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秦逸一拳揮出,拳頭衝破圖騰的同時,裹挾著一股蓬勃狂躁的洪荒神力狠狠砸在了白澤的臉上!
打人不打臉,打臉傷自尊!
洪荒神術「盤古開天拳」蘊含了盤古大帝的傳承力量,白澤即便有三顆天魔珠護體,也被秦逸這一拳轟飛出去,從三重天墜落,穿過層層雲海和霧靄,墜落在東海之中,水浪掀起百丈高……
良久,一道狼狽的身影才從冰冷的海水中衝出,落在海岸上。💝😎 ✋👽
此時白澤像是就像一條人人喊打的落水狗,腹部凹陷,斷裂的肋骨甚至破開了皮肉和衣物,暴露在空氣中,慘不忍睹。
大口鮮血吐出,白澤劇烈震顫的眼珠里布滿了錯愕、驚詫、和憤怒。
秦逸真正的實力,讓白澤身懷三顆天魔珠,既然感覺有些忌憚。
而讓白澤最無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蛋居然被一個快手短視頻「賭」沒了!
這時候,天秦大帝秦逸從雲端緩緩降落,漂浮在海面上空。
秦逸俯視海岸上的白澤,一副君臨天下的氣勢,捨我其誰。
「秦逸,你敢對本尊的那裡下手,你就是個魔鬼,不得好死,本尊勢必要把你碎屍萬段!」
白澤仰天咆哮,這比練《葵花寶典》還要痛苦。🎄🍓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秦逸卻一臉冷漠,聲音陰冷,「白澤,天界眾仙乃本帝的摯愛親朋,你拿他們的性命跟本帝做遊戲的時候,就該想到,你將會死得多慘,喪蛋之痛,只是一個開始!」
白澤怒不可遏,雙目一片血紅,猙獰的樣子顯然是失去了理智。
「臭小子,本尊要你血債血償,蛋債蛋償!」
話說,雖然沒了蛋,但白澤畢竟是洪荒第一神獸,自身實力威震一方,而且頭頂上還盤旋著三顆天魔珠。
隨即白澤念動咒語,身軀陡然暴漲,衣物被瞬間撐裂,身上滋生大量毛髮……
一道白色的光芒陡然籠罩了天地,秦逸也短暫失明。
隨後秦逸就聽到了一聲遠古的嘶吼,吼聲中充斥著殺伐戾氣,足以震顫心房。
但秦逸恢復視線,只看到海岸上有一龐然大物,通體雪白色的毛髮,頭顱像龍,身軀酷似麒麟,寬闊的背脊長著雙翼,完全展開足有上百里!
秦逸眯了眯眼睛,看來這就是白澤神獸的原形。
只不過此時白澤神獸的額頭上,還多長了一隻黑紅的眼睛,仔細一看,這三隻眼睛便是天魔珠所化!
白澤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也許是因為剛剛經歷了失蛋之痛,所以白澤的吼聲有些女孩家家的尖銳,讓秦逸掉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即東海的海面驟然掀起鯨波鼉浪。
「呵呵,化出原形又如何?面對疾風吧!」
眼看著白澤揮舞翅膀朝自己飛襲而來,秦逸左手浮現海神三叉戟。
雙手結印,丹田之中的洪荒神力宛如泉涌,整片東海狂風怒號。
「嘩啦~」
秦逸身後的海水形成一隻巨大的旋渦,水神共工的巨大虛影從中浮現,水神的傳承之力湧入手臂,隨即秦逸揮動海神三叉戟,道道海浪以鋪天蓋地之勢衝擊在白澤神獸的身上!
「咔嚓咔嚓~~~」
在海神秦逸的操控下,海水的溫度驟降,白澤的巨大的身軀驟然爬上一層寒冰,瞬間被凍成了一隻冰雕!
「人皇劍陣!」
秦逸怒喝一聲,黃帝附體,軒轅劍化作一道流光,脫手而出,圍繞著圍繞著白澤的龐大身軀編織出金黃色的劍陣!
「咻~咻~咻……」
無數光劍浮現在劍陣之中,劍影飛梭,瘋狂切割白澤神獸的身軀,冰碴破裂,鮮血狂飆!
最終兩道巨大的劍影斬出,瞬間斬斷了白澤神獸的兩翼!
白澤發出悽厲的嘶吼,魔氣從傷口處瘋狂傾瀉,將整片東海染成了墨色。
「轟隆!」
白澤神獸摔飛出去,墜落在東海盡頭的島嶼上,島嶼劇烈抖動,冒出混混濃煙。
九轉冥瞳開啟,電流在瞳孔中流淌,眼底深處騰起一股火焰。
雷之祖巫強良與火之祖巫祝融的力量同時從秦逸體內爆發。
驚雷,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
紫電,玄真火焰九天懸劍驚天變!
雲端之上,萬道蒼雷夾雜著火柱砸落在了島嶼之上,整座島嶼化作一灘四分五裂的廢墟……
良久,塵埃退散,已經變回人形的白澤從廢墟中爬出,身上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天魔老祖給了三顆天魔珠,自己居然被那個年輕的人皇吊起來打,白澤面如白紙,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和恐懼。
而且這次干架,秦逸幾乎沒有開變態的掛,全靠一身霸氣強悍的洪荒神術!
白澤也不是傻子,三顆天魔珠都不是對方的敵手的話,顯然是秦逸已經得到了洪荒神族的傳承,怕是一人能頂半個落神殿!
與此同時,弒神盟的大殿上,天魔老祖站在大殿中央,透過一隻水晶球,看到了秦逸剛剛吊打白澤神獸的全過程。
因為天魔老祖帶著面具,所以沒人看得他此刻的表情。
「老祖,下一步該怎麼辦,白澤先生應該是要涼!」一個蒙面人走到天魔老祖身前,焦急說道。
天魔老祖沉默了片刻,笑道:「哈哈哈~這場遊戲姑且算那小子贏了,索性就當做一次試探,由此看來,他已經得到了洪荒神族的傳承,有資格成為本座的對手。」
蒙面人:「老祖,您的意思是……」
「吩咐下去,一炷香後,啟程萬骨窟,本座已經物色到了新的盟友。」
「那白澤先生他……」
「弱者死不足惜。」
蒙面人的面罩下,滿頭大汗,在天魔老祖手下辦事,每天都是提心弔膽,強如洪荒第一神獸白澤,也不過是天魔老祖的一枚棋子,當局勢不利的時候,隨時棄之不顧。
蒙面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道:「老祖,那個玉帝怎麼處置?」
天魔老祖:「那種無關緊要的傢伙放任自流就好,他還不配死在本座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