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她和盧強林之間的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
兩人不應該有什麼牽扯了。
可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他了。
這讓阮星月不得不懷疑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
盧強林的眼神很是陰鷙,沉聲道:「你害得我成了現在這樣,難道你就不覺得愧疚嗎?」
阮星月覺得這人莫名其妙的,總是說自己她害了他。
「盧經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蓄意謀害我,你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我只是適當反擊而已,有什麼可愧疚的。」
盧強林攥緊拳頭咬牙再次問道:「所以你是覺得我活該是嗎?」
阮星月沉默了抿住了唇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而且她觀察盧強林發現他的心理可能有問題。
多說多錯,阮星月不想再樹敵了。
可她的沉默反而惹得盧強林氣憤,他眼睛裡簇著一團火,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盧強林:「總有一天你會求著我的。」話落,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砰!關門聲太大惹得周圍許多人都看了過來。
「星月姐,那人是什麼來頭,你沒事兒吧?」等人一走,其他人都涌到了阮星月的辦公室,擔心地問道。
阮星月淡淡的搖了搖頭:「沒事,只是有點矛盾罷了,我能處理好,你們去工作吧。♝🐜 👌🎈」
「星月姐,要是受欺負了可一定要告訴我們啊,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打架可是一等一的好。」人群之中有人說道。
阮星月嘴角狠狠抽搐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她知道大家都是好心的,自然心領她的好意:「謝謝,有事我會找你們的。」
等大家都離開之後阮星月還是坐在位置上,心莫名發慌。
她心裡不免有些上下不安,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一臉的後怕。
S集團。
司航來到了公司,助理緊跟其後匯報工作:「司總,建築器材的王總請求會面,我約在了今天下午四點,您看可以嗎?」
司航沉聲道:「將時間提前到下午兩點,晚上我有事。」
助理心裡小聲嘟囔著,他這哪事有事啊,分明就是回家去照顧老婆的。
偏偏他也只能在心裡吐槽一下,明面上還是恭恭敬敬的:「好的,我知道了。」
「還有什麼事?」見助理還跟著,司航淡淡開口。
助理:「是有一件事,何總監有事求見。」
司航頓住腳步,冷聲道:「讓他上來吧。」
何總監再次被請了上來,他忍不住向一邊的助理打探道:「江特助,請問司總的心情怎麼樣啊?」
江助理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冷冷地說道:「何總監,只要您別找事,我想你不會有什麼的。💋🏆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何總監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他和這位特助接觸甚少,平日接觸也僅限於工作微信上。
現在……他忍不住撇了撇嘴,不愧是司總身邊的人,一樣的冷言冷語。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江助理轉身說道:「你進去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不等對方回應就直接離開了。
何總監風中凌亂,沒辦法,已經敲了門,他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今天是死是活就看這一次了。
走進去,司航還在處理工作,沒有看他的意思。
何總監扯了扯嘴角,一時間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等到腿腳都發麻了,何總監心裡再埋怨也只能忍著。
司總的手段有多厲害自己已經領教過了,不想再領教第二次。
良久,司航總算抬起頭了,淡聲說道:「坐吧。」
何總監恭恭敬敬的應了聲好,剛一抬腳就感覺到了酸麻,讓他差點站不穩當。
這TM也太酸了吧。
見司航雙手抱胸一臉淡然的模樣,何總監只得咬緊牙關拖著腿坐在了沙發上。
司航起身倒了杯茶遞給對方,何總監一臉惶恐的收下了。
「何總監,你找我有事?」司航雙手交叉相迭在一起,沉聲道。
何總監聞言連忙放下杯子,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
「司總,聽我家那臭小子說已經向阮小姐道歉了,請問他是不是可以回來上班了?」
司航聞言眸子一冷,冷笑一聲道:「何總監還真是敢問啊,你是靠什麼才能恢復原職的難道不清楚?」
何總監臉色微微僵住,薄唇緊抿。
他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官復原職。
可是妻子的哀求他也不能不顧,不然他也不會來這裡了。
兩邊都難做人,但他還是戰戰兢兢地保證道:「司總,請您再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他一定不會再去打擾阮小姐了。」
司航一字一句道:「看來是我這次太仁慈了,以至於你們覺得我好說話是嗎?」
何總監要說的話頓住,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在司航的眼睛裡看到了殺意。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們得罪的可不是阮星月那麼簡單。
「告訴你背後的人,你們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要不了多久我會一筆一筆清算。」
何總監最後是哆哆嗦嗦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他立馬就來到了樓下一層。
得到裡面的回應這才推門而入。
對方見到來人是誰時,抬手示意匯報工作的助理停下。
等門合上後他才沉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注意到何總監的臉色難看至極,他微微皺眉:「怎麼回事,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何總監來不及說其他事,開門見山道:「顧鈞,司總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趕緊收手吧。」
名為顧鈞的人聞言臉色大變,嚴肅道:「到底怎麼回事?」
何總監只好將剛才在總裁辦公室的事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顧鈞聽完一臉沉色,久久沒有說話。
但何總監急得不得了:「顧鈞,這次聽我的,收手吧,不然我們就真的逃不了了!」
可對方卻好像沒感覺到似的,反而開口問道:「你是害怕了?」
一臉陰沉,何總監微微頓住:「我倒是不害怕,但我們不得不考慮家人。」
顧鈞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是對她沒感情嗎?」
「可她到底是嫁給我了,我不能讓她跟著我受委屈。」何總監被盯的頭皮發麻,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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