眉目輪廓,卻赫然正是可憐蟲!!

  土鱉這一嚇,本來那臨門一腳,卻頓時就被嚇了回去,騰的做了起來,坐在床頭呼呼喘氣,看著窗外已經有些見亮,土鱉心中後怕不已。

  (媽的!我醉了!一定是因為老子喝醉了!!幻覺!都是幻覺!一定是幻覺!!媽的老子怎麼可能喜歡男人?!)

  就在土鱉心中疑神疑鬼的時候,忽然腦海里就傳來一陣滿是嘲弄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朵拉?!」土鱉眼中一亮,立刻就叫道:「你這頭鬼龍,這些日子跑到哪裡去了?」

  朵拉的聲音哼了一聲,不屑道:「那天你擅用力量,精神力耗盡,

  自然就和我聯繫不上嗯,我藏身的這塊魔法晶體有些古怪,那天你找來的那塊更大的,一旦催動起來,仿佛就有股力量將我包裹住了」

  夏亞怔了征,隨機眼睛一亮:「正好!我和身邊發生的事情,你這頭鬼龍一定是知道的!快說,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呃,老子,老子,呃老子到底是做了沒有?」。

  多啦故意冷笑:「你說做了什麼?」

  「廢話!」夏亞大怒,隨機又有些狼狽心虛:「那個就是那個」

  多啦的聲音仿佛強忍笑意,惡意的語氣讓夏亞有些心中發毛:「哼哼,你做自然是做了,小人類,告別處男的滋味如何呢?哈哈哈哈哈……」

  夏亞心中一震,卻沒來由的生出一絲空虛的感覺來:「啊……我真的……」

  「那還有假,哼,你以為我願意看你那醜態?可我附身在你身邊,想躲也躲閉不得,哼……」

  夏亞沉默了會兒,抬起頭來的時候,卻愁眉苦臉:「那個……這可糟糕了,我聽說……男女這種事情做了,只怕……只怕是要生出小娃娃的。老子可沒打算娶那個女人,這萬一要是……」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腦海里那朵拉卻反而仿佛是發瘋了一樣的狂笑起來。

  如果不是這頭龍已經變成了鬼魂,就算她活了過來,這麼狂氣一笑,只怕也會再次活活笑死過去。

  夏亞被她笑得有些氣惱,哼了一聲,怒道:「你!你!你笑什麼!」

  腦海里,朵拉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生下孩子?哈哈!你這個小傢伙,蠢得簡直都有幾分可愛了!你居然連這種事情都不懂得?」

  終於,察覺到了夏亞已經怒氣要爆發,朵拉才忍著笑,在夏亞腦海里,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卻反而讓土鱉一頭霧水,渾然不明所以。

  「小土鱉……你開始的時候做對了,可後面動作太大……然後,你卻走錯路了。」

  (邪惡的菊花,悲劇的可憐蟲!)

  ……走,走錯路了?

  這是***什麼意思?

  土鱉恨納悶。

  沒時間糾纏這些問題了,就在土鱉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剛剛起身,就忽然聽見了門外傳來一個粗壯嗓門發出的大笑聲:「夏亞!夏亞!快出來!我們來了!」

  這中氣十足的叫嚷頓時讓夏亞眼睛一亮,他忘記了心中的亂七八糟的念頭,披了衣服衝出房門,就立刻看見兩個人站在院子門口,一個身材粗狀高大如蠻牛,另外一個身材消瘦一些,臉上卻掛著三分精明狡猾的笑容。

  沙爾巴!卡托!!夏亞頓時大喜,搶上幾步就跑過去,和兩人熱烈擁抱在一起,然後才哈哈一笑,在沙爾巴和卡托兩人胸前各錘了一記:你們兩個傢伙怎麼來了?

  沙爾巴看了看卡托,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兒卡托乾咳了一聲,才訕訕道:呃那個什麼……軍部下了令,阿德里克將軍上調帝**部,那個,我們第十三兵團由魯爾將軍率領,所以我們……

  沙爾巴性子直爽,接著就道:我們就想……若是魯爾那個胖子,他只會逃跑,在她手下做事情,也太過憋屈。我們商量了一下,就去找阿德里克將軍,將軍說了,讓我們跟著他一起來帝都找你,或許有什麼出路……

  夏亞一喜:將軍也到帝都了?

  恩將軍一進城,就被皇宮裡的人接走了,帝下下令,讓他立刻

  進宮覲見,一刻也耽誤不得。看陛下如此心急,我們都想,阿德里克將軍這次,恐怕是要被陛下重用了!」卡托說這句話當然時候,臉上就不由自主就掛著驕傲的笑容。土鱉點了點頭——阿德里克被重用,魯爾點認識三兵團統帥,這事情他早就知道了,所以並不如何驚奇,只是看著兩個從前親衛營的好友,不由的奇怪道:「可是,將軍讓你們來找我又是為什麼?」沙爾巴搖頭:「不知道,反正將軍說找你,自然有出路,我們就來了。」夏亞更是驚奇。讓從前的軍中好友來投奔自己不奇怪——可是奇怪的是,自己那份升值的封賞令昨天才拿到,阿德里克卻怎麼知道,讓兩個部下跑來找自己,就一定能有出路呢??不過老友重逢,當初大家都是一起從戰場上屍山血海里滾出來的兄弟,夏亞心中的疑問略微一轉就即刻丟到了一旁,興奮地拉著兩人進門長談。

  侍女驚奇的發現,這位殿下今天似乎和往日不同,明明寒冬已經過去,最近的天氣也已經一日暖過一日,可今天殿下卻忽然穿上了一件高領的冬裝,那高高豎起的皮毛領子,將脖子遮的嚴嚴實實,殿下仿佛還有些心緒不定,平日裡這位殿下只是喜歡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窗台前發呆,今天卻仿佛有些焦躁,一個人在房間裡來回走了好幾遍,而且走路的時候似乎還有些不便~~聽說是昨晚不小心在樓梯上滑倒跌傷了。

  只是女官說要請醫生來,卻被殿下堅定的拒絕了~~~~

  艾德琳自然不知道自己的異常表現全數被身旁的侍女看在眼裡,她忍不住幾次悄悄的找了鏡子~~~該死的土鱉!昨晚還不明顯,今天早上一看,自己的脖子上面滿是淤青和一個一個如草莓一般的痕跡~~~~

  最讓可憐蟲羞於提起的是~~~自己身體的某一個地方疼痛難忍,直休息了足足一夜,起來之後,也沒有明顯的好轉。

  這真讓人心中羞憤難堪~~~可憐蟲無奈的哀嘆。從前她也不是沒聽那些年長一些的侍女偷偷談論過男女之事,她對這些事情自然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

  可是

  只聽說,做了那件事情後會疼,可是卻沒聽說,那個地方也會疼啊

  有些蹣跚的又在放假裡繞了兩圈,可憐蟲失魂落魄的往椅子上坐了下去,可**剛一沾椅子,頓時就臉色一變,「啊」的痛叫了一聲,跳了起來。

  旁邊的侍女立刻投來疑惑的眼神。

  「去」可憐蟲漲紅了臉,心中將某人狠狠的腹誹了一百遍,才面紅耳赤低聲道:「去給我拿個軟一點的椅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