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十九章 宋澤銘x紀瑤

  「嗯。」紀瑤哼了一聲,不過表演痕跡很嚴重。

  哼出來的時候,自己都尷尬。

  紀瑤抬著眼跟著宋澤銘對視著,二人都尷尬的很。

  「不會。」紀瑤朝他頸窩躲。

  「沒事。」宋澤銘垂下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紀瑤整個人都僵住了。

  溫溫熱熱的,還痒痒的,下意識的扭頭去躲。

  剛剛側了一下脖子,宋澤銘就繼續去舌忝吻她的脖子。

  宋澤銘忍了一會,還是伸手探進了她的衣服。

  紀瑤臉早就紅的不像話了。

  粗糙的指腹觸碰到哪就像著火了一樣。

  宋澤銘的手在她腰腹處微微頓了一下,看了一眼紀瑤不斷輕顫著的睫毛,低頭堵上她的唇。

  那隻大手沒再忍耐,探上了他一直渴望的柔車欠。

  紀瑤睜大了眼睛,隨後睫毛染上了水珠,箍著他的胳膊收了力氣。

  外面偷聽的人聽了一身火氣,這肯定是夫妻了,假的也不會這麼敬業了。

  牛阿叔夜裡起身,就看到生哥貓著身子在門邊偷聽,心裡一個咯噔,連忙上前,就聽到了些臉紅心跳的聲音。

  「你……」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去了。

  很快反應了過來,脫了鞋,一鞋底打在了生哥的背上,「你缺不缺德?」

  「牛阿叔啊,哈哈,我起夜路過這邊……路過。」

  「路過還不滾回去,聽什麼聽,耽誤我抱侄孫子。」說罷,幾鞋底又打在了男人的身上。

  生哥被追著打跑了。

  牛阿叔微微皺眉看著緊閉的房門,臉色難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房間裡二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呼吸漸漸地加重了。

  宋澤銘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知道人走了,離開了紀瑤的唇,側在她的頸窩微微喘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紀瑤也難受的很,一直都呼吸不暢,全身失了力氣,很無奈。

  「人走了。」宋澤銘借著窗子撒進來的微微月光,看著紀瑤的臉,想起剛剛把紀瑤後面的扣著給解開了。

  下意識的伸手探進去想給她扣上,但又覺得不合適。

  「你、你自己扣。」

  紀瑤微仰起臉,盯著宋澤銘躲閃的眸子。

  兩個成年人,雖然是演戲,但卻都是真實感受。

  宋澤銘三十歲了,禁慾了這麼多年,倒是在意紀瑤的感受一直都在忍受。

  宋澤銘剛想起身,紀瑤扯著他的衣服沒讓他動。

  「人已經走了。」宋澤銘聲音沙啞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那個……」

  宋澤銘咬了咬牙,雖然他已經竭力在控制了,可是一碰到紀瑤完全就亂了分寸,剛剛他逼迫停下來都不知道用了他多少的定力。

  「沒事,一會兒就下去了。」

  宋澤銘想離她遠一點,這麼貼著她永遠沒辦法冷靜。

  「我、我也難受。」紀瑤聲音很小,不過宋澤銘卻聽的很清楚。

  「什麼?」

  「想繼續……」紀瑤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說出這麼無恥的話,但這真的是真實的想法。

  想繼續,想被他觸摸,想被他愛,不想停下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宋澤銘腦子裡的那根弦繃的緊緊的。

  「嗯。」

  「確定嗎?」

  「嗯。」

  「不後悔?」

  「你話好多。」

  宋澤銘被一噎。

  紀瑤像是不滿意他這麼猶豫,抓著他胸口的衣服,仰頭就堵上了他的唇。

  ……

  汗液交織之下,宋澤銘突然摸到了一個堅硬很小的東西。

  愣了一下隨即問她,「你把定位儀扣在這玩意扣子上?」剛剛碰的時候緊張,都沒碰明白,所以第一次還沒摸到。

  「……」

  「你這樣我之後怎麼還回去?」

  「……」

  「算了,任務結束後我就私吞了。」

  「……」

  「不咯著嗎?」

  紀瑤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宋澤銘撫了一把她額頭的頭髮,露出光潔的額頭,親了一下,「忍一下,馬上就好了。」

  紀瑤驀的睜大了雙眼,生理性的眼淚不斷的滑落,宋澤銘相繼吻去了她臉上的淚。

  「不哭了,乖。」

  「瑤瑤,別哭。」

  「沒事了,沒事了,馬上就好了,馬上就不難受了。」

  紀瑤漸漸感受到自己像躺在一層棉花上,軟軟的,身體也漸漸地放鬆了。

  剛緩過來,嘴邊就溢出來很多難以啟齒的聲音。

  「這不是很會嗎?剛剛怎麼說不會?」

  「嗯?叫的多好聽。」

  「繼續?」

  紀瑤只想縫上這人的嘴,怎麼這麼多話,不能安靜一點嗎?

