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紀瑤哼了一聲,不過表演痕跡很嚴重。
哼出來的時候,自己都尷尬。
紀瑤抬著眼跟著宋澤銘對視著,二人都尷尬的很。
「不會。」紀瑤朝他頸窩躲。
「沒事。」宋澤銘垂下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紀瑤整個人都僵住了。
溫溫熱熱的,還痒痒的,下意識的扭頭去躲。
剛剛側了一下脖子,宋澤銘就繼續去舌忝吻她的脖子。
宋澤銘忍了一會,還是伸手探進了她的衣服。
紀瑤臉早就紅的不像話了。
粗糙的指腹觸碰到哪就像著火了一樣。
宋澤銘的手在她腰腹處微微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紀瑤不斷輕顫著的睫毛,低頭堵上她的唇。
那隻大手沒再忍耐,探上了他一直渴望的柔車欠。
紀瑤睜大了眼睛,隨後睫毛染上了水珠,箍著他的胳膊收了力氣。
外面偷聽的人聽了一身火氣,這肯定是夫妻了,假的也不會這麼敬業了。
牛阿叔夜裡起身,就看到生哥貓著身子在門邊偷聽,心裡一個咯噔,連忙上前,就聽到了些臉紅心跳的聲音。
「你……」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去了。
很快反應了過來,脫了鞋,一鞋底打在了生哥的背上,「你缺不缺德?」
「牛阿叔啊,哈哈,我起夜路過這邊……路過。」
「路過還不滾回去,聽什麼聽,耽誤我抱侄孫子。」說罷,幾鞋底又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生哥被追著打跑了。
牛阿叔微微皺眉看著緊閉的房門,臉色難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房間裡二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呼吸漸漸地加重了。
宋澤銘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知道人走了,離開了紀瑤的唇,側在她的頸窩微微喘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紀瑤也難受的很,一直都呼吸不暢,全身失了力氣,很無奈。
「人走了。」宋澤銘借著窗子撒進來的微微月光,看著紀瑤的臉,想起剛剛把紀瑤後面的扣著給解開了。
下意識的伸手探進去想給她扣上,但又覺得不合適。
「你、你自己扣。」
紀瑤微仰起臉,盯著宋澤銘躲閃的眸子。
兩個成年人,雖然是演戲,但卻都是真實感受。
宋澤銘三十歲了,禁慾了這麼多年,倒是在意紀瑤的感受一直都在忍受。
宋澤銘剛想起身,紀瑤扯著他的衣服沒讓他動。
「人已經走了。」宋澤銘聲音沙啞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那個……」
宋澤銘咬了咬牙,雖然他已經竭力在控制了,可是一碰到紀瑤完全就亂了分寸,剛剛他逼迫停下來都不知道用了他多少的定力。
「沒事,一會兒就下去了。」
宋澤銘想離她遠一點,這麼貼著她永遠沒辦法冷靜。
「我、我也難受。」紀瑤聲音很小,不過宋澤銘卻聽的很清楚。
「什麼?」
「想繼續……」紀瑤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但這真的是真實的想法。
想繼續,想被他觸摸,想被他愛,不想停下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宋澤銘腦子裡的那根弦繃的緊緊的。
「嗯。」
「確定嗎?」
「嗯。」
「不後悔?」
「你話好多。」
宋澤銘被一噎。
紀瑤像是不滿意他這麼猶豫,抓著他胸口的衣服,仰頭就堵上了他的唇。
……
汗液交織之下,宋澤銘突然摸到了一個堅硬很小的東西。
愣了一下隨即問她,「你把定位儀扣在這玩意扣子上?」剛剛碰的時候緊張,都沒碰明白,所以第一次還沒摸到。
「……」
「你這樣我之後怎麼還回去?」
「……」
「算了,任務結束後我就私吞了。」
「……」
「不咯著嗎?」
紀瑤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宋澤銘撫了一把她額頭的頭髮,露出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紀瑤驀的睜大了雙眼,生理性的眼淚不斷的滑落,宋澤銘相繼吻去了她臉上的淚。
「不哭了,乖。」
「瑤瑤,別哭。」
「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好了,馬上就不難受了。」
紀瑤漸漸感受到自己像躺在一層棉花上,軟軟的,身體也漸漸地放鬆了。
剛緩過來,嘴邊就溢出來很多難以啟齒的聲音。
「這不是很會嗎?剛剛怎麼說不會?」
「嗯?叫的多好聽。」
「繼續?」
紀瑤只想縫上這人的嘴,怎麼這麼多話,不能安靜一點嗎?
