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月眉頭一橫:「不早了,孩子一晃就長大了,你可別掉以輕心。♚♞ 🐻💝」
現在不知道多少家庭因為彩禮的事情被累垮了腰。
甚至有的小情侶就是因為彩禮而分手的。
作為司城的爸媽,阮星月覺得他們得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司航揚了揚眉,不以為然道:「等他真的給我領一個回來再說,現在還早著呢。」
阮星月算是服了司航了,皇上不急太監急,阮星月扯了扯嘴角,也不再說這個問題了。
見司航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阮星月覺得沒什麼好聊下去的了。
想了想,現在他倆都在工作,養一個孩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阮星月最後選擇了妥協:「那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辦吧。」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又再次補充到。
「不過你得考慮一下孩子的承受能力,別給他太大的壓力。」這幾年總是出現孩子壓力太大得了抑鬱症的新聞,阮星月有些擔驚受怕。
司航心裡有數,他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回應。
就算自己不給司城安排那麼多事做,他自己也閒不下來的。
這小子就和當初的自己一樣,不需要別人干涉就能做好自己的事。
在對方臨走之前司航慢悠悠地說道:「不過我覺得小城可能未必需要補習班。」
想到兒子那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術,只怕普通的興趣班他根本看不上眼。
阮星月沉默了幾秒:「那就看他自己。」話落,阮星月轉身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裡頓時就安靜下來了。
這一夜,有人一覺好眠,有人徹夜難眠。
王家。
「你真的要去找她嗎?我覺得此舉不妥,如果被司先生知道了,誰知道我們會不會讓秋兒吃更多的苦頭。」王太太攔住了打算去找阮星月要人的丈夫,不贊同地表示道。
而且她也不覺得周家人會這麼好心,自己就更不能讓他去了。
「周家的人說翻臉就翻臉,他們的話怎麼能信,我看我們要是真的去了就是徹底得罪了司家,到時候我們只怕面臨的就是家破人亡。」
王凡聽著妻子的話冷冷地反問道:「難道我們現在就不是了嗎?」
王夫人聽到這話沉默的抿了抿唇,頓時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們家只有王秋一個女兒,她被帶走了,現在生死不明。
如果真的不去救她,他們家可不是能用家破人亡來形容了。
想到此處,兩人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一開始制止王夫人的是他,現在心疼的還是他。
王凡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不管周生說的是真是假,他都得去試一試。
「行了,不要再說了,如果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的話女兒怎麼辦,有了一線希望就得盡力爭取。」
丈夫的話讓王夫人心動了,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她怎麼可能不心疼。
見丈夫已經決定了,自己也只能點點頭,不放心地叮囑道:「你此去千萬要小心,實在見不到那位司太太就立馬回來。」
要是對上司航,他們王家就真的完蛋了!
而且她也擔心司航將其扣下,現在他們王家已經被扣下一個女兒了,家裡的頂樑柱不能有任何閃失。
不用她提王凡也知道這一點,他沉沉的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今天太晚了,要去也是明天再去,先休息吧。」王夫人深深的嘆了口氣。
王凡搖了搖頭,眉宇間滿是憂愁,他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不行,我得現在去公司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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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生答應的項目給了自己,可卻暗中撤回了許多幫助。
再加上有司家的打壓,現在許多合作方寧願冒著違約金的風險也要解約。
現在公司可謂是舉步維艱,他這個負責人怎麼睡得著覺啊。
現在公司是什麼情況兩人都很清楚,王夫人也就不再勸阻了。
不過這麼晚讓他一個人去,自己到底是不放心:「要不我陪著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去了也沒什麼用,早點休息,別考慮太多。」
王夫人蹙了蹙眉,欲要再說時就見對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王夫人:「……」現在家裡一團亂,她又怎麼睡得著啊。
次日。
阮星月剛走出家門就被人攔住了。
本就上班遲到了,阮星月這會兒的心情不算太美妙。
她的怒氣無處撒,壓下那些壞情緒,眯了眯眼看向攔住自己的人:「這位先生,你找錯人了。」
她這會兒腦子還有點暈乎乎的,早知道昨晚該早點休息的。
阮星月揉了揉酸澀的眉角,努力讓自己的狀態好一點。
對方臉上沒有多餘的神色,語氣冷冰冰的讓人不適:「沒錯,我家先生請小姐上車一聊。」
阮星月:「……抱歉,我並不認識你家先生。」她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先前幾次已經給了她教訓,所以她立馬警惕了。
說完,可面前的人還是沒有要讓步的意思,語氣不容置喙:「小姐,請吧,別讓我家先生等急了。」
阮星月與其對視了良久,最後還是她選擇了妥協:「帶路吧。」
她知道自己不同意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與其浪費口舌還不如早點去見了。
倒是挺想知道對方嘴裡的先生到底是何方高人。
他們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阮星月很快就被帶到了。
「請上車。」只見一直跟著自己的男人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冷冷地說道。
看似說著請,但那語氣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阮星月不禁冷笑一聲,但她不上也得上車了。
坐進車內,阮星月這才注意到后座還有一個男人。
她只需要稍加想想就知道誰才是他們口中的先生。
只是自己為什麼會被安排在副駕駛的位置?
對方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沉聲道:「位置錯了。」
很快,阮星月又被安排在了后座上,她也總算看清了對方的臉。
只一眼阮星月就敢肯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只不過阮星月盯著他的臉還是不禁蹙了蹙眉。
這張臉自己總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看到過。
可她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這張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