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你不厚道啊,怎麼結婚了也不請我去吃酒呢。」
司航淡淡說道:「只是領證。」
周先生不禁頭冒問號:「……」現在的人這麼心大的嗎,竟然領證不舉辦婚禮?
不得不說,他這一刻有些同情阮星月了。
作為一個女人,恐怕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自己穿上婚紗嫁給所愛之人的那一刻吧。
想到此處,他不禁為其打抱不平,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
「你就不擔心你老婆不高興嗎?要是跑了你可是後悔也來不及。」
司航被誤解一臉的無奈,他無意與外人訴說自己和阮星月的私事,便沒有開口解釋。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聊。」司航淡淡地說道。
聊了這麼久,給的面子已經足夠了。
周先生很有自知之明,很好說話的放走了司航。
司航剛一轉身就聽見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爸爸!」
聽到司城的聲音,司航納悶地開口問道:「你不陪著你媽媽怎麼來找我了?」
司城下意識的瞥了一眼一臉笑意的周先生,猶豫幾秒沉聲說道:「媽媽去了廁所很久沒有回來。」
司航聞言臉色一沉,抿緊了薄唇,一開口壓迫感十足:「怎麼回事?」
周先生明顯察覺到了氣場的變化,這是風雨欲來的節奏啊。
要是司航的妻子在自己的會場上出了事那就難辦了。
他走上前來先安撫住司航:「別擔心,我馬上就派人去尋,保證還你一個完完整整的妻子。」
司航沒有說話,目光落在司城的身上,詢問意味明顯。
司城沒有絲毫猶豫,將剛才那些人是如何找茬的一字不落的說了出來。
沒想到自己才走了一會兒就有人敢找茬,司航沉聲道:「名字。」
周先生也一臉怒意:「是誰敢在我的會場上鬧事!」
司城:「其中一個我不認識,不過另外一位……自稱姓周。」說完,他輕飄飄的掃了一眼某人。
司航眸子裡滿是冷意,沒有開口說話。
周先生:「……」好傢夥,莫名的臉疼是怎麼回事,哦原來是巴掌打了上來啊。
沒想到女兒趁著自己沒有看管犯了這麼大的錯。
再看看司航冰冷至極的臉色,他就知道這一次司航是真的生氣了。
意識到這一點,周先生如臨大敵,立馬換來服務生把自己女兒給叫來。
「司少,我為我女兒的魯莽向你道歉,等她來我一定好好收拾她!」雖然他也挺捨不得的,但為了讓司航消氣也只能如此了。
司航冷聲道:「不是向我,是向我的妻子。」
周先生尷尬的扯了扯嘴角,他立馬點頭應下:「那是自然的。」
說著,不禁擦了擦額頭上沁出來的汗水。
早知道周依會闖出這麼大的禍事,一開始自己就不應該心軟答應她。
現在是後悔也晚了。
很快,周依就在傭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司航兩人的面前。
「爸爸,你找我幹什麼啊,我還忙著呢。」周依懶散地問道,語氣里儘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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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看到父親旁邊的男人時她的眼睛驟然一亮。
一開始的懶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激動。
周依驚喜地開口道:「司司司少?!」她開心的看向了父親,沒想到爸爸這麼給力,真的幫她約到了司航。
可自家父親的眼神裡帶著怒意,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周依見狀心裡咯噔一聲,像是料到了自己為什麼會被叫來了。
周依的氣勢大大減弱,小心翼翼地喊道:「爸爸。」
可誰知道自家父親大步走上前一巴掌打了過來,怒氣沖沖地質問道:「你這個混帳東西!你把司太太帶哪裡去了?」
周依被嚇了一跳,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嘴裡還在狡辯:「我不認識她。」
周先生見她還不肯承認氣得不行,直接叫來了人大規模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周依估摸著時間應該已經得手了,擔心之餘又有些慶幸。
只要司航見到破敗不堪的阮星月,她就不信他還能對那個女人另眼相看。
司航冷冷的睨了一眼對方,一字一句地說道:「若是被我知道其中有你的手筆,就別怪我對不起你們周家了。」
這話同時敲打了兩個人,周依一臉怔然,顯然沒料到會從對方聽到這種話。
以前他每次見到自己雖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但也僅限於自己能夠接近他了。
可現在半路冒出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奪走了原本該屬於她的人。
一切都變了……
司航心急如焚,沒再說什麼帶著孩子就離開了。
等人一走,周先生就指著自己的女兒,眼底儘是失望:「你啊你啊,你真是我的好女兒!」
周依這會兒臉還火辣辣的疼,她捂著自己的臉頰不滿的噘著嘴巴沒有回應對方。
自家女兒是什麼樣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不用猜也知道這丫頭肯定是做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司航臨走前的那句話他就一陣惶恐,總覺得今天的會場會一團亂。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嘴角還掛著一絲笑,他就知道周依又在幻想了。
他失望地說道:「你以為你收拾了她就能被司航注意到?我打消這個念頭吧,他已經結婚了。」
以前還想著如果女兒真的能和司航看對眼也不失為一個好消息。
可現在看來自己終究是想多了,就自家女兒這個脾氣,哪裡入得了司航的眼。
「告訴我,你把人給我弄哪裡去了?」收回思緒,他在周依面前站定,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
見她還是不肯說,他冷聲補充道:「如果你不說實話,從今以後你就不是我周家的人!」
周依難以置信的抬起了頭,不敢相信的喊了一聲爸。
「別叫我爸!」對方揉了揉酸澀的眉角,和司航談商業經的時候自己沒覺得累,可面對自己女兒他只剩下深深的疲憊。
周依蠕動著嘴唇,一臉猶豫的咬了咬唇,就是不肯說實話。
司航沉聲問到自己的兒子:「你說你媽最後一次去了廁所?」
司城淡淡的嗯了一聲,猜測道:「她是這麼說的,應該就是二樓。」
司航想了想阮星月的性子,斷然不會捨近求遠,肯定是在二樓。
「找到了找到了!」