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真正的平安無事

  第389章 真正的平安無事

  陳沉跟小魚的交流一如既往地突出一個高效率,僅僅只是幾個關鍵詞的交流,雙方就已經猜到了對方要做的事情,也明確了對方的態度。👊😂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毫無疑問,對小魚那邊來說,換一批更聽話的人上去是最好的選擇。

  而同樣的,對陳沉來說,幹掉、或者換掉林賢明,也有利於東風集團後續的發展。

  要知道,打洛可是重要口岸,在未來還有可能成為東風集團的一條主動脈。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忍受這條大動脈被掌握在別人的手裡。

  「處理」掉林賢明是東風集團戰略版圖中必然要走過的一步,只不過在之前,他一直是傾向於用更溫和的方式來處理。

  但現在,這種「溫和」,似乎也沒有必要了。

  一切回到正軌,東風兵團再次上路。

  沒有太多的爾虞我詐,也不用考慮複雜的政治鬥爭。

  在這片土地上,一切都可以用槍解決。

  用槍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用炮、用火箭彈。

  文蚌?克欽?CIA?

  陳沉只知道,這些聽上去神秘且強大的組織,終歸是碳基生物組成的。

  而只要是碳基生物,就沒有不怕火的。

  正事談完,陳沉也終於有時間跟小魚敘敘舊。

  當然,他並不擅長這個環節。

  倒是小魚,似乎是為了打破尷尬,她主動拿出了陳沉「寄存」在她那裡的無事牌在陳沉面前揮了揮,開口說道:

  「這東西早知道還是應該讓你帶著,那樣的話,說不定你臉上這槍也不用挨了。」

  聽到小魚的話,陳沉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還沒有完全痊癒的傷口,開口問道:

  「咋了,很醜嗎?」

  小魚搖搖頭,回答道:

  「丑倒是不醜,就是不符合刻板印象下的正面形象。」

  「.那我去整個容,再染個金髮,打幾層粉底,穿個飛行夾克?」

  「.行,再泡個歐美大妞,反正那個吉雅也現身了,估計你們要不了多久就能見面,我看好你。」

  「你消息那麼靈通?」

  陳沉驚訝地看了小魚一樣,隨後站起身打開辦公室的大門,給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魚呵呵一聲走出門外,陳沉緊隨其後,見小魚沒有回答,他又繼續追問道:

  「吉雅到底是怎麼回事?跟現在的局勢有關聯嗎?」

  小魚搖搖頭,回答道:

  「暫時不能確定,你不用把她想的太神,她只不過是一個高端的政治投機客罷了。」

  「泰國局勢的變化,包括針對你們的一些手段,歸根結底還是CIA和文蚌的手筆,他們已經在你們手上吃了太多虧了,無論如何都要緩一緩。」

  「強硬的武力手段占不到便宜,又到不了把伱們列為jd組織進行制裁的程度,所以玩點這種花活是很正常的」

  「一力破萬法,他玩他的,你打你的。」

  「如果能把克欽打下來,把蒲北徹底換個天地,他們的那些小動作,你是完全可以無視的。」

  「跟我的想法一樣,英雄所見略同。」

  陳沉深以為然地點頭道:

  「所以核心還是克欽,是文蚌。」

  「我得儘快做完這些事情,說話不定還能趕上敘利亞的任務。」

  聽到陳沉的話,小魚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沉默了下去。

  陳沉不好追問,兩人走出辦公室,一路走到勐卡的大街上。

  此時,勐卡的環境相對兩個月之前又已經向積極的方向跨出了一步,雖然不可能完全沒有任何毒品活動,但在街面上,這玩意兒已經徹底消失無蹤。

  甚至連路邊野雞店的招牌上,也已經掛上了醒目的標識。

  「謝絕吸毒者入內。」

  這標語頗有點後現代主義的魔幻味道,看著門前花枝招展的野雞,小魚哭笑不得地說道:

  「你別說,何布帕還真有點手段。」

  「毒和黃一貫以來都是深度綁定的,現在他居然能想到用一個需求去打敗另一個需求,也算是很有腦子的嘗試了。」

  「歸根結底還是錢的問題。」

  陳沉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第七旅吸納了召嘉良的遺產,現在又有會曬的礦產打底,一兩年時間內是不會缺錢的,他有這個底氣去禁毒,又怎麼會想不到該怎麼去做呢?」

  「這麼說起來,反而是林賢明有點不懂事了.背靠打洛口岸,馬上就要迎來歷史性的發展契機,他居然還要去走老路?」

  「這也是我們想不明白的一個點。」

  小魚面沉如水,停頓片刻後才繼續說道:

  「也許,他有什麼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那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刀子都送到我手裡了,不揮出去就不禮貌了。」

  「這一票幹完,整個蒲北基本就能進入新的局面,到那個時候.我們也能進行更深入的交流了。」

  聽到這句話,小魚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說道:

  「克欽不好打。」

  「跟其他勢力不一樣,克欽是唯一一個有可能得到外部支持的勢力。」

  「現在泰國已經入局,一旦動起來,我甚至懷疑,泰國方面會直接向他們提供武器和裝備支援。」

  「CIA就更不用說了,CIASAD的人都有直接參戰的可能。」

  「你要小心,也許很快,你就會遇到人生中第一場暗殺了。」

  「我早就遇到過了好嗎?」

  陳沉不屑地癟嘴說道。

  「.你不會以為當時糯康組織的那種行動,也配叫暗殺吧?」

  「不叫嗎?」

  「.再跟我犟,臉給你撕爛。」

  小魚怒目瞪了陳沉一眼,隨後繼續說道:

  「真正的暗殺比你遇到過的要兇險得多,也複雜得多。」

  「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甚至你到死都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總之,保護好自己。」

  「這塊無事牌你還是拿走吧,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它。」

  「不是,你真信啊?」

  陳沉接過無事牌,驚訝地看向小魚問道。

  其實他是根本就不信這種東西的,之所以給小魚準備了,一方面是自己的一點心意,一方面就是討個彩頭。

  真指望這東西能保佑平安,哪怕是失了智還差不多。

  都是堅定的無產階級戰士,哪有信玄學的?

  然而,對與他的反應,小魚卻一點都沒有覺得尷尬、或者說窘迫。

  她只是抓著陳沉的手把無事牌拍在了他的手裡,隨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種事情,你知道不可能,我也不知道,其實大家都知道。」

  「但是,大家總是願意去相信。」

  「大家沒真的指望它能保佑平安,大家只是希望帶著它的人能平安,懂吧?」

  「.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陳沉把無事牌推回給了小魚,隨後同樣一本正經地說道:

  「再給我來架直升機,我比誰都平安。」

  「.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