  「疼不疼?」宋澤銘繼續輕吻著紀瑤的唇,一下一下的輕啄著。

  「不太疼。」紀瑤小聲道。

  「是嘛?」宋澤銘突然勾唇笑了一下,隨即使了點力氣。

  突兀的叫了一聲,紀瑤連忙捂著自己的唇,抬眼瞪著宋澤銘。

  ……

  宋澤銘沒敢太折騰紀瑤,本就沒打算在這裡做這種事,但剛剛實在是被沒控制住自己,自己穿好衣服,出去打了一點熱水回來。

  紀瑤累的是一點都不想動,也沒什麼力氣,直到宋澤銘端著熱水進來。

  紀瑤才抱著被子起身了,碰到了某些地方還是很疼,雖說宋澤銘已經很溫柔了,腰也很酸。

  「我自己來就行。」

  「是我做的我得負責。」宋澤銘就是不讓她伸手。

  紀瑤只好被迫躺著僵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臉,任由宋澤銘折騰了。

  「這裡條件不行。」宋澤銘看著她腰上兩側都被掐紅了,明天指不定成淤青了。

  鎖骨上還有牙印,身上一片一片的有些慘不忍睹。

  明明宋澤銘都沒使什麼力氣,也因為照顧紀瑤第一次,也只弄了一次,雖然時間長了點,但就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之前應該堅持住的,本想著這次任務結束回去怎麼也不會再放過紀瑤了,哪想到任務途中就幹了這種事。

  他……有愧……

  「好了嘛?」紀瑤問。

  「嗯。」宋澤銘找到衣服重新給她穿上了。

  「等我洗一下。」宋澤銘就這給她擦身子的水給自己清洗了一下,然後鑽上了床。

  把他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睡吧,還有幾個小時天就亮。」宋澤銘又在她眼皮上親了親。

  許是之前哭了的原因,眼睛有些燙人,明天估計得難受了。

  「其實我還沒盡興。」宋澤銘突然嘆了一口氣。

  紀瑤身子一僵。

  「等回去一定不放過你。」

  「……」

  轉眼間就到了早晨了。

  宋澤銘倒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的,說實在的確實舒坦。

  紀瑤可就不一樣了,就是起不來,掙扎了好幾次,才爬起來做早餐,她這個賢妻良母演的太出色了,她自己都被自己給感動了。

  做早飯的時候,宋澤銘站在了她身後,看著四下沒人的,手撫上了她的腰,輕輕的揉著,「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你別碰了,讓別人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宋澤銘極其驕傲的說。

  「……」

  吃早飯的時候,牛阿叔表情一直很臭,好幾次都沒給宋澤銘好臉色看。

  等到他們那群人帶著宋澤銘出去了之後。

  牛阿叔才把紀瑤拽進了房間裡。

  「你們怎麼回事?還假戲真做?你們這群軍人怎麼回事?這樣子和那群人渣有什麼區別?」牛阿叔義憤填膺。

  一想到自己女兒是怎麼死的,他就恨不得殺了那群人。

  紀瑤臉紅了一瞬,昨晚她是聽到了門外的聲音的,沒想到牛阿叔還來詢問她。

  「不是,您誤會了,我不是軍人,我是、是家屬。」紀瑤說到家屬的時候竟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這麼容易就說了出來了。

  牛阿叔愣了一瞬,「家?家屬?那小子的家屬?」

  紀瑤點點頭。

  「現在執行任務都帶家屬?你們這麼隨便?」

  「……也不是,其實就是為了應付昨晚的這種的情況,所以才讓我過來了。」

  「……」

  紀瑤覺得自己好像也只有這種用處了吧?不過要是換了其他女孩子過來,好像不太會做飯的,這點自己確實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