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們想要在這裡打麼,我是無所謂,但你們這些魔族兵們,應該會抵擋不住吧」林蕭開口,看向對方那個魔將說道。
那個魔將掃視一眼林蕭這邊的人員情況以後,也是輕笑道「彼此彼此而已,他們擋不住,你們那些人就能擋得住麼」
「所以啊,這樣吧,同一實力的打同一層次的,如何?例如我這個實力的,你們有多少都可以來,我這些朋友們也一樣的,如果不同意,那就在這裡開戰吧」
林蕭說完還釋放了下自己的氣息,以及那環繞的法則,這也是震懾敵人的一種。
那個魔將雙眼一眯,也知道林蕭打的什麼主意,也是直接點破:「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不過本將接受,但你的實力還沒有資格讓我出手,我們魔族之人血戰可不怕,那就讓同一層次的人來吧」
「那就讓我來當你的對手吧,看了一下你們那麼多人,也只有你合適」將臣也是適時開口,確實那個魔劍的實力也跟將臣相當甚至比將臣強一點,但越級而戰,小意思而已。
「既然你找死,那麼本將自然成全」說完又看向其他人說「你們自己挑選對手吧,知道怎麼做吧」
「知道,知道」
「大人放心」
於是在雙方開始挑人,雙方如此配合,當然是各有心思,大家也是無意識的遠離這裡進行戰鬥,因為有保命手段,林蕭不擔心大家,也知道大家的實力。
不過現在林蕭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選來選去,一個長相極美的魅魔是他的對手,面對這樣的對手,林蕭知道不能退縮
另一邊魔族的這些高手全部被吸引走以後,其他的繼續進攻,那這個計策因為對方的配合,自然是成功了。
「奇門遁甲,八陣鎖界陣」諸葛亮把更複雜的八陣圖改造以後使用了出來,一張巨大的八陣圖幾乎包住了魔族人以及群員們,那裡面才是大家表演的地方。
另一頭林蕭現在被地方那赤裸裸的眼神看著有點不自在,特別的誘惑
「公子,要不我們不要打了,只要公子願意,奴家可以伺候你的,何必打生打死麼,你長得如此俊俏,奴家可下不去死手啊,對了,公子可以叫奴家,顏清」這顏清開口誘惑著,這招她用過很多次,定力不夠的人,那會死得很慘的,可惜遇到的是林蕭.
林蕭想了一下,有了一個注意,於是假裝有點猶豫的樣子「這其他地方都開始打起來了,我們這邊不打也不合適啊」
「誒,這打也分地方的嘛,比如我們可以在床上打嘛,公子你看.」
好傢夥,這魅魔顏清直接把大紅床拿了出來,這樣一來林蕭就要想怎麼拒絕了,這種角色林蕭自然不會心動什麼的。
笑死,群里美女不多嗎?林蕭不知道看了多少了,怎麼還會被誘惑,想了想還是決定直接點。。。
「還是不了,還是決定殺死你更好」林蕭說罷,然後伸出右手,一指打向了顏清,現在這一指融入了多種法則,有了那一道萬法,一法萬道的雛形,應該說現在林蕭的任何技能都是這樣,這也是休假期磨練出來的。
而顏清看到林蕭向她攻擊,也是輕蔑一笑「那奴家只好將公子打殘以後在慢慢享用了.」對於林蕭的攻擊她也是不怎麼在意,用她那一身大紅衣袍的衣袖,一揮也發出一道紫黑色光,也是這道光跟那一指打了個同時消散。
這一手兩個人都輕描淡寫的,看不出誰更強,但林蕭在七階也是排名很前的,他也有自信可以打得過這個魅魔。
二話不說,青瑤瞬間出現,一劍揮出,各種法則圍繞在劍氣里,劍氣里蘊含著無邊的劍意,向著魅魔奔馳而去,要是這擊打中,魅魔肯定也會收點傷的,但這才剛開始,魅魔會讓林蕭如意嗎?
肯定不會,只見魅魔一招手,一根鞭子就出現在手裡,她直接揮出兩鞭,這鞭子一揮在空中都出現了破空聲。
「轟~」
鞭子打出的攻擊跟林蕭的劍氣發生碰撞,結果就是這樣,這開始林蕭也是直接上前,林蕭的戰法很多,這次是主動出擊。
「呵呵呵,來得好,嘗嘗奴家的鞭子吧」顏清看到林蕭飛身過來,說完以後不退反進,那鞭子的長度肯定比林蕭的劍長,一鞭接著一鞭的揮出,打向正在過來的林蕭。
林蕭把能躲的躲開,不能躲的用青瑤擋住,這鞭子跟青瑤碰撞以後,竟然發出金屬的碰撞聲,看來這鞭子的製造材料也不簡單。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交戰著,其他人那邊也是一樣,不過倒沒有什麼的,主要的還是諸葛亮那邊,如果魔族人真的把七階的人全部調離,那麼只是六階跟以下的,群里那些個六階的自然有的玩。
如果藏有七階的話,那麼就得分出人手去對付,那就會人手缺,要知道這次過來的這隻魔族先鋒人數起碼是群員的三倍啊。
「出來吧,加魯魯獸,獅子獸,這次對方人多,多他們多點人手」陸小千的能力,也開始展現了,而且還是成熟期的,不知道會不會在進化,大概是會的。
「看我的,花群飛舞」宮野志保也是出手,那地上或者群員身上長出一隻只手掌,每個手掌還閃著光,那是六脈神,這一招也是被宮野志保玩得很熟悉了。
這自從諸葛亮讓大家可以進攻的時候,每個人都在秀著自己那休假期的收穫,現在正是用上的時候。
「那怎麼能少了我,看我的,雷龍降世」趙吏也是用響雷果實跟降龍十八掌結合,這雷龍的威力可不得了。
就連李白看到群員們的表現也是有點吃驚,不過好在是友軍,他自己看著這一幕想起了當俠客的時光,心中恢復到那個詩仙的心態。
一口酒下肚,拿起手中的劍.那一壺酒,喝了一半,然後一半吐了出來,李白以劍當筆在空中寫著,也念叨著「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