「疼不疼?」宋澤銘繼續輕吻著紀瑤的唇,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不太疼。」紀瑤小聲道。
「是嘛?」宋澤銘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隨即使了點力氣。
突兀的叫了一聲,紀瑤連忙捂著自己的唇,抬眼瞪著宋澤銘。
……
宋澤銘沒敢太折騰紀瑤,本就沒打算在這裡做這種事,但剛剛實在是被沒控制住自己,自己穿好衣服,出去打了一點熱水回來。
紀瑤累的是一點都不想動,也沒什麼力氣,直到宋澤銘端著熱水進來。
紀瑤才抱著被子起身了,碰到了某些地方還是很疼,雖說宋澤銘已經很溫柔了,腰也很酸。
「我自己來就行。」
「是我做的我得負責。」宋澤銘就是不讓她伸手。
紀瑤只好被迫躺著僵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臉,任由宋澤銘折騰了。
「這裡條件不行。」宋澤銘看著她腰上兩側都被掐紅了,明天指不定成淤青了。
鎖骨上還有牙印,身上一片一片的有些慘不忍睹。
明明宋澤銘都沒使什麼力氣,也因為照顧紀瑤第一次,也只弄了一次,雖然時間長了點,但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之前應該堅持住的,本想著這次任務結束回去怎麼也不會再放過紀瑤了,哪想到任務途中就幹了這種事。
他……有愧……
「好了嘛?」紀瑤問。
「嗯。」宋澤銘找到衣服重新給她穿上了。
「等我洗一下。」宋澤銘就這給她擦身子的水給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後鑽上了床。
把他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睡吧,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宋澤銘又在她眼皮上親了親。
許是之前哭了的原因,眼睛有些燙人,明天估計得難受了。
「其實我還沒盡興。」宋澤銘突然嘆了一口氣。
紀瑤身子一僵。
「等回去一定不放過你。」
「……」
轉眼間就到了早晨了。
宋澤銘倒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的,說實在的確實舒坦。
紀瑤可就不一樣了,就是起不來,掙扎了好幾次,才爬起來做早餐,她這個賢妻良母演的太出色了,她自己都被自己給感動了。
做早飯的時候,宋澤銘站在了她身後,看著四下沒人的,手撫上了她的腰,輕輕的揉著,「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你別碰了,讓別人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宋澤銘極其驕傲的說。
「……」
吃早飯的時候,牛阿叔表情一直很臭,好幾次都沒給宋澤銘好臉色看。
等到他們那群人帶著宋澤銘出去了之後。
牛阿叔才把紀瑤拽進了房間裡。
「你們怎麼回事?還假戲真做?你們這群軍人怎麼回事?這樣子和那群人渣有什麼區別?」牛阿叔義憤填膺。
一想到自己女兒是怎麼死的,他就恨不得殺了那群人。
紀瑤臉紅了一瞬,昨晚她是聽到了門外的聲音的,沒想到牛阿叔還來詢問她。
「不是,您誤會了,我不是軍人,我是、是家屬。」紀瑤說到家屬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這麼容易就說了出來了。
牛阿叔愣了一瞬,「家?家屬?那小子的家屬?」
紀瑤點點頭。
「現在執行任務都帶家屬?你們這麼隨便?」
「……也不是,其實就是為了應付昨晚的這種的情況,所以才讓我過來了。」
「……」
紀瑤覺得自己好像也只有這種用處了吧?不過要是換了其他女孩子過來,好像不太會做飯的,這點自己確